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可以交给慕诗尼对付,而我只要镇压了三江帮的护法便可,如此才是两利。”崔渔的眼睛亮了。
“真是个‘曹丹’的世界。”
“金敕的力量是天地极限,这方天地简直就是一片牢笼。是牢笼不说,牢笼内还有各种不可思议的力量。”崔渔嘀咕了句。
“她的黄金坐台有问题,她的修补手法出现了漏洞,她的这种手法修补出来的残缺太大,不但镇压不了大罗境界的诡异,反而会惹怒了诡异,惹来滔天劫数。”就在崔渔思索的时候,蚩尤在旁边开口了,眼神中充满了严肃的味道。
“嗯?”崔渔闻言心头一惊,他还要利用黄金台去镇压法界内的诡异,这要是黄金台有问题,到时候他怎么办?
“话说你懂黄金台的修复吗?”崔渔眼睛一转,忽然间一道灵光闪烁。
蚩尤既然能看出黄金台的修为破绽,没道理不知道黄金台的修复办法吧?
“我当然知道。”蚩尤回了句。
“我们或许可以合作。”崔渔笑了。
崔渔遁术施展,再出现时已经到了山脚下。
崔渔的忽然出现,顿时惹来周边戒备的黑衣人警惕,一双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腰间弯刀纷纷出鞘,似乎随时都能扑过来一样。
“什么人!”
一个黑衣人头领面色警惕的看着崔渔。
崔渔笑眯眯的一抱拳:“劳烦阁下通传你们家的头领,就说故人前来,还请他不吝一见。”
见到崔渔没有敌意,那头领点点头,扭头向着山中赶去。
不多时一道熟悉的生命力场从远处而来,崔渔看到了笼罩在黑色斗笠内的慕诗尼,而慕诗尼也如遭雷击,看到了笑吟吟的崔渔。
“是他?是这个狗东西!”慕诗尼看到崔渔的一瞬间,只觉得大脑一轰,往日里的无数羞耻涌上心头。
尤其是崔渔的那一双眼睛,似乎看破了兜里上的面纱,见到了自己的真面容。
“故人相见,实在是可喜可贺啊,咱们可是有些年月不见了。”
慕诗尼正想要装作不认识,报了当年的仇恨,可谁知下一刻崔渔说出的话语,叫慕诗尼小心肝一颤,一双眼睛呆呆的看着崔渔:“你认出我来了?”
“你觉得呢?”崔渔笑眯眯的道。
慕诗尼挥挥手,所有手下犹如潮水般退走,她当年的糗事可不想被人给听见。
“你怎么认出我的。”慕诗尼掀开帘子,露出异常精致的面容,不断的磨牙,恨不能将崔渔给一口咬死。
“这世上哪里有不认识自己老婆的。”崔渔一双眼睛看着慕诗尼:“昔年一别,娘子不知所踪,到叫我好生惦念,今日得见娘子无碍,我也就放心了。”
慕诗尼气的咬牙切齿,怒叱一声:“贼汉,你今日主动送上门来,本小姐必定要叫你知道厉害……!”
正要对崔渔破口大骂,却听崔渔道:“对了,你铸造的那个黄金台有破绽,我是不忍心娘子命丧诡异之手,所以才特来提醒。”
慕诗尼想要骂人的话到了嘴边,下一刻立即咽了回去。
“你知道我那黄金台的破绽?你能修复破绽吗?”慕诗尼眼睛亮了。
自从魔门衰落,远走他乡之后,慕诗尼还是从魔门的废墟中获得了这黄金台的铸造办法,可惜铸造的手段已经残缺,慕诗尼想破头皮,请了无数的魔门前辈,也没有修补好黄金台的办法,如今也不过是来到此地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可谁知道昔年自家的贼汉子找上门来,竟然开口说自己铸造的黄金台有问题?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铸造黄金台的?
“你骂我?我身为你的老公,你居然骂我?”崔渔一双眼睛看向慕诗尼,目光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眼神中全都是悲伤:
“昔年你不告而别,我日日夜夜的思念你,不休不眠的寻找了你数年,踏遍大周的无数江河山水,可是你竟然骂我?你见我不亲近也就罢了,你竟然骂我?”崔渔的表情很委屈,整个人眼圈红润,似乎随时都能哭出来。
慕诗尼看着崔渔那副悲伤欲绝的表情,心中忽然软了下来,这好歹也是自己明正言顺的丈夫,对方并无对不起自己的地方,反倒是自己还啃了对方的万劫金丹,对方一介凡人,踏破千山万水的来寻找自己,一定很辛苦吧?
“你听错了,我是说很想你。”慕诗尼连忙转换语调,快步来到崔渔身旁,闻言软语的拉着崔渔手掌,眼神中充满了温和:
“你是太过于劳累,所以听岔了。”
“是吗?我当真是听岔了吗?”崔渔眼神中满是无辜,似乎自己当真听错了。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崔渔嗅着身旁的软玉温香,直接将头埋在了小姐姐的胸膛。
慕诗尼面色红润,犹如红彤彤的苹果,不过想到这贼汉极有可能掌握了黄金台的修复方法,所以不得不咬着牙忍了下来,强行露出温柔的表情:“郎君必定是听岔了,妾身许久未见郎君,心中高兴得很,怎么能骂郎君呢?”
少女的眼神中充满了柔和。
崔渔在慕诗尼的怀中拱了拱:“娘子,你当年怎么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害得我好生想你。”
慕诗尼在磨牙,但是却还‘深情’的抱着崔渔头颅:“妾身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妾本是魔门中人,当年执行任务,遭受重创后被郎君所救。后来魔门传召,妾不敢违背,否则必定会叫郎君遭受迁怒。这些年妾身不见郎君,也是想念得很啊!但妾身实在是走不开!今日得见郎君,当真可谓是三生有幸。”
“是这样吗?娘子能惦记我,我也很开心呢。”崔渔瞪大眼睛,目光中充满了温柔,双手竟然巧妙的穿过慕诗尼的衣衫,握住了。
慕诗尼的目光要喷火,身躯都在颤抖,犹如遭受了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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