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马破虏点点头,带着李九道来到了另外一个山洞。
李九道试探性的问道:“将军找我……”
“什么将军?”
司马破虏没好气的白了李九道一眼,笑骂道:“都不叫我破虏叔了?是不是长大了不认识我了?你小子,小时候抱着你的时候还给我洒了一身尿呢!”
“哪个…我……”李九道被司马破虏说的有点尬。
“什么那个这个,叫叔。”司马破虏不满的看了一眼李九道,咔的一下坐到座位上,给二人各自倒了一杯茶。尽管他已经极力的压制着身上的气息,但是,依然看起来浩瀚如海。
李九道嘴角一咧,挤出一丝笑容,道:“破虏叔!”
“嗨!”
司马破虏大笑着站起来拍了拍李九道的肩膀,大笑道:“这就对了嘛!”
说话间,将李九道拉到座位旁,道:“坐,我给你交代一些事情,你牢记在心。”
李九道坐下来之后,也放松了许多,问道:“破虏叔,我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
司马破虏点了点头,开始讲述当年的大战:
“那一年,我们连续半年没有收到军饷,兵器也已经老旧,全军上下士气低落,甚至已经到了宰杀战马充饥的地步。”
“我们接连向朝廷催促粮食,朝廷一直送来粮食,但是,到半路上之后,要么遇到水灾,要么遇到土匪,要么莫名其妙的失踪。”
“……”
“那是彻底断粮的十七天之后,君上不得已下令主动出击匈奴,希望可以从匈奴那里抢到粮食,然而,匈奴人仿佛早有准备一般,提前准备好了陷阱,结果,黄金火骑兵遭遇埋伏。我在君上的命令下带着破虏营突围,君上也被众多高手联手攻击。战后,我们带着残兵败将逃离战场,远离人们的视线,直到今日。”
“大概的经过就是这样!”
一刻钟之后,司马破虏终于讲完了事情的经过,或者,他知道的经过。
“少帅,来,我给您看个东西。”司马破虏拉着李九道的手,来到了一个桌子旁边。
桌子上,放着一个檀木做的长方体锦盒,长约三十厘米,宽约二十厘米,高约十厘米。
“破虏叔,这是?”李九道疑惑的问道。
“您打开看看。”司马破虏笑道。
李九道疑惑间打开锦盒。一看,里面竟然是一本蜡黄的书籍。
书的封面上,写着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弑神枪法。
“弑,弑神?”
李九道震撼的看着书封上的字。
怎么会有这种狂傲的书名?
“此枪法,是君上让末将交给您的。”司马破虏正色道。
“我父亲?”李九道看向司马破虏,忐忑而期待的道:“他,还活着吗?”
“当然。”司马破虏笑道:“小小的匈奴人,怎么可能杀得了君上?”
闻言李九道一喜,问道:“他在哪里?”
司马破虏道:“君上虽然还活着,但是,两年多前的那一战,他同时受到匈奴帝国、大熊国,以及东阳国十大顶尖高手的联合围攻,虽然侥幸生还,不过,也身受重伤,此刻,正在修养。”
李九道继续问道:“他,在哪里?”
司马破虏笑道:“此事等君上亲自告诉你吧。你现在的任务,是尽快提升实力。”
“这……”李九道一阵郁闷,这么神秘吗?
司马破虏宠溺的看着李九道,拍了拍其手臂,正色道:“君上让你尽快修炼成《弑神枪法》,我们的敌人,很快就要来了!”
“我们的敌人?”李九道皱眉道:“是不是尊使?”
“没想到你竟然知道这么多。”司马破虏闻言,明显一愣,惊讶道:“关于他们的事情,你暂时不要管。时机成熟了,我们会全盘告诉你的。”
“好吧!”
李九道砸吧了一下嘴。
秦宁是这样说的。你也是这样说的。
反正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少帅,您先修炼。我就先不打扰您了。”
说罢,司马破虏离开了房间。留下李九道一人!
李九道盘腿坐到坐榻之上,随手翻开《弑神枪法》。
第一页,是关于《弑神枪法》的介绍。
《弑神枪法》是天地初开的产物,具体来自于哪里,不得而知。
《弑神枪法》分为四层,分别是灭杀,碎天,弑神,通天。
据上面的介绍,修炼到第三层弑神的时候,即使是天神下凡,也可以一枪挑之。
至于第四层,好像还没有人修炼到,威力不得而知。
“这么牛逼?”
李九道翻开《弑神枪法》,开始阅读起来,然而,奇怪的是,除了开始几页之外,后续竟然空白的。
什么情况?
难道是假的。
不对,这武安君李子牡给的功法,不可能假。
难道,是因为现在的我实力太弱,所以看不到?
可能是是这样。
“好神奇的功法。”
“先练练看!”
李九道屏气凝神,开始按照《弑神枪法》的招式开始修炼。
脑海中,一个小人手持一柄长枪,灵活的挥动,而李九道的意识,跟随着小人,不停的运转。
……
时间如梭。
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第二天早上。
破虏营的临时山寨外。
一辆马车静静等待。
李九道、卢婳、龙九、陈山,以及司马破虏等人负手而立。
“少帅,真的不需要末将陪同吗?”司马破虏拱手道:“末将率领破虏营前去,小小的陈仓关,坚持不了一个时辰!”
李九道咧嘴一笑,道:“司马将军,破虏营还没有到出山的时机。就像你说的,小小陈仓关,何须司马破虏和破虏营出动?”
“哈哈哈。这倒也是。”司马破虏大笑一声,道:“既然少帅如此说,那末将便不坚持了。末将已经派遣三百破虏营战士混入陈仓关,若您需要,只需喝一声,他们便会出现。”
“好的。”李九道点点头,道:“那我们先走了。”
“嗯。”司马破虏拱手告辞。
“山儿,走啊!”
卢婳原本已经走到马车边上了,但是,她惊奇的发现,陈山竟然一动不动的站在司马破虏的身边,好像不太愿意离开。
什么情况?
“姑姑,我想留下来。”陈山怯生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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