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燧的狠辣手段彻底的震撼了各朝的人。
这件事也就要告一段落了。
接下来的很多天,朱瞻基一直都待在家里。
自己的儿子出生已经这么久了。
自己也没真的好好的陪几天。
当然也不是朱瞻基没事做。
他要做的还有很多,比如各朝的黄河疏通都是一件大事,也是大工程。
其中投入的银子和人力已经是不可预计的了。
尽管经过了一年多。
可依旧工程也就进行了那么一半。
三宝和朱祁镇的船队此时刚刚出海也不久。
大举的出海还在蓄势待发。
各朝的草原大多也是都不曾平定的。
朝中虽然推行了很多很多新政。
免除农税的事虽然顺利,可是其中依旧是暗流涌动。
不是他不想去做了。
而是大明经过了这么久的征战。
需要歇歇了。
与民休息。
这才是目前自己最想也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接下来的日子朱瞻基就不停的待在家里。
十一月初三。
微雨。
太子朱瞻基正抱着自己的儿子在凉亭内玩耍呢。
一边逗自己儿子。
一边享受悠闲的时光。
朱瞻基刚要说话呢,远处雨中一道身影朝着这边走来了。
陈夕。
没有打伞,也没有穿雨衣。
而是就那么冒着大雨有些慌张的走了进来。
朱瞻基此时脸上有了一丝变化。
本能的就觉得不是什么好消息。
“拜见殿下!”
朱瞻基皱眉道:“怎么了?”
“启禀殿下。”
“刚刚传来消息,我大明的河道总督,大明的河兵指挥使,少保,太子太师,于谦于大人。”
“两月之前就不幸落水。”
“如今病重了。”
朱瞻基则是微微皱眉站起来道:“是天顺朝那位?”
“正是!”
朱瞻基则是深呼吸了一口气。
接着将孩子交给旁边的宫女。
“带路吧。”
“属下遵命!”
朱瞻基十分慌张的就来到了正统朝,来到了于谦的家里。
于谦家中这一次不再是家徒四壁了。
一座看起来比较普通的两进的院子。
家里该有的还是都有的。
还有几个丫鬟婆子。
朱瞻基有些慌乱的走了进来。
于谦此时躺在床上,脸色铁青。
看见了朱瞻基之后。
只是瞪着眼睛。
鹅鹅鹅!
但是口中始终都发不出来声音。
朱瞻基则是上来坐下来一把手就抓住了于谦的手。
“别说话。”
“孤来了。”
“你到底是何处难受?”
“你告诉孤?”
朱瞻基抓着于谦的手十分的用力。
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于谦,或者是天顺朝的于谦。
对朱瞻基来说实在是意义重大。
天顺朝的于谦经历了京师保卫战,经历了后来的一切迫害。
是自己在大牢中救的。
于谦就像是自己心中的一口气,不管是出由于自己是后世之人,还是自己是朱家人!
于谦几乎就成了他的执念!
而且是真正的执念。
他想于谦不用受那么多苦,想于谦多做事,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他想于谦可以原谅大明,原谅朱家。
他想于谦可以寿终正寝。
他想于谦可以含笑而终。
这个执念在看见了于谦这个样子的时候,内心开始变得更加的纷乱和狂躁。
于谦仿佛是感觉到了朱瞻基身上的煞气。
他哆哆嗦嗦的伸手就拽住了朱瞻基的胳膊!
努力的让自己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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