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正教这货读书后,就知道为什么有教书先生会被学生气的自杀了。
这货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还是打死不开窍的那种。
最后硬是把姬松逼的将后世的汉语拼音给整了出来。
整整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让他将拼音学会了。
姬松为了省事,更是将《论语》抄了一遍,还用拼音做了注解,这才将这玩意儿打发走。
为了让他理解,还让他去学堂和启蒙的学子一起读书。
老薛有一点就比较好,那就是不怕丢人,硬是能拉着八九岁的孩童问问题的狠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大半年时间,终于功德圆满。
前段时间拉着姬松去杜府,当着老杜的面将《论语》通读了一遍,硬是将老杜搞得无话可说,算是同意了这门亲事。
他们已经定了日子,媒人就是姬母,等到开春之后就成亲!
通过这件事,让姬松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千万别小看爱情的力量。
特别是一个憨货的爱情观,你是无法理解的,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老薛听到姬松的话,憨笑地挠挠头,说道:“这不是还没成亲嘛,我那大舅哥看的严的很,我们都三天没脸面了。”
说完还有些失落道:“我们平常约会的那处墙院都被加高了。”
姬松听的花牙子疼,就想问一句:你们这样就不怕被老杜打断腿?
难怪前几天看到老杜对自己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原来根子在这啊!
“您慢走,我有事先进去了。”
对着老薛一抱拳,姬松转身就走,离这货远点,就是对自己最大的负责!
“哼!一丘之貉!”
但到底是晚了,谁能想到老杜就巧的刚好看到他俩呢!
薛万彻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上去就是大舅哥,大舅哥的叫着,完全不顾脸已经黑的像锅底的老杜。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强忍着笑意,谁能想到老杜的妹妹竟然嫁给了薛万彻这个莽汉?
以老杜现在的地位和权势,想攀上这门亲事的人大有人在。
寡妇怎么了?
那可是大唐宰相的妹妹啊,别说还不到三十,就是再大一点也无所谓!
但这些人愣是没有人提亲成功,倒不是老杜不想,而是人家杜氏根本就看不上。
也不知道这薛万彻给杜氏灌了什么迷魂汤,硬是非他不嫁,把老杜都气的都耍无奈了。
至于薛万彻,大家更是意外!
谁能想到平常一个读书就犯晕的莽夫,竟然真的将一本《论语》给学会了。
看着没脸没皮的憨货,老杜简直就想腌面而逃,太他娘的丢人了。
赶着没人注意的功夫,姬松早就溜之大吉。
要是被老杜逮住,恐怕又是一顿说教。
进入朱雀门,惊讶地发现皇宫里到处张灯结彩,这和皇帝一向节俭的作风不符啊!
不对!
姬松肃然一惊!
这里面绝对有事,任何人的变化都是循序渐进的,不可能一下子就由极简入极奢。
除非…除非他是故意的!
看到身后已经黑脸的老魏,姬松突然放松下来。
有这么个‘人镜’在这儿,关自己什么事?自有人顶上去,自己待在后面看热闹就行!
他‘忧心忡忡’地来到老魏跟前,指着灯火辉煌的皇宫,‘担忧’道:“唉!”
他叹口气,神色有些失望,喃喃道:“这朝廷才有几个余钱,山东的百姓还处于饥饿当中,我们却在这歌舞升平,饮酒作乐。”
然后捂住胸口,痛惜道:“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本侯决定了,回家就将多余的粮食捐给朝廷,不然本侯之心难安啊!”
说完也不理老魏是个什么心情,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太极殿走去!
等绕过大门,他立马趴在门缝朝老魏看去。
只见他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变川剧呢!
不对,现在还没有川剧!
看到这一幕,他才从被皇帝拿走上百对联的事情中走出来。
对他来说,那哪里是对联啊,那就是上千贯的铜钱啊,想想就觉得心疼!
想到等会能看到皇帝被老魏逼迫的样子,他就一阵开心!
哼着‘小蜜蜂’姬松脚步轻快地蹦了起来!
沿途所见之人,都离他远远的,就是不知道一向稳重的好畤侯今日怎么了?
先去了后殿,但很快就被平阳赶了出来,让他去前殿安排众人入席。
“你们就没有提前做好方案?现在让我去安排?您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听到平阳的安排他差点没跳起来,坑人也不是这样坑的啊!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今日来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让自己去安排他们的座位,就不担心自己被打死?
同时他也明白了以前每次宴会都会以全武行结束。
这他娘的分明就是故意的,要是再往深点想,这是不是皇帝专门这样安排的?
行了,姬松不敢想了!
皇帝的心思太难揣测,自己还管好自己就行。
看到姬松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就知道他看穿了这里面的门道,想要坑他看来还得想想其他办法。
反正姬松是打定了主意,不管你说的天花乱坠,自己就是不答应。
等会儿要是安排的不合哪位大佬心意,今晚自己还想囫囵回去?
平阳岂是好相与的?一看常规办法是不行了,就只能来硬的了。
本来今晚是她来安排的,但自己什么本事自己知道,想要万无一失基本不可能,但今晚的事很重要,不能有半点闪失。
自己不行那就找能行的人就是了,正好,姬松就是她能找到的最合适的人。
一,他算是半个皇家人,做主家不算过分。
二,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因为她能想到的人中只有姬松有这个本事,要是他都不行的话,她还真没什么办法了。
“本宫听说你的对联竟然一字千金?是不是有这事?”平阳说的若无其事,但姬松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硬着头皮回到:“其实没那么贵,也就一字几百文而已!”
说着还担心平阳不了解似的,用小拇指掐了一点点,表示不多。
“而已?”
平阳不可思议地看着姬松,吃惊道:“竟然陛下的都贵?哎呀,你是知道的,陛下的心眼可..........”
说完也等了个小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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