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鹰替黄征擦去脸上的汗水，抱着黄征：“我一定要给你生一个儿子！他与雁儿，会是最好的姐弟！”

黄征的手在贺兰鹰的滚圆处抚摸着：“你太厉害了！我第一次感觉到累了。”

贺兰鹰突然手深到下面：“叫你整天在我面前装。其实我知道，你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我的身子，男人都是一样的色！”

黄征拍了一下：“起来吧，讲讲你的故事，要老老实实的说。说实话，我也暗中调查了一些，心中也有猜想，如果与我调查的不一样，你还是要离开。”

贺兰鹰站了起来，黄征盯着她的身体发呆，这个女人的身材真是太好了。

贺兰鹰把黄征的衣服丢了过来：“别看了，再看，就再来一次，让你明天也起不来床！”

两人坐在了坞堡最高处的瞭望亭，远方的河流蜿蜒，泛着淡淡的月光。

贺兰鹰亲了黄征一下：“你不要生气！其实，雁儿，她叫拓跋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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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拓跋珪的女儿？”黄征诧异的坐直了身体。

“是的”，贺兰鹰也有点意外，这都能猜到？但还是点了点头，“但真的就一次，只有一次，却怀孕了。”

贺兰鹰转过身，背部轻轻的耸动着，嘤嘤的啜泣声，似有若无。

黄征伸出胳膊搭在了贺兰鹰的肩膀上，贺兰鹰转过身，钻到了黄征的怀里。

借着淡淡的月光，黄征看到贺兰鹰极美的脸庞有泪水滑过，“草原之鹰”在这一刻，好像回到了少女时代。

“我遇到他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孩子，就是在我小姑父被杀的那天晚上。”贺兰鹰换了个姿势，背靠着黄征，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你说的小姑父，是贺兰夫人的丈夫吗？”黄征问道。

贺兰鹰点点头：“拓跋珪这个畜牲，当天晚上，在灵堂上就要了我小姑。小姑父刚下葬，他就把我小姑娶回了宫里。当时我只有三岁，他看着我说了一句话：此女必将是‘草原之鹰’，我日后会来娶她。因为这句话，我大姑，也就是拓跋珪的母亲，绝食三天，直到他取消了这句承诺，才肯吃饭。但从此，我的大姑和小姑，命我父亲把我藏了起来，就再也没让拓跋珪见过我。”

黄征气愤道：“拓跋珪这个畜牲！”

贺兰鹰握着黄征的手：“他确实是个畜牲。五年前，也就是我刚刚18岁的时候，父亲把我嫁给了韩国王子。我在前往韩国的路上，他带领大军，赶上了送亲队伍，抢回了我，并打败了想要抢回我的韩国人。从此韩国与魏国断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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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鹰声音极低：“他在那天晚上要了我，并说了一句话：要想控制‘草原之鹰’，必须和她发生关系，让她给你生孩子！”

“畜牲！”黄征恨恨的吐出了两个字。

“那天晚上起，我就手拿匕首，只要他敢靠近，我就自尽”，贺兰鹰仰起头让黄征看她的脖子，“这里就是当时割破的。”

黄征之前就发现贺兰鹰的脖子上有一道疤痕，不过被她用丝线纹了一朵花，现在才知道，那里是被匕首割破的。黄征把贺兰鹰抱在了怀里，久久无言。

贺兰鹰稳了一下情绪，继续道：“但是我得肚子不争气，怀上了他的孩子。拓跋珪从此对我态度大变，每日都要来嘘寒问暖，而且不再碰我，每有问计，与我也是保持十步的距离。”

“他难道就是想要你的聪明基因？”黄征想了一下，脱口而出。

“什么音？”贺兰鹰满脸问号。

黄征连忙改口：“我得意思，拓跋珪就是想要你得聪明才智？”

贺兰鹰点点头：“后来看，是这样的。他和我约定，只要我为他出谋划策，他就不再碰我一下。也就是那时候开始，我帮着他出主意：参合陂之战击败燕国、打败袁纥部、征服库莫部、把高车三十余部赶到了北海之地。”

贺兰鹰没有看到身后黄征震惊的表情，而是沉默了一会，突然道：“所以那个斛律青霜对我意见极大，肯定是恨我当时对她们的族人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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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闾大冒说你这个‘草原之鹰’，是全草原公认的。”黄征得意的道：“怪不得赫连勃勃、姚兴等都败在你得石榴裙下，我一直以为他们是觊觎你得美貌呢。原来并非如此，他们可能和拓跋珪的想法一样，和你生一堆孩子，个个聪明绝顶！现在我有点理解当时姚兴看见你，不惜‘中计’也要抢到你。但是，他们都失败了，被我得到了你得人，得到了你得心。”

贺兰鹰在黄征的下面轻轻的抓了一下：“戒骄戒躁！你要是到处滥情，我不会放过你！”

黄征看着贺兰鹰，突然有点后怕，枕边人要是想算计你，那可防不胜防啊！

可不能被鹰啄了眼！

贺兰鹰抛了个媚眼：“害怕了？呵呵，那就对我好点。你以后要是找妃子，必须经过我和祝王妃的同意！否则......”

黄征不等她说完，一口亲在了她的樱桃小嘴上，良久，抱起贺兰鹰朝卧房走去：“那我先收拾了你再说。”

贺兰鹰双手搂抱着黄征的脖子，低声呢喃道：“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床上可是我的地盘！”

黄征气笑道：“你怎么和拓跋珪一样，喜欢说一句话，然后变成谶语？”

“不许提他！”贺兰鹰在黄征的耳边道：“怎么走得这么慢？这就走不动了？你也太不行了......”

去往建康的路途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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