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忍笑点点头。
谁陪谁,还说不准呢。
躺下后,朱棣的呼吸很快就均匀绵长。
徐妙云悄悄睁开一条小缝隙,确定朱棣真的睡着后,小心翼翼起身。
盘坐在朱棣身边,双手托腮看着。
一会儿,又伸出食指,轻轻沿着朱棣脸廓线条移动。
一会儿,收回手,脸红扑扑,唇角噙着羞涩笑意,轻轻俯身,在朱棣唇角啄了一下。
又蹭一下坐直,仰头,捂着嘴,高兴偷笑。
好一会儿,平缓笑意,看朱棣睡的还很沉稳,于是又小心翼翼俯身,在朱棣唇角连续啄了两下。
两下后,见朱棣还睡的沉稳。
这回,彻底放心了,瞬间化身啄木鸟。
朱棣唇角微微上扬。
就在某只啄木鸟玩的最欢时,眼睛含笑睁开。
无意间看到朱棣含笑的眼睛时,徐妙云瞬间愣怔,双手蹭一下捂住嘴,俏脸瞬间红透了。
眼眸‘恼羞成怒’瞪着朱棣。
朱棣无声笑着,伸手把人抱在怀中。
徐妙云窝在朱棣怀中,羞赧的恨不得找个洞藏起来,美眸转了转,低声道:“如果我说,刚才我是被你小棉袄控制着,才做出这么幼稚的行为,你肯定不会相信对吧?”
“可这都是真的!”
“你想,我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幼稚的行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种幼稚行为,就是你小棉袄想的,通过我来表达!”
(小棉袄:娘亲,我谢谢你哦,你学生给你背锅,我还没出生,就背起了本不属于我的锅!)
咳咳……
朱棣使劲儿咳嗽,好不容易才把强烈的笑意压下去,下巴蹭着徐妙云的秀发,赞同道:“对,肯定是小棉袄控制你,做出这么幼稚的行为。”
“这个锅,她不背也得背!”
噗!
徐妙云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好一会儿,才抬头,伸手摸摸朱棣的脸,“跟我说说其他事情。”
她知道,四郎有些事情,肯定没说。
不是不相信辉祖和妙音。
是有些事,太敏感,他们知道,可能会牵连他们。
朱棣抬手,从挂在床头的衣服中,摸出刘祖昌送给他的玉佩,递给徐妙云,“这块玉佩,我接手后,就后悔的要死,太烫手了。”
“比结义都严重。”
朱棣把事情经过告诉徐妙云。
徐妙云也罕见面色凝重。
门下舍人!
这个官职,在皇宫内,很微末。
近乎小透明!
宫内有点地位的宫女太监,门下舍人都不敢得罪。
可这个官职很要命!
负责整理奏折、誊抄一些帝王纪要。
这些可都是核心机密。
“这位刘族长,私德不行,但大义还算及格。”徐妙云打量着玉佩评价道。
朱棣笑问,“为什么这么说?”
“他的小儿子,在朝中当门下舍人,他的女儿被马匪强迫出嫁,如果他真疼爱这个女儿,完全可以利用其子的身份,让当地县官,为他奔波解围。”
“可他没有这么做。”
“说好听点,这位刘族长是不愿用公器谋私。”
“说难听点,他是不想给当官的儿子,带去一点麻烦,毕竟,想让当地县令为其奔波解围,县令极有可能,让他当门下舍人的儿子,帮忙之类的。”
“这种影响儿子做官升迁的事情,哪怕涉及家人,他都会选择牺牲家人。”
……
“可这位刘族长,在你们救了他女儿后,先是给你们立碑。”
“在确定土桥村村风很正,又知道了土桥村情况,觉得土桥村有一定潜力后,又愿意送出这块玉佩作为结交信物。”
“所以我说他私德有亏,大义及格,几件事情,把人性的复杂,展现的淋漓尽致。”
徐妙云感慨摇了摇头,“这块玉佩藏好,咱们不动用,不接触这位门下舍人就行了。”
“即便某天被父皇知晓,咱们也问心无愧,不怕监视、不怕查!”
“我家娇妻,看事情,就是通透。”朱棣笑着把徐妙云紧紧抱在怀中,转身,笑问,“小棉袄这会儿有没有想做啄木鸟,我不嫌弃的。”
噗!
徐妙云脸瞬间变红,仰头啄了一下,“这会儿小棉袄只想啄一下……”
话音未落,嘴已经被赌上。
……
妻儿在怀,美美一觉醒来,朱棣只觉浑身轻松。
看着睡熟的佳人。
伸手刮了刮琼鼻,不由笑笑,蹑手蹑脚下地,穿戴整齐,看了看时间,就去做午饭。
徐妙云悄悄睁开眼睛,唇角浮现明媚笑意。
伸手抚摸着小腹,低声道:“小棉袄,对不起哦,让你背锅了,娘知错了,但娘不准备改,以后可能还要你来背锅,先和你打个招呼。”
“哎呀!你动了,娘就当你答应了。”
小棉袄:……
写一张温馨欢乐点的,做一下情节过渡,重走靖难路、靖难名臣这个情节,暂时结束了,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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