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多的人,竟还有三三两两的贼匪上门。
太子因这些人差点重伤不治。
敢问朝中诸位,天下间哪有几十劫匪就敢闯万人大营的?
李元启,你来告诉本帅,他们到底是傻,还是蠢?”
皇帝的脸色瞬间难看是吓人。
“太子竟在江南遭受刺杀?可查清原因?”
司徒剑南一板一眼地道:“托陛下的福,太子勇武。他带领诸多士卒,把这些劫匪都杀个干净。
早就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嘎巴!
李元启愤怒的把拳头都捏出了音。
司徒剑南回他一个挑衅的眼神。
这时,文昭然站了出来。
“陛下,臣以为,可能江南劫匪本来就胆大包天,无论是谁,只要有好处,他们就苍蝇沾了蜜似的,疯狂往上叮,往上咬。
这是没办法的事,谁江南之地,与我京城远离千里呢。
可不就是天高皇帝远,是个人都想过一把坐皇帝的瘾嘛。
李元启,本相以为,你们李家有匪来袭,是因为江南就产出这样的劫匪,这千里不同风,万里不同俗,也不算太奇怪。
你还有何冤情,面对皇帝,如何说来。”
司徒剑南的怒火嗖地一下窜心头。
他根本没等李元启说话,就大步上前,大声斥责道:“一国储君在外遇袭,尔等朝臣都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么,那些乱匪若是哪一天想要袭击陛下,你们是不是还是如今天一样。不在乎呢?”
“司徒剑南你大胆,你怎敢把陛下遇袭放到嘴边!”
“陛下,臣弹劾司徒指挥使不堪为皇家亲军!”
“陛下,臣弹劾此子居心不良,于上无有丝毫敬畏,当逐出朝堂,永不录用!”
数名都察院的御史上前,纷纷对司徒剑南图穷匕见。
“够了,朕要你们议的可不是什么江南匪患!”
司徒剑南本来还十分愤怒地要和李元启争辩,可当御史弹劾他时,他瞬间反应过来了。
他中计了。
要是再歪楼,叫御史抓到漏洞,可能他就无法再站在朝堂上了。
虽然有皇帝保他,有他老子齐国公保他,哪怕他真不做锦麟卫头子,也一样有光明未来。可是太子和太子拉进京城的银子,就要失去了。
司徒剑南跟着上朝也有大半个时辰了。
这段时间,足以让他清楚,现在想帮着皇帝把所有钱拿到手的人里,他才是领军人物。
别人都想把这笔钱跟皇帝半对半,甚至皇帝得百来万,余下由朝臣各部分走。
所以,现在他不能乱说话。
更不能给别人机会,让那些御史言官有机会把他撵走!
司徒剑南不得已,只得先闭上嘴。
这时,因皇帝发火,众朝臣纷纷向皇帝跪拜请罪。
陈籍借机进言道:“陛下,臣以为,李家子状告太子一案,可以压后再审。
毕竟此时太子并未归京,就是衙门小吏审案,也要原告被告聚集一堂方能审案。
咱们此时不如将太子压进京的银子处理完毕吧。
臣请陛下给兵部拨款千万。
除户部历年欠饷外,陛下还当令人检验九边兵器,军械,若有破损,当令工部制造,向九边补发。
若有所余,可充做北伐军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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