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萧自从知道薛晴的事儿,作为一个父亲,心里相当纠结,苦恼了好多天,想管自己又不知道怎么管,最后还是决定把问题丢给了王满满,毕竟王满满在这个家的地位,贺明萧已经感受到了,贺明萧把调查薛晴的情况,原本原本的写在了信里。
当年薛刚莫名其妙被人举报,当时在学校上班的薛刚还不知道咋回事儿,一帮人冲进直接把人带走,关了起来。
薛家一看大事儿不妙,生怕牵连到自己,第一时间就跟薛刚撇清关系,为此薛刚的老爹,薛大天还写了断亲书,请了院子里的邻居见证。
薛晴在学校听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薛晴的亲妈早早就不在了,孤苦伶仃的薛晴,现在唯一的亲人薛刚关了起来,老薛家又不管,半大的孩子也没个可以商量的人,只能自己无头苍蝇乱撞,为救薛刚到处奔波
在薛刚进去的三天后,薛晴终于有了点门路,不过那人明确说了,需要钱还疏通才行,薛刚哪有什么钱?前些年薛晴的亲妈得了病,一家人都紧着她来,最后钱花了,没治好,人也去了。
薛晴只能去老薛家求助,毕竟血缘关系在那儿摆着,但是小小的薛晴估错了人心,老薛家家没有拿一分钱,薛大天指着薛晴鼻子骂,还说他没有薛刚这个儿子,让薛晴不要再来了。为了薛刚,薛晴直接跪下求薛大天和周二妹,周二妹嫌弃的让大媳妇蔡金花和二媳妇范二丽直接把薛刚撵出去了。
屋破偏逢连夜雨,失魂落魄的薛晴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当时寒冬腊月,天黑的早,天空又飘着雪花,都在家里猫冬,整个街上也没有人影。
独自走在胡同的薛晴,直接被人敲晕了,在剩下最后一丝神志的时候,薛晴记的那个人手上有一块儿黑斑的胎记。
等薛晴醒来的时候,地上已经积了很厚的雪,薛晴捂着还在发疼的头,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一阵风出过来,还夹杂着雪籽儿,薛晴冷的直打哆嗦,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解开了,身体下面的异常,薛晴猜到是咋回事儿了。
看着空无一人废弃的屋子,薛晴捂着嘴呜咽的哭泣,胡乱的穿好衣服,天已经大亮了,薛晴跑回了家。
没过几天,薛刚的事儿也有了转机,经过调查,没发现薛刚有啥反常的举动,再加上举报薛刚的证据也不足,没过两天薛刚就被放了出来。
回家的薛刚没也发现了闺女变得沉默了,每天低着头,薛刚还以为因为他的事儿薛晴吓到了,想着缓缓就好了,没想到一个月后的饭桌上,薛晴吃着饭,突然吐了。
薛晴捂着崩溃大哭,看着闺女反常的样子,薛刚才感觉到了不正常,在薛刚再三的追问下,薛晴才把自己的事儿告诉了薛刚,薛刚听了自己闺女事儿,五雷轰顶,直接瘫倒在地上了。
畜生啊,咋忍心欺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薛刚哭了,两只手疯狂的砸着自己的脑袋,自责和愧疚冲破了薛刚的理智,薛晴抱着薛刚痛哭,结果薛晴又吐了,看着闺女的样子,薛刚心里一种不好的预感。
薛刚带着薛晴去了医院,拜托了一个朋友帮着薛晴检查,毕竟孩子这么小,现在又是特殊时期,薛刚不敢冒险。检查的结果出来后,薛晴真的怀孕了。
薛刚拿着检查的单子,连悲伤的功夫都没有,直接给薛晴安排了流产的手术,正直一辈子的薛刚,求助了自己的学生,等薛晴身体一恢复,直接带着薛晴离开京市,去了陵县。
王满满合上信:“这事儿我会看机会跟安州说,让他心里有个数,晴晴这孩子不容易,我不希望安州伤害她。”
“听你的,爹在心里不也说了吗,你想做什么决定,他都支持。”陆安晨听了王满满的话点头。
这件事儿不是个小事儿,现在这个时候最好的方法是啥也不做,等高考完再说,王满满决定先把事儿放下来。
一星期后,秦放坐船回到了岛上,下了船秦放直接来王楠楠家了。
“嫂子,昨天我去了养殖场,新的鱼苗已经撒完了。”秦放把这段时间的工作汇报给满满听。
“这批鱼苗的质量,胡大叔咋说?”胡森是老渔民了,王满满很相信他的经验。
“胡村长说,这批鱼苗质量挺好的,出货率应该不错。”
王满满听了秦放的话点点头。
“嫂子,还有件事儿要跟你说。”
王满满给秦放倒了一杯水“啥事儿?”
“嫂子还记得之前我给你的那张名单吗。”
王满满点点头,那张名单被王满满放在屋子里了。秦放端起王满满倒的水,咕咚咕咚算喝了:“嫂子,这几个占小便宜的人,被胡村长收拾了。”
被收拾了?王满满来了兴致:“秦放到底咋回事,你详细跟我说说。”
那天胡森跟周青柏谈完,直接杀回村里,把夏海村村民都召集起来开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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