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马赛,当地的法兰西人没有反抗,他们看到汉人大军到来。
法兰西人选择举起白旗,忐忑的迎接皇家陆军入城。
皇家陆军进入马赛城,标志着欧洲最后一座城,落入到大华帝国手中。
【我军占领马赛】
简短的六字电报,随着电磁波传递到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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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西巴黎,在皇家陆军入城之后,城内的混乱很快平息,巴黎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巴黎城西一个贵族学校,皮埃斯声音沉重的讲述着法兰西的历史。
他看着台下稚嫩的脸庞,不管他们能不能听得懂,他要把法兰西最重要的历史,一次性说完。
皮埃斯老师听到外面传来下课的铃声。
他向着学生鞠了一躬。
「老师在这里希望,你们一辈子不要忘记刚刚讲的一课,你们不要忘记自己是一名法兰西人。」
皮埃斯说完,他忍不住流下眼泪。
他用力拿着粉笔,在黑板上用法语写下法兰西人这个单词。
一位金毛学生看到皮埃斯痛苦不已,他用稚嫩的声音问道:「老师,你家里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前段时间,好多同学再也没有来上学,我也非常痛苦。」
皮埃斯老师知道这位学生说的情况。
巴黎城暴乱的那一夜,很多贵族全族被暴民屠戮。
他苦笑着说道:「老师不是家里出事,而是老师再也不能给你们上历史课。
汉人来到法兰西,他们没有取缔教会,没有取缔法语。
他们却取缔所有历史课。
你们不理解,但请记住老师一句话,忘记历史的民族没有未来。」
皮埃斯说完这句话,他收拾好自己的教案,流着眼泪离开课堂。
汉人的行动很酷烈,胆敢违逆他们的命令,立刻会被判处流放,远离家乡数万里。
皮埃斯很清楚,在这个方面,汉人没有妥协的可能。
汉人不害怕欧洲的宗教,他们自信自己的信仰,能压制宗教。
汉人不害怕语言文化,他们自信自己的语言文化能包容一切。
汉人唯独要消灭历史,他们知道只有历史,才能把一个民族凝聚起来。
皮埃斯走出校门,他看到巴黎城中很多汉人,举着他们的国旗,正在欢呼庆祝。
他不明白究竟出现什么事情,才会让汉人这么欣喜。
他看到有同事会汉语,他听到汉人欢庆的话语,脸上却露出沮丧的神色,随后露出害怕的表情,勉强挤出笑脸。
皮埃斯立刻走过去,他小声问道:「波比,现在出了什么事情。」
波比沮丧的回道:「皮埃斯,我们完了,法兰西彻底完了。
马赛选择投降,法兰西最后一座城失去了抵抗。
在这之前,西班牙、葡萄牙、挪威、丹麦等国,已经完全臣服于汉人的战车之下。
汉人已经完全占据欧洲,我们彻底没有了希望。」
皮埃斯听完这个结果,他早就已经预料这个情况必定出现,但真得到这个消息,依然心痛不已。
欧洲彻底没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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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圣母院这座大教堂,他被皇家陆军征用,成为军方办公的地方。
巴黎城内的很多贵族宅院,都因为暴乱的那场大火损毁,只有各地的教堂,基本保持完整。
鲁晨阳统帅正在里面办公。
他在这里这段时间的详细军报,还
有军中立功受赏人员的名单。
战争已经结束,战后的一大堆工作,也需要处理很长时间。
鲁晨阳统帅看到梁风监军走进来。
「老梁,你去迎接白元贵统帅和武鸣统帅一行人。
这么快就回来了。」
白元贵统帅和武鸣统帅,在鲁晨阳统帅的邀请下,赶来巴黎商量重要事宜。
战争已经结束,他们还不能休息。
三军联合行动,战报要清晰无误,一些可能出错的地方,要及时更改。
两军为了争夺军功,刻意忽略友军的功劳,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现象。
三军联合行动,如果不核对最终的战报,很有可能一件事有两支独立的军队完成。
这种情况一旦被极为挑剔的文官发现,一定会闹出一些波折。
战争结束,他们也需要商量藩属国成立之前,皇家陆军在这些地方进行军管,需要维持的尺度。
最关键的一点,三位统帅一起签名,把战争正式结束的消息,汇报给皇帝苏河。
梁风监军点头道:「两位统帅已经在小食堂,就等待鲁统帅前去赴宴。
不止这件喜事,还有一件喜事。
我军已经拿下法兰西马赛,欧洲最后一个还在坚持的地方,正式被我军拿下。」
鲁晨阳统帅站起身,高兴的说道:「好,我们已经正式拿下欧洲,我要和其余两位统帅商量,把战争结束的消息,正式汇报给皇帝陛下。
要不是展铁这个家伙想要让海军拿下马赛。
我们与皇家海军扯皮良久,要不然也不会拖到九月份,才正式结束战争。」
鲁晨阳统帅说话的同时,他赶往小食堂赴宴。
三位统帅推杯换盏之间,他们就已经把所有事情商量好。
军功是实实在在的东西,一切都看战场上的表现,谁也抢不走。
至于其他细枝末节的东西,只需要确定好利益分配,很容易就能达成共识。
无线电报机响彻一整晚,它分段发送,把详细的战报发往京城。
大华帝国在欧洲的军队,他们通过电报知晓战争胜利的消息,也在开始庆祝。
原德意志联邦的法兰克福,当地最为恢宏的教堂,改为医院。
皇家陆军的伤兵,正在这里修养。
皇家陆军一路碾压欧洲各国,但欧洲各国拼死反抗,也产生了一定的伤亡。
袁众营长就是攻打柏林时,他被德意志军队拼死所伤。
他躺在病床上,正充满怨念的喋喋不休。
「我当时就是太大意了,谁能想到已经投降的军队,还会点燃弹药,要与我们同归于尽。
要不然以我的能力,这场战争结束,怎么也能赚个团长回来。
我当时在战场上,表现的极为坚强,炮弹的碎片把我腹部划开,肠子都流了一地。
一般人早就吓昏过去,我自己一点点把肠子塞进去,要不然都坚持不到战地医生救援。」
袁众同一病房的伤病,都是大头兵,就他一位军官。
他无奈气愤的同时,也给这些人讲述他认为精彩的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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