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有一事相求。”袁靖都快服了,怎么说她也是正规的求见,简雍这货就躺在床上和她对话?
简雍倒是很无所谓道:“什么事?”
“简左丞,下官想要求教……”袁靖没有说具体的,只是问了几个叶洪和她经历的事实有些相悖的地方。
简雍不知道看的是什么,明显已经喝尽兴了,一一为袁靖做出了解答。
直到袁靖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简左丞,如果想要联系小国对抗大国,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你问这个做什么?”简雍瞬间醒酒神色相当犀利。
袁靖赶紧解释:“最近下官遇到了一个案子,其实我就是想问一下在大国地盘上直接联合小国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吗?”
“明智?愚蠢至极。
你要明白,小国联合是因为感觉到了威胁,想要促成这种联合自然是让他们直观感受到威胁。
可是你要明白,有的时候威胁过大那就不是威胁了,很有可能变成令人向往的目标。
如此一来不仅难以促成联合,反而会让一些小国倒戈。
最正确的方法是最好开始什么也不做,知道大国迅速灭掉一个小国之后再展开联盟,这样才能更好的团结更多人。”
“可是有一个小国不是被灭了吗”
“你都说是小国了,灭了也就灭了呗,又能损失多少?对于阴谋者来说完全没有损失。”
“遭了!”袁靖心中一突,没了命地向王宫跑去。
此时王弋正在书房看着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张白骑在一一辨认。
很快张白骑起身对王弋摇了摇头说道:“殿下,这些没有多少东西和炼气士有关,都是一些道家典籍。”
“你们不是修道吗?”
“但每个人都有秘术,修炼的方式不同。”
“好吧。对了,那几卷竹简参透了,没有?”
“殿下恕罪,臣没有丝毫头绪,其实虞尚书参悟不了的东西我也不行。”
“那你能不能找个行的?”
“不……嗯……能……”
“能不能!”
“殿下,臣知道一个人可以,但是他不会来。”
“谁?”
“长安,刘辩。”
“除了他就没别人了?”
“天下占卜之术,除了他可能就没别人了。他卜的是星,占卜最难的一种。”
“算了,不提他了。”王弋摆了摆手又问:“你说这叶家到底和谁有瓜葛?”
“不知,不过臣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坏人,那个人应该和谋害戏先生的人不是同一人。”
“理由呢?”
“他们用的术不一样……”
“殿下。”吕邪走过来低声说道,“那个袁靖来了。”
“让她进来。”
“参见殿下。”袁靖跑这一段差点儿没累死,全凭行气一路从明镜司飞奔而来,走的是屋顶直线。
“怎么会这样?先去休息一下吧。”
“臣无碍。殿下臣有一个推测。”
“讲。”
“殿下,叶洪曾说那个贼子想要让叶洪为他引荐各个小国的代表,很有可能是想要联合诸国进攻我们。
可不知为何却改了主意,臣猜测贼人很有可能是想要在夫余人身上做文章,想要舍弃夫余人来换取大义和诸国联合的机会,那晚他前去明镜司窥伺,想必应该是想要杀人灭口。”
“不错的想法,可周边的小国有什么可怕的,联合了又如何?多打两天、少打两天的问题。”
“殿下,臣觉得问题就在这里。殿下的强大毋庸置疑,但是贼人不知道殿下到底有多强大,只知道实现自己的阴谋。如果想要迅速将夫余拉进战局,那就只有一种方法……”
“哈哈哈……”
王弋闻言放声大笑,他明白袁靖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有想要笑袁靖,只是在嘲笑那些人自不量力。
王弋相信就算他杀了那些人,夫余国王也不会因为几个破贵族和他翻脸的,到时候只会派人过来询问情况,大义凛然一番后祈求他手中露出的狗粮。
谁知下一刻王弋就笑不出来了,侍卫通禀扶余国的使臣求见。
不怕行刺不代表喜欢行刺,一时间王弋的脸色和如果锅底……
说点我现在的状况吧,不是为了卖惨,只是对这段时间的更新情况有个交代。
我年初的时候做了个手术,具体什么手术就不说了,反正脚面上切下去了一大块,还植了皮。
但是!问题来了,这不是第一次手术,我恢复的并不好。创口结痂,还是一种令人非常头疼的结痂方式。
那个痂一直在生长,而且没有一点儿想要脱落的意思,越来越厚,最厚的地方能有将近两厘米。
这时一个很恐怖的概念,打个比喻,如果我的脚是个橘子,痂是橘子皮,正常皮肤是包裹橘子肉颗粒的那层膜,现在我创口的地方就没有那层膜。
医院给出的方案有两个,一个是将结痂清理掉,一个是继续切除后再次植皮。
事实上我哪个都不想选,因为这两种方案在过去的几年里我都尝试过不止一次。
我曾说过我尝试过切皮割肉的痛苦,并不是吹牛。有一次为了保证皮肤的活性,我尝试了一下不打麻醉进行手术。
无论选择那个效果都不是很好,那个痂总是会长出来,而原本应该在痂下面的皮肤却迟迟不生长,这就导致很容易发炎感染,脓血淤积在那层痂下面。
现在这两个选择又摆在我面前,其实选哪个都无所谓,我已经麻木了。
可我又哪个都不想选,因为我已经麻木了。
以上便是最近更新遇到的问题,感谢鼓励、无需同情,特此声明,仅此而已。
记住小说阁地址:xsgg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