因为这事,江云珩的午餐计划,再度夭折。
陆惊语给自己开了个房间后,就把房门反锁了,根本没打算让江云珩进来。
江云珩不担心陆惊语会跑,毕竟现在筹码还握在自己手上。
只是回房后,他满脸的不痛快。
一想到陆惊语给薄司寒发的那些情话,他就一股戾气,直冲头顶。
盛雨溪坐在沙发上,默默看着这一幕。
昨夜她昏迷后,中途有醒过来一次,知道自己被带来北城。
那场折磨,已经消耗她全部的体力和精力。
哪怕有机会逃跑,都没办法动一根手指。
这会儿见江云珩怒气冲冲,不由发出一声嗤笑。
有些男人就是这么贱!
喜欢他的,看不上,偏要去奢求不属于自己的。
可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
要不是执念太深,怎么会落得现在这个地步?
“你笑什么?”
江云珩耳尖,听到了笑声,不由阴沉沉问道。
他缓步来到她面前,一张脸冷得骇人,看着盛雨溪的眼神,宛如一条毒蛇。
盛雨溪内心发怵,可是胸口的恨意,却又不允许她退缩。
她嗓音嘶哑,道:“笑可笑之人!比如我!若是我能早点醒悟,远离你这种人,也不至于落到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田地。
还有你……江云珩,被人拒绝的滋味不好受吧?你以为,把陆惊语叫到身边,就有机会得到她了。可实际呢,她根本不会如你所愿,以她的性子,只会越来越反感你罢了……”
“闭嘴!”
江云珩被说中,有些恼羞成怒地呵斥。
这还不够,他甚至伸手掐住盛雨溪的脖子,“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哪来的资格,嘲笑我?好好当你的容器!哪天我要是心情好,说不定会放你自由,若是再惹我,那就别怪我不留你的贱命了!”
说完,他趁机往她嘴巴里,塞了颗东西。
等到盛雨溪被迫咽下,才松开手。
盛雨溪一得到自由,就是剧烈咳嗽。
她想把嘴巴里的东西,咳出来。
可咳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反而觉得有股凉意,从喉咙透到胃里。
她忍不住抬头,看向江云珩,“你又给我吃了什么?”
江云珩睥睨看着她,语气沉冷,“都说了,是容器,自然是蛊毒!”
盛雨溪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疯了?我体内的情蛊都没去处,你为什么又朝我下蛊???”
“自然是为了控制你!放心,这次下的蛊毒,只为控制你。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不要乱跑,就会安然无恙。可若是你胆敢逃离,那我会催动母蛊……倒是,你体内的子蛊,会一寸一寸蚕食你的内脏,最后吸你血肉,掏空你的身体。直到剩下皮囊和骨架!”
江云珩说这话时,显得云淡风轻。
可盛雨溪却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蹿了上来。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这样恐怖?
就为了控制自己,竟在自己体内,种了两种蛊!
她不知道,江云珩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他担心陆惊语知道,盛雨溪是解情蛊的关键,会趁机带走盛雨溪,便先下手为强,将这个隐患,率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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