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学无术的人,父皇口中的孽障,何德何能执掌大明的江山。
<div class="contentadv"> 哪怕大哥真的会遭遇不测,那个位置也轮不到他来坐吧。
他凭什么?
想到这。
朱樉脸色愈发阴沉:“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所以你究竟想干什么?”
“当然是辅佐殿下。”
道衍笑道:“小僧从不认为自己逊色林先生,奈何实在没有坐而论道的机会,便只能除此下策。”
“以带徒弟的方式,与林先生比试一番。”
“谁当皇帝,小僧不关心。”
“能够证明自己,便是此生无憾了。”
“殿下想好了吗?”
见道衍一脸认真坚定不移的样子,朱樉竟然莫名有些头皮发麻的感觉。
形容不出来,但就是渗人。
不为名不为利,只为证明自己不弱于人。
如此疯狂的想法,让他根本无法理解。
而就在这时。
道衍淡如止水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把他从思绪中拉回得到了现实。
“优柔寡断,难成大事。”
“倘若殿下甘愿虚度此生,那小僧自然也不会相劝。”
“阿弥陀佛,小僧失礼了,殿下莫怪。”
说罢。
方才还是好言相劝的和尚,此刻豁的站了起来,从容施礼,不打算再久留了。
“殿下好自为之。”
“大明的天,即便骤变,而你身为皇族宗室,想要不沾因果,真是不可能的,言尽如此,小僧告退。”
见道衍不是虚张声势,而是动真格的,朱樉顿时有些稳不住了,赶忙开言叫住对方。
“大师慢走。”
朱樉匆匆起身追了上去,虽然心里已经下定了主意,但还是忍不住谨慎的问道:“敢问大师,所谓的屠龙术当真存在?”
“既然父皇知道,为何没有阻止林先生?”
“屠龙术想想便让人胆战心惊,福环保莫非就不担心?”
面对朱樉的浑然不解,道衍停下了向外的脚步,不由的发出一声长叹。
“殿下所言极是,实不相瞒,这也是小僧一直不解其意的原因之一。”
“古往今来,屠龙术都是杀头的禁术,距今更是失传了数百年之久。
“那些机缘巧合之下,掌握了扶龙术以及附龙术的人们,皆可以名垂千古。”
“便如同前朝的国师,还有本朝的诚意伯和韩国公。”
道衍的眼底溢满了贪婪,舔着干裂的嘴唇:“而这些东西,充其量不过是屠龙术的一个小小的分支,若是往粗俗一点来说,就是老子和儿子的关系。”
“没有老子就没有儿子,没有屠龙术,更没有其他,也不会有大元的国师,更没有刘伯温和李善长之流。”
“小僧这样解释,殿下能否理解。”
朱樉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毕竟林澈的能力毋庸置疑,否则也不会让父皇这般重视。
甚至为了林澈,亲手处理了李善长,和打算处理胡惟庸。
孰强孰弱,高下立判。
可问题是,失传几百年的屠龙术,林澈又是从何处学来的?
大明朝人才济济百花齐放,到头来却不如一个弱冠少年,这未免也太过于夸张了?
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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