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华走了,田蜜觉得刚刚自己像做了场梦,看着手里的支票和名片,提醒着她刚刚一切都是真的。
“田小姐,先生催您回去。”一个小弟跑进来,对着田蜜说道。
田蜜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没想到已经这么晚了。“
田蜜转身也离开了包厢,对着后面跟着的小弟说道:“车来了吗?”
“已经在酒楼门口等您了,李先生派了自己车来接您。“
一听小弟说先生派了自己的车,田蜜的脚步加快了许多,没几分钟就走到了酒楼门口,坐上了车。
半山别墅内,李晏礼正优雅的依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刚刚回来的暴龙已经把凤凰酒楼的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了,听到陆风华点红鲍鱼的时候,李晏礼的的眼睛才动了动,只是没有出声儿。
“先生”人还没到,田蜜的声音已经传进了大厅。
听到田蜜的声音,李晏礼在沙发上的身子,动了动,看着田蜜像只小鸟似的向他飞来。
“先生,等了很长时间吗?”田蜜撒娇的坐到了李晏礼的怀里。
“接到新任务了,”李晏礼抱着田蜜,询问陆风华下的任务单。
田蜜点点头,把任务详细的告诉了李晏礼。
“让阿郦去办,按照陆董事长的要求,干的漂亮点儿。”
听着李晏礼的话,田蜜心里有些诧异,这是第一次李晏礼亲自指派人去执行任务,而且派的还是她的左膀右臂的阿郦,难道李晏礼觉得自己能力不够吗?田蜜心里有点儿吃醋。
“先生,我不可以吗?”田蜜瞪着大眼睛,看着李晏礼。
看着田蜜像个要糖的孩子,李晏礼的嘴角稍微向上扬了扬:“蜜蜜,这个任务不适合你。”
李晏礼亲昵的刮了一下田蜜的鼻子,这个任务要生生放干活人的血,再让人死,手法必须精准,关键是要有残忍的心,他的蜜蜜还是心太软了。
“先生,这次来香城待几天,”田蜜两只手在李晏礼脖子上轻轻扫过来,扫过去,偶尔说话的热气,吹到李晏礼的脖子上,茸茸的,痒痒的。
“明天就走,”李晏礼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不等田蜜再说些什么,一把擒住田蜜的嘴唇,公主抱起田蜜,上了楼。
李晏礼感觉,今天的田蜜格外的热情似火,田蜜在床上不停的纠缠着李晏礼。
在刚刚回来的路上,好多封存的记忆重新在田蜜的脑子里开启,田蜜越想逃避,那些记忆越是清晰,她需要李晏礼,填补她心里的空虚,不安。在床上的田蜜尽情的释放自己。
一个半小时后。
李晏礼看着沉睡的田蜜,温柔的将被子盖在了田蜜的身上,李晏礼俯身在田蜜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才离开了屋子。
李晏礼走进别墅顶层的房间,这间屋子,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昏暗的屋子里面,密密麻麻的贴了一墙的照片,有陆安华的,有许老头的,有谭嗣的,最多的还是谭从的照片。
外出参加活动的谭从,上班的谭从,吃饭的谭从,去医院复查腿伤的谭从,谭从都不知道自己早就被人二十四小时监视了起来。
李晏礼一进屋子,手里的手枪,快准狠的射向了谭从的脑袋。
“嘭”的一声,照片被打爆了。
李晏礼走近刚上射击的照片,脸上带着些许残忍的笑:“谭从,很快我们就能见面了,到了血债血还的时候了。”
说完李晏礼转身离开,在桌子上拿起电话,拨通了海外的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有些苍老,听着年龄已经不小
“晏礼,打电话找我什么事儿?”远在m国的李佩茹正在包扎伤口,没想到突然接到儿子的电话。
李佩茹咬着呀,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常一些,不让儿子发现她的异常,但是心里把艾锦晟、艾柏元,这对儿叔侄骂了一千遍【特酿的叔侄俩,真特酿难对付,刺杀这么多回,每次就差那么一点儿】。
“母亲,华姨又下了一个单,要杀一个人。”李晏礼把陆风华最近的动向报告给李佩茹,这是李佩茹亲自交代的,陆风华的大小事儿,要第一时间告诉她。
“目标是谁?”
“宰屠。”
“那对儿叔侄雇佣的杀手?”
“是的。”
“我知道了,按照你华姨想法去办,嘶~。”李佩茹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疼的她直咧嘴。
李晏礼听出来李佩茹的异常,焦急的问道:”母亲,你怎么了?”
李佩茹强忍着伤口的疼痛:“没事儿,不小心磕到了脚。”
李晏礼沉默了,她心里知道母亲肯定受伤了,瞒着自己,抬头看着谭从的照片,心里对谭从的恨意又增加了一份,要不是谭从,他们娘儿俩,怎么会过几十年刀口舔血的生活。
“母亲,我想动手,杀了谭从。”李晏礼感觉自己已经忍不住要出手了。
“不行,不能轻易让他死了,”电话里传来李佩茹撕心裂肺的喊声。
“他欠咱们母子俩的,欠李家的血海深仇,我要他千倍,万倍的换回来,我要他尝尝什么叫噬心之痛。”
李晏礼听着李佩茹嘶吼悲泣的声音,声音也有些哽咽:“知道了,母亲,您不说动手,我不会动手的,但是明天我坐飞起去m国找您,您要是拒绝我,我就动手。”
听到儿子的话,李佩茹像是泄气的皮球,他们娘儿俩的脾气,一个赛一个的拧,李佩茹知道,要是不答应让李晏礼来m国,这小子真的会对谭从动手。
李佩茹苦笑一声,只能妥协了:“你来吧。”
听着电话那头李佩茹答应他的声音,李晏礼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那个女人,最近怎么样?”李佩茹话锋一转。
“那个女人在香城有名的红区,我让人专门看着她接客,您放心。”
“哼!这个女人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老娘让他勾引个够。”李佩茹恨恨的说着,她就是要着个害她家破人亡的女人,尝尝被万人骑的滋味,同时她也要看看,后面谭从知道这个女人的经历,还会不会继续爱着他的白月光,李佩茹的恨意让她的脸变得扭曲。
电话挂了,李晏礼坐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根雪茄,一圈圈的烟雾吹到空中,接着消散,李晏礼看着谭从的照片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的白月光没死?还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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