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毓那家伙，自从师父醒了，炼丹就排第二了，修炼排第一。

牧梓华：“不用，你都拿着，若是遇见尹洛和奚绍他们，可以分给他们一些。”

“我这里还有，在来到这里之前，我碰见不少灵药，也炼制了些。”

既然如此，柳芸就不客气的收了。

反正不全是她的，还有给别人带的呢！

正当柳芸想着怎么继续话题的时候，就听见牧梓华突然说道：“飞升丹。”

柳芸一愣，“什么？”

牧梓华叹了一声：“我在研究飞升丹。”

柳芸瞪圆了眼睛：“真有这玩意儿？”

“不是说飞升要经历三次命劫吗？”

“还能靠一颗丹药直接飞升了不成？”

既然已经说了出来，牧梓华就打开了话匣子：“这种丹药，的确只是先辈们的一种畅想。”

“很多人研究过，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之前交集不多，他却知道柳芸很多事。

而且，尹洛和奚绍摆明了很信任她，他倒是不忌惮什么。

单纯觉得这事儿不好说。

容易得来异样的眼光，被人说成疯子。

柳芸认同：“那你……”

不声不响搞这么大的事儿？

柳芸斟酌了一下用词：“你这研究有进展吗？”

没有成品之前，很多想象的研究都是天方夜谭，常人不能理解的。

谁知道，牧梓华却肯定的说道：“有。”

柳芸：……

她是该鼓励，还是该安慰？

这个听起来就天方夜谭。

牧梓华轻笑了一声：“我研究过，如果能够将三次命劫，变成心魔，在一种意识环境里去渡劫，成功后得到天道认可，就能直接飞升了。”

“呃……”柳芸眨了眨眼，这一句话概括当然也就是一句话。

听起来很简单的样子，问题是……这是靠丹药能做到的吗？

提起研究，牧梓华就不累了，连陌生感都抛弃了，热情的说道：“当然，这样一来，心魔就会前所未有的强大。”

“能度过心魔的，只怕亿不存一。”

“飞升丹也不可能有那么多，人手一份只为那成功一例。”

“心魔若是渡不过去，也废了，即便有这样的飞升丹，炼制出来，恐怕也没人敢吃。”

柳芸点头：“有志者事竟成，既然找到了方向，说不定真的能成功呢？”

牧梓华眉眼弯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医道传承的缘故，笑容带着很强的治愈感。

“心魔太强，度不过去，心魔太弱，这种方式度过命劫，是得不到天道认可的。”

“就只能改良。”

“我想着，利用幻境……可以无损心魔的强弱，但是却能减少心魔带来的伤害，幻境，毕竟只是幻境，可以将反噬降到最低……”

说着说着，牧梓华陷入了自话自说和沉思。

柳芸：……

转头去青铜鼎前坐下，继续清理草药，然后一样样的扔进青铜鼎。

小红鸟回到椅背上，偏头看了牧梓华好一会儿：“这人类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难道人类都是这样的？”

柳芸：“研究狂人才是这样的，不用打扰，免得破坏了他们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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