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第二队队长老赵叹了口气,说道:“那咱回了县城土兵营,不也是得夹在中间吗?”
赵秀拍了拍老赵的肩膀说道:“没事,他们俩也都是想着逼我变态。毕竟土兵营以往都什么大事,都是由三名都头商量着来的规矩。你们这些坐队长的,他们不会逼迫的太狠,你们要是有能力,就可以选择队伍站好。”
“我是看不出谁到底能获胜,所以打算站在一边看着,等他们分出胜负之后,再说。”
有一句话赵秀没有说,自己是一名都头,他们都要拉拢自己,可是不给足够的好处,赵秀没必要现在就投靠谁。
更不好说,万一,上面的人看他们争得太过分,自己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姓曹的给土兵营设了个总都头的位置,还是挺吸引人的。赵都头哪有赵总都头听着好听?
私下里还可以被人称为赵总都,想想就是开心。
三人又是喝酒吹嘘了一段时间,然后老赵和老李才相互扶持着下楼回到各自队伍的大通铺里睡觉。只留赵秀一个人在兵寨的二楼休息睡觉。
土兵寨虽然是两层,可是大部分房间都在一楼,二楼只有一个房间!
天亮以后,第二队就在队长老赵的带领下和都头赵秀以及第一队的兄弟道别,往县城赶去。
这也是一队十人,带着不少东西,尤其是年前想着要回县城了,从蛮人手里收了一些皮毛,带到县城,总是要多挣一些好处的。
老李也不敢让赵秀操劳,自己主动安排了队伍的居住和值守问题。
这样过了两三天,赵秀突然把老李叫到了房间内,先是请老李坐下后说道:“老李,你说我对你怎么样?”
老李知道赵秀有了想法,就顺着说道:“都头这话说的,自从都头成为咱们第二都的都头以来,对俺老李就没话说。啥好事都没忘记过咱老李的第一队。”
“别的不说,咱老李不认什么曹主吏和李兵书之类的,就只认赵都头。其他,谁说话都不好使。”
赵秀笑了笑,说道:“既然老李这样说,那我也就直接给你说了。年前时家父身子就有些不适,我出来前他就有些更加严重的趋向。所以,现在我十分担心,不知道家里情况怎么样?你嫂子能不能侍奉好家中的两个老人。所以……”
老李闻言,低头思考,知道赵秀应该原本就做好计划,什么两个人可以随时离开一人。赵秀就计算好的,到这里后,由老李在这里镇守,而他偷偷出去。
想了一下,老李抬头说道:“都头忧心家里,老李也能体谅,不过这私离镇守地可是死罪。万一到时候让曹主吏知道了,又该如何?”
赵秀自然早就考虑到这一点了,拍了拍老李的肩膀说道:“老李你不用担心,我对此早有计较。”
“这里都是咱们第二都的人,不会有人主动去向姓曹的告状。而且姓曹的住在城里,我只要不被他撞见,他怎么会发现我偷偷回了县城呐?”
“同样,李兵书那边也会派人日常监督姓曹的,当他有要来这里审核的时候,李兵书也会派人通知我的。就算他偷偷赶来,不被李兵书发现,我们也不是没有周旋的机会的。”
“我查过以往的规定,在南乡镇镇守的时候,是可以去山里巡视的。到时候你就说我去山里巡视去了,然后派人到城门南赵寡妇家里通知我即可。”
城南赵寡妇原本是赵秀一个同族兄弟的妻子,只不过因为赵秀的同族兄弟没有留下儿子就病故了。所以赵秀就带着几个同族的青皮吃了绝户,不光把同族兄弟家的钱财都夺走了,还欺负赵寡妇娘家没人,强行将赵寡妇拘在同族兄弟家里淫乐。后来又不知道从哪里拐了几个妇人,就将这同族兄弟家改成了一个寮子。
老李没说话,想了想,就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赵秀笑着拍了拍老李的肩膀说道:“还是老李体谅咱的难处,等你回县城时,我让赵寡妇家里都停下来,给你接风洗尘三天!”
老李闻言,咽了咽口水,猛地点头。
随后趁着天黑,赵秀悄悄从土兵寨里出来,然后借着夜色就往县城赶去。
二十多里路,对赵秀这多年当土兵的,也就是两三个小时的功夫。赶到县城南面居民区的赵寡妇家里,此时赵寡妇家也没剩生意。赵秀就让赵寡妇把门关上,然后让赵寡妇和家里的几个妇人一同到一个房间里,好好的折腾了一番。
等折腾到半夜两三点,赵秀才拥着赵寡妇等人沉沉的睡去。
……………………
睡梦里,曹休和李银斗为了争夺土兵营大权,互相斗的十分厉害。同时,为了得到自己的支持,曹休和李银斗都极力拉拢自己。
曹休为了自己的支持,把新纳的小妾都送给了自己。而李银斗也不甘示弱的把女儿送给自己当作小妾。
而自己不为所动,坚持中立的立场,在曹休李银斗相斗中躲过他们的各种计谋,隔岸观火看他们逐渐斗的失去底线。
而这时知县大老爷终于看不下去了,勒令两人握手言和。可是两人都斗的狗脑子都打出来,怎么能停的下来?
最后两人背后的大佬也看下去了,不再给两人支持。知县大老爷一怒之下就罢免了曹休土兵营主吏的职务,夺走了他督兵事的职权。将李银斗调集兵房经承的位置,又重新给土兵营派了个普普通通的土兵营主吏。
看到赵秀一直保持中立,没有参与两方的相斗,于是就将赵秀升职为土兵营总都头,负责土兵营所有事务。
而时常来寻徐友年的那个美貌妇人,也不在来找徐友年,开始勾搭自己。
想着搂着那美貌妇人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听她娇滴滴的喊着“赵总都”。
赵秀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只是在赵秀和那妇人上下颠倒时,妇人突然忍不住给赵秀喷了一脸冰凉的尿水。
让赵秀打了个机灵,从睡梦中醒来。
在困意中挣扎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还不是总都头,还在赵寡妇家里。
赵秀努力的睁开眼睛,想看看是谁在自己地盘上对自己无礼。
却看见一个瘦瘦弱弱的年轻人坐在椅子上微笑的看着自己。
“赵都头,中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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