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褚荡便是没有再跟上前去。只管牵着马儿,来到塘边让他们是喝了些水。
陡然间,一道身影突然从旁窜过,褚荡眼疾,不禁喝道:
“什么人?!”
但见那人身手矫健,速度极快,褚荡心生疑窦,便是立马将马栓回了马车之上,当即一个箭步就追了过去。
此时,李然和宫儿月却还并不知道这些,只在那是活动活动筋骨。
宫儿月笑道:
“先生,其实初次见到你的时候,总觉得你是有些名不副实的。但这一次,倒真是让月儿大开了眼界!先生确实是如同传闻中所言的那般,极是厉害!”
李然却是一笑,并谦逊道:
“呵,不过是凋虫小技罢了,又何足挂齿?”
“哪里!先生你并无武技傍身,却能在军营中发号施令!无人不听,莫敢不从!但就这份气场,便是旁人遥不可企及的了。至于夜闯敌营,三言两语便是直接让齐国退兵,这更是神乎其技!如果这都不叫厉害,那还有什么叫做厉害?”
“像是我们这些,只凭个人勇武而在那小打小闹的,与先生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啊!只是,先生此前一直在那杏林待着,实在是暴殄天物了!先生既有如此的本事,就该望眼于天下,而不是只在那杏林的方寸之间呐!”
李然眉毛一挑。
“月姑娘,连你也要劝我出山么?”
宫儿月却是在那若无其事的说道:
“月儿只是不愿意看到先生就此沉沦罢了,先生既有大才,就理应为天下做更多的事情!”
李然沉默不语,宫儿月见状,又道:
“阳虎此人,虽也有权谋,但秉持鲁国毕竟是操刀伤锦,鲁国如今事态不明,先生当该责无旁贷!但是先生如今却避世不出,难道是不愿意担当此重负?我想夫人她也绝对不会希望先生如此的吧?”
李然回过头来,不由望向宫儿月,这个酷似祭乐的人。如今说出的话来,竟也和祭乐相差无几。
其实,早在当年楚国之时,他便已是有了避世不出的想法。当时却还是经过了祭乐的一番劝说,才使他改变了想法。
就在他二人在那言语。
突然,宫儿月却是飞身上前,一把拉住尚且还在那心思如潮的李然,并且将其从侧身直接扑倒在地。
但听“休”的一声,一支箭失竟是落在两人的身侧,箭羽还微微摆动。
还没等李然反应过来,便又被宫儿月是飞速拉起,并朝着马车的方向是一路飞奔。
但奔不出几步,又是几道黑影闪跃过来,手持明晃晃的大戈,便是朝着李然噼砍过来。
宫儿月瞬间拔出了腰间佩剑,曾曾几声兵器相交的声音,将大刀格挡开来。
那些人的目标也很是明确,不是别人,正是李然!
他们想要绕过宫儿月,继续追杀李然。
但宫儿月又如何肯轻易让他们过去,立刻提剑便在那是奋力抵挡。
她护在李然的身前,凭着剑法的奥妙,总能刺得敌人不得不自救回转。
并且,转眼间地上已是躺倒了两人,那些人虽是人多势众,但一时竟也伤不了李然半分!
李然心中稍定,则是在那沉声喝道:
“你们究竟是何方的贼子?!”
那些人也不回答,举起手中的兵器便是再度砍杀过来。
宫儿月一手牵着李然,一手持剑抵挡,且战且退,想要回到马车那边。
宫儿月知道,自己很难将这些人尽数斩杀,唯有和褚荡汇合一处,才能有一线生机。
然而,等他们退到了马车一旁之时,却并没有发现褚荡的身影。
李然心知褚荡定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而那些刺客的攻击亦是愈加的紧密。宫儿月左挡右支,渐渐是难以招架。
两人不由是被逼到了马车的另外一侧。
那些刺客之中,但见一人举刀虚砍,又身形一晃,竟是直接闪到了李然的身旁。大刀一个翻转,便是朝着李然的脖子抹去。
而李然,此时竟是突然感受到了那一股寒气逼人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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