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本来还想给姬松找麻烦的人,彻底闭嘴了,也想起小子到底是怎么发家的。
人家是真正的马上封侯,从战场上一刀一枪杀出来的,不到一千人就敢向数万人的突厥王庭发起攻势。
人家不但做了,还成功了,这事找谁说理去?
也是人家年纪小,估计早就爬到自个头上去了。
但现在以这小子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加上和太子关系不错,今后前途不可限量。
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直到天彻底黑了下去,姬松才松了口气。
应付这些人简直比和黑熊搏斗都费事,更是烦不胜烦。
但他还不能露出任何不耐烦的表情,不然得罪人得罪到姥姥家了,事不是这样做的。
等将所有人送走,他才瘫软地躺了下来。
一股困意袭来,没多久营帐里就响起的鼾声...........
第二日一早,就是就重新被抬了出来。
这是准备回去了,他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从昨日那些人的话中知道昨日的事情并不简单。
因为所有人都流露出后怕的神情。
既然皇帝没说,那自己也没必要多问,他也乐的清闲。
姬松的担架被换了一个,更加坚固柔软,躺在上面一上一下,就像漂再云端,舒服极了。
身上还盖着一床毯子,阳光嗮在身上,暖洋洋的。
一路无话,进城之后姬松就和大队伍分开,回到了崇仁坊的侯府。
但刚走们口,就看到小姨火急火燎的跑了出来。
“来,让我看看,没事吧!”
上前看到姬松脸色还算可以,这才松了口气。
“你小子能吓死个人,放着弓箭刀子不用,非要自个跑去和野兽比力气,本宫看你就是作的。”
“怎么?是舒服日子不想过了,还是不想活了?
看你那点出息,遇到点事,就把自己逼成这样?”
姬松无奈道:“您有什么事回家再说,这路上人来人往的,成什么样子?”
平阳朝左右看看,果然有不少人再朝这边张望,也就没再说什么。
回到家里,平阳再三确认姬松没事,调养一段时间就好,这才打道回府。
就这样,姬松在长安养伤,给家里去了信,没让家里人过来,说是自己受了点小伤,过段时间就回去。
但最后姬母还是抱着孙子来了。
看到姬松躺在床上不能动的模样,眼泪立马就下来了。
“你个不省心的,就不能好好和攸宁过日子,非要到处折腾,没事和野兽打什么架,想死告诉我一声,我先去下面给你探路........”
反正见了姬松之后就没消停,嘴上虽然埋怨姬松不省心,但该做的还是要做,姬松也听着不说话,只是笑着。
他能感觉到母亲对自己的爱,这是没有参杂任何杂质的,是世间最纯粹的爱。
“攸宁本来也想来的,被我拦住了,他现在身子不便,实在不适合来长安,你多写信给她,让她别担心。”
“要是让她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估计马上就能跑过来,太危险了。”
“我陪你一段时间,也得回去,不然攸宁非得看出端倪不可......”
三日后姬母离去,整个侯府就剩下姬松和大牛几名亲兵。
由于不能走动,姬松就让你做了个轮椅,让大牛推着在院子转悠下,不然整日躺在床上,非得生锈不可。
时间过得很快,眼看就要过年,自己实在不能再待下去了。
这几日攸宁来信言辞越来越激烈,要是再不回去,眼看就要自己个跑来。
母亲也来信说攸宁的状态越来越不稳定,她也有点拦不住了。
他写了封信,看着鹰大飞向天空,朝庄子方向而去后,就吩咐大牛准备下,明日就回庄子。
他则又开始看起了书。
这段时间算是他最清闲的时候,每日不是闲逛就是看书,好久没有如此了。
要不是实在不能不回去,他都想一只待在这里。
但世事就是如此,人不光是为自己活着,家里有他疼爱的孩子,有爱她的妻子,还有依靠自己的母亲,他实在不敢也不能如此。
不过,在回家之前,得去躺皇宫。
太极殿。
李世民和长孙,还有一旁的李承乾,都好奇地看着姬松屁股下的轮椅,不时还摸几下,一副啧啧有声的模样!
“你小子就是个享福的,心思玲珑,这都能想到,好东西都藏着掖着,等用得时候才拿出来,看把你能的。”
李世民不无羡慕地看着姬松说道。
“就是,你这轮椅不错,回头给孤也做一个,看着还挺不错的.......”
姬松无言地看着李承乾,看的他一副莫名其妙的。
“这是给行动不便的人做的,你要它干什么?胡闹!”
长孙没好气地骂了李承乾一声。
李承乾讪讪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好了,你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是什么事?”李世民说道。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喜事?
姬松不敢多想,他将怀中的一踏纸递了过去,说道:“这事小子这段时时间无事写的一些东西,也许对舰队有些帮助.........”
李世民一怔,吃惊道:“真不去了?”
他可是知道姬松对这件事的执着,自己当初只是想给他制造点困难罢了,没想到这就不去了?
姬松苦笑着摇摇头道:“真不去了。”
“小子想明白了,一次不行,那就多来几次,没有小子相信更能锻炼他们。”
“他们出海之后,臣就安心赚钱,为将来做准备,只要臣还有一息尚存,这件事就不能停止。哪怕是失败一次,两次,三次.....臣也要坚持下去,直到成功的那一天..........”
李世民松了口气,长孙更是笑道:“这就对了,你能这么想就对了,我大唐人杰地灵,地大物博,只要你们君臣携手好好治理,让大唐富庶起来,想要举行多少次都可以,何必冒着生命危险呢!”
姬松没有回答长孙的话,沉默片刻后,道:“小子有件事想要求陛下!”
李世民一愣,心中更是吃惊!
姬松看起来平和,但只有知道他的人,才知道他到底有多骄傲,那是骨子里的骄傲。
他这些年一直没有求过自己什么,反而是自己对他多有亏欠。
“说吧,什么事,就凭是你姬松说的,朕只要能做到,就绝不推辞!”李世民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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