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剑波将小鬼子中岛一郎揍了一顿,开上吉普车向前走了几里路来到一个三岔路口停了下来。
雷刚见汶剑波把车停下来,回顾一周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见是一处三岔路口,不远处还有一座丛林,便就心有灵犀一点通地问道:“头儿,你打算在这里截杀小鬼子?”
汶剑波回头看了雷刚一眼,欣欣然道:“千载难逢的三岔路,小鬼子的巡逻队一定会在这里出现,倘若人数不是太对能被我们吃掉,这里是最好的地段!”
长长呼出了几口气提提精神道:“这地方道路得天独厚,我们一旦成事,三条道都可以逃生!”
汶剑波说着站定脚跟四处眺望着,,把手指向三条道儿说:“大家看这三岔路口的道儿,一条直通下关,一条通至夫子庙,一条可达紫金山,即便日军大部队追击,我们也能逃脱出去!”
孙自新见汶剑波说得认真,讪笑着从车厢里面走下来道:“三岔路口是个好地方,那么头儿想采用什么战术截杀小鬼子?只要你一声令下,孙某定要一马当先!”
孙自新被汶剑波怀疑成日谍后一直想杀几个小鬼子表现一下,他在前面尽管用电台将犬神正雄诱骗到江宁区凤凰山,但汶剑波对他的戒心似乎并没有解除,而诛杀小鬼子是最直接的立功赎罪手段,他才讲出上面的话。
汶剑波想了想道:“没有什么战术,如果小鬼子巡逻兵走过来,你们四个还做战俘,由我安排行动!”
汶剑波话音一落,便见前面走过来七个小鬼子,一看便知是巡逻队。
汶剑波畅笑一声道:“上苍保佑,我们这是想啥来啥!”
汶剑波兴奋不已地给孙自新四人交代:“巡逻队过来后,我就说是四个战俘,你们从车上下来后一人对一个出其不意地将其诛杀,剩下三个由我解决!”
“那不行,我要对付两个!”雷刚不满汶剑波的分配直言不讳道:“雷刚这副身板不杀两个小鬼子心中何安?”
牛蒡接上雷刚的话:“属下也要对付两个!”
孙自新粲然一笑,道:“雷刚、牛蒡一人两个,孙某一人三个,汶兄和康子光一旁看热闹去,倘若我们拿不下来你俩再出手!”
孙自新信心满满地说着,康子光不服气瞥了他一眼道:“凭什么让我俩一旁看热闹……”
康子光话没说完被汶剑波打断道:“孙营长说一人对仨那是用枪,可汶某觉得不能用枪只能用刀!”
汶剑波说着,从绑腿中拔出一把匕首拎在手中晃一晃道:“打枪会招引来更多的小鬼子,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地用刀解决是为上策,大家做好准备!”
七个鬼子兵越走越近,汶剑波看清楚领头的是个准尉,两个军曹,一个伍长,一个上等兵,一个一等兵,一个二等兵。
七个小鬼子快走到跟前时,汶剑波向东洋人招招手用日语喝喊道:“你们七个的,过来过来的有!”
领头的准尉看见汶剑波是少佐官,不敢怠慢地领着六个小鬼子走过来。
到了跟前,准尉“咔”地一声翻毛皮鞋响过,打个立正,敬着军礼道:“长官有何吩咐?”
汶剑波用手指指车上孙自新四人道:“你们将四个支那战俘送到集中营去!”
准尉瞅瞅敞篷汽车上雷刚四人,回过头看对着汶剑波唯唯诺诺道:“报告长……长官……送战俘是……搜索队……”
准尉想说押送战俘属于“便衣军人”搜索队的事,他们是巡逻兵没有这项任务。
准尉的话没说完,便被汶剑波一把抓住领颌呵斥道:“妈妈桑,你不不执行长官少佐命令?”
汶剑波声腔高亢又显凶煞,目光中充满了威严。
准尉吓得眼皮直跳,慌忙解释道:“属下不敢!”
汶剑波向车上招招手让雷刚四人下来。
雷刚、牛蒡、孙自新、康子光四人早就解开缠绕手腕的绳子从车上下来,一人面对一个小鬼子。
汶剑波见状,手中的匕首在准尉脖子上抹了一下,这家伙就倒在地上了。
汶剑波抹脖子的手法很容易让人想起指环刀,就是戴在手指头上酷似戒指的刀。
他在后世做特种兵时尝试过指环刀,觉得是种极好的暗器,请人锻造了一枚,只可惜穿越过来时没有带在身上,只能用匕首代替指环刀的刀法。
汶剑波抹了准尉的脖子,其他六个小鬼子吓尿,嘴里吱哩哇啦喝喊着四散逃命。
被雷刚、牛蒡、孙自新、康子光一人一个拦住嫠断四个龟公的喉管。
没有死的两个小鬼子吓傻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试图逃跑,汶剑波按住一个家伙的脑袋一拧,将这个龟公的脖朗阁拧断,有飞起一脚踢准另外一个,同样到底毙命。
汶剑波一刀、一拧、一脚,解决了三个小鬼子,雷刚四人看得瞠目结舌。
孙自新嘴里吱吱呜呜道:“汶兄在……教导总队……好像并没有这样的身手……可是……”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汶剑波幽默地说了一声:“职下在教导队是参谋部作战参谋,有时候还讲讲战略战术学做做教官,没有机会显露身手,但从小拜天魔大师练习武功却是事实!”
汶剑波说着笑声呵呵道:“现在跟小鬼子一对一地白刃战,不用上真功夫哪里行!”
汶剑波编造了一个美丽的谎言,什么天魔大师全是他的杜撰,可是雷刚四人全都相信,他们认为汶剑波是个身怀绝技的“超人”。
汶剑波言语中尽管不乏吹牛的成分,可他的“达摩拧项功”却是真正的功夫。
雷刚、牛蒡、康子光三人怔惊一气,不约而同地走到汶剑波跟前打躬作揖道:“头儿深藏不露啊!能不能教我们一手,好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派上用场!”
“那还不容易!只要能杀小鬼子,汶某会将自己的功夫全部传授!”
汶剑波一扬扬洒洒地说着,指指躺在地上的七个小鬼子道:“快将七个倭奴拖到树丛中去,搜查他们的身份牌和《军人手牒》!”
日本兵士的身份牌不尽相同,有用铜片制作的,有用石头、玉石制作的。
身份牌仿佛项坠,上面镌刻着部队番号、家庭住址,本人职务、军衔,年龄。
身份牌一般是挂在脖子上的,也有贴身子挎在肩膀上、装进衣兜中的。
《军人手牒》则和中国军人的军官证和士兵证类同。
汶剑波五人从七个日本兵身上搜出七本《军人手牒》和七枚材质不同的项坠(身份牌)
汶剑波将准尉的《军人手牒》和身份牌给了雷刚,雷刚便成准尉柴崎九一。
孙自新是军曹藤原荒野,牛蒡是军曹江口三棱,康子光成了伍长福山秀士。
剩下一个上等兵,一个一等兵,一个二等兵的《军人手牒》和身份牌,汶剑波交给康子光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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