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骂道“你小子,跑到草原这么长时间也不给为师来一封信,你知道为师是有多么担心!”
苏之文挠着脑袋憨憨笑着应道“师父,您不知道俺被那阿史莫尔给追得无所遁形啊!俺还能活着见您已经不错了!”
“嗯,为师也知道你这次真的是九死一生,不过这次能如此大败陀钵可汗实属不易啊!走,跟为师进去!”说着就要去拉苏之文。
苏之文转头看了一下还在那边有些投缘落花的张赵氏、小白氏和张喜才。
他对上官陌笑着说道“师父,俺可以晚点去找您吗?”说着看了看张赵氏她们。
上官陌笑着指了指他说道“明早!要过来,为师有大事要与你商量!”
苏之文心中一阵腹诽道“这死老头也不让我多休息几天,都还没到家就要安排工作了,唉!真的命苦。”
不过他也是笑嘻嘻地应道,转身跑到小白氏身前,扑到她怀里,喊道“娘,爹都找到,您还哭什么?咱们一家人要开开心心的不是吗?”说着还在她怀里扭了一下撒着娇。
搞得本来还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白氏破涕为笑,她拍了拍苏之文的背,娇笑道“是,是!”
上官陌看着这兴高采烈的小小少年,摇了摇头,这时他才感觉他好像也才八岁,自己这样要求他是否太过了。
过了许久,这一大帮人才浩浩荡荡回到棱堡。
这一夜很热闹,可以说是举村同庆,大家开心的是这场让人心惊胆跳的兵祸总算过去了,更开心的是他们的苏小公子平安回来了。
棱堡张宅正在大肆庆祝苏之文和张喜才的归来,最开心的是张赵氏,她的笑容一夜都没停过。
席间苏之文被那些莺莺燕燕给拉来拉去,一刻也不停,他的后面总是跟着两个小萝莉,丫丫和四妮。
而三妮总是在远远地看着,她似乎感觉苏之文的眼中有种不为人知的悲伤,但他总是笑呵呵的。
这其中缘由也许只有上官陌和范高旻知道,他们同样也感觉到苏之文那眼中淡淡的哀伤。
的确,他为别人找回了父亲,他们一家团圆了。
而自己好不容易才和自己的亲生母亲相认,现在他们又分隔两地,连分别时的那一面都未曾见到,在这种气氛下他如何不会思念自己的母亲呢?
他也才八岁!他也会想自己母亲,他也想自己的母亲在旁边呵护着自己!
范高旻想到这里,两眼流出了清泪,而上官陌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他为这样的孩子感到自豪,同时也感到心痛!
可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这个夜里有一个黑影出现在苏之文的房间里。
她轻轻地推开了房门,从怀中拿出一包药粉,放在苏之文床前她早已放置好的一盆花中,随即一闪就不见了。
而这时的苏之文正被慕容若雪拉着不放,她正借酒性不断地“蹂-躏”着可怜的文哥儿。
她一下捏着他的脸,一下要苏之文-做着做那,说这是骗她的代价。
搞得苏之文狼狈不堪,看得大家哈哈大笑。
好不容易到了宴席结束的时候,苏之文拖着疲倦的小身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当他走了进去,他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他以为是小白氏为他准备的,也没有在意,一下就扑到床铺上,睡了过去。
到了大概是丑时,苏之文感到好像自己的身体像被抽离了,好像一瞬间自己就会拍倒在地上。痛苦不堪!
他强忍着疼痛,坐了起来接着伴随着头晕目眩的!
发现自己的掌心暗暗发黑,脉息不稳,手脚开始发麻,他想运起乾坤罡气大法,没想到口中突然喷出一股黑血。
如果有旁人在旁边的话,一定就能看到苏之文现在眉心渗出一缕黑线面色及其苍白。
苏之文知道自己中毒了,而且是一种及其可怕的毒药。
他第一想到是否是洛兰射中他的那什么十日断魂散发作了。
他咬着嘴唇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他满身大汗,这种痛真的太可怕了!
似乎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他实在受不了,嘶声裂肺的喊了出来。
这凄厉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黑夜中尤其显得那么凄楚!
这时一个一个门打开了,他们都往苏之文的房间跑了过去,走在最前面的是张赵氏,只见她只披着一件外衣就赶到苏之文房间。
她一把推开房门,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呆了!
这时的苏之文如同一个血人一样,全身开始往外渗血,脸色极度苍白,口边还残留着刚吐完的黑血渍,眉间那缕黑线更显得突兀。
张赵氏一愣赶忙跑了过去也不管不顾抱住苏之文大哭起来,嘴里喊道“文哥儿,文哥儿你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她转头对着后面的已经被这场景吓得不知所措的小白氏喊道“快,快去喊薛神医!”
苏之文知道薛太医估计也无能为力,他拼着最后的清醒喊道“奶奶,喊范伯过来!”随即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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