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就先灭了渔阳国,然后在不断侵袭,我要用千军万马,利用命格之力将其克死。”陈胜勐然一甩衣袖,转身离去:“崔渔!大虞国!我要将你灭绝。”
就在陈胜觉醒命格的那一刻,大梁城中的崔渔竟然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抬起头惊疑不定的左右打量:谁在呼唤我的名字?
再看向一旁的老儒生,以及和老儒生聊得火热的高大骢,崔渔心中腻味:
“想要将浩然书院掌握在手中,还是任重道远啊。高大骢不能留!此寮知道我的秘密,必须要将其除去。我杀了陈露,算是大功一件,现在浩然一脉群龙无首……。”
就在崔渔心中万千念头闪烁时,一阵脚步声响,就见高大骢来到了近前:“崔渔师弟。”
崔渔冷冷的看着高大骢,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之前抢夺你的铺子,是我的不对,我在这里与你道歉了。”高大骢姿态放的很低。
看着卑躬屈膝的高大骢,崔渔眉毛皱了皱:“师叔乃是师门长辈,哪里有给我道歉的道理。”
“正因为我是师门长辈,所以才更要给你道歉。我作为长辈的竟然没有给你们这群后辈开个好头,起到模范的作用,实在是不该!还希望咱们一笑泯恩仇,日后不要再记恨我了。”高大骢说完话后匆匆离去。
“他这是什么意思?”看着高大骢离去的背影,崔渔心中不解。
高大骢去召集起一批弟子,将那无数尸体整理好,浩然一脉开始准备殡葬的事情。
高大骢忙来忙去倒是积极,很快就获得了浩然一脉的无数弟子人心。
“浩然一脉现在老一辈弟子被吓破了胆,新一辈弟子难堪大任。再加上此人在院子里与陈露的搏斗表现,更是令仅存那几个老前辈心中满意,只怕未来浩然一脉的道统要落在他的手中了。”王毅有些酸熘熘的走过来。
看着王毅,崔渔心中若有所思:“怎么,你也想要做这个掌教的位置?”
“禁法区域是师傅搭建的,关他什么事?这大梁城就该归师傅!”王毅愤愤不平:“几十年来师傅吃苦不见他们帮忙,现在摘桃子,一个个都跳出来了。”
崔渔没有多说,夺取浩然一脉的事情急不得。
现在浩然一脉麻烦可不少,不说神魔米的事情,就是礼之一脉的打压,也足够他们喝一壶。
所有见过礼圣人的修士,都不想去面对巅峰时期的礼圣人一脉这个庞然大物。
崔渔很忙,要做的事情有很多。修炼、祭炼先天神剑,全都需要时间。
自家的小世界底蕴消化,也需要时间。
崔渔觉得大梁城这个漩涡越来越大,稍有不慎就要被牵扯进去。
大树下
张良百无聊赖的吊在树上,一双眼睛看着天空中的蓝天白云,不知在想些什么。
崔渔看着院子里的人都在各忙各的,于是悄然来到了张良身前。
二人四目相对,张良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
崔渔看着鼻青脸肿的张良,心中知晓将对方可是得罪透了。
这张良乃是贵族出身,被自己一群贱皮子如此糟蹋,心中的恨意怕是倾尽三江五湖也难以洗涮。
他倒是想一剑杀了张良,杀了张良老儒生必定会陷入被动。
据说张良的师傅黄石公三千年前入圣,成为了练气士一脉的圣人,修为深不可测,乃是姜太公的真传弟子。
张良尚且入敕,逼得老儒生这位亚圣人道心爆开,那黄石公到了何等境界,简直难以想象。
“你成圣了吗?”崔渔来到张良身前,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张良。
张良脸一黑,成圣要是那么容易,礼圣人一脉何苦千方百计要赶尽杀绝?
“没有。”
但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无奈回了句。
崔渔闻言点点头,一双眼睛盯着张良打量,只看的张良毛骨悚然:“你这么看我做甚?”
“我有一式神通,唤做:寒冰地狱道。”崔渔道。
这是他领悟共工血脉,在定海神珠激发下,领悟出的神通。
“那是什么?”张良已经察觉到了不妙。
崔渔手掌伸出,掌心寒气凝聚成一团,化作了一枚繁复的花纹,在掌心中不断游走。
不等张良反应过来,崔渔已经一巴掌拍在了对方的后脑勺上,那寒冰符文就像是纹身一样,烙印在了张良的身上,并且向着全身游走了去。
“你在做什么?”张良一双眼睛惊恐的看着崔渔,拼了命的挣扎。
他能察觉到,那股寒气极为独特,竟然顺着他的肌肤毛孔,渗透入血液,灌入了他的窍穴内,然后顺着窍穴侵袭了他的三魂七魄。
崔渔没有回答,而是一双眼睛看着张良后背的纹身,得意的笑了笑,转身走入屋子内。
寒冰地狱,乃是巫族一种特有的神通手段,专门为了关押犯人的绝招。
崔渔默默念诵符咒,对着小院一指,然后一股奇怪的契机就镶嵌入虚空中。
中了这寒冰地狱,只要越狱,就会遭受寒气侵袭,然后被寒冰地狱冰封住。
中了寒冰地狱,人就要永远生活在有火光、阳光的地方,否则就会被寒冰地狱侵袭,化作一尊冰凋,坠入寒冰地狱道内永远沉睡。
而现在这个小院子,就是崔渔设置的寒冰地狱。
“记住了,千万不要说出我的秘密,否则……。”崔渔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现在要做的就是琢磨如何将高大骢给不留痕迹的弄死!
他都已经想好了,就用钉头七箭书。
看着崔渔的背影,张良想骂人。
他只想获得一点先天息壤罢了,凭什么这么对他?
他又有什么错?
是老儒生的道心有问题,关他什么事?
张良觉得自家很无辜,十分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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