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滴血啊,祝家庄就这几百精锐骑兵啊。
栾廷云死命来斗这大汉,逼开这人!
大叫道:“撤退,原路退回,从后门回庄内。”
话犹未了,一声炮响,身后退路上,冲出一条大汉汉,也全幅盔甲铁罩,只露着双眼,引领着二三百个穿着扈家庄衣服的庄兵,
“嗖嗖嗖!”
一波箭雨,孤零零只剩栾延玉一人!
栾延玉看着呻吟不绝的庄兵,瞬间手脚冰凉。
这太快,太果断了。
四百骑兵,转眼没了,死的不明不白。
这一行人把自己围在垓心。
为首大汉,大喝一声,舞动大滚刀,与先前那个那大斧头的一起,前后夹击,来战栾廷玉。
栾延玉悄悄左手摸下隐藏的飞锤,瞅准时机,砸向这人面门。
“着!”
这人似有防备,拨动大滚刀,格挡开去。
“可惜了!”
栾延玉二柄飞锤,先是砸了刘璟,没来得及拿回就走了,这一柄没想失手了。
栾延玉看着这一镖突然冒出来的军马,令行禁止,全身透着肃杀之气。
那汉加速拍马,大笑道:“教师,还有什么手段?”
栾延玉不会坐以待毙,不管身后大汉,拍马挺着钢枪来格挡滚刀。
“哪里冒出来贼人,好大的力气。”
那大汉也不搭话,只管厮杀,大开大合,一刀比一刀凶猛。
“招式不错,不是我对手!”
一交手,自觉这人难缠,虽然武艺不是自己对手,可这人都是不要命的打法。
栾延玉引着这汉往左边小路而走!
斗了二十余合,只见身后那汉紧紧跟着,并未一起前后厮杀,心中豁然明白。
“他们是故意不杀我,引我往这边走?”
“你们不是的扈家庄人马。”
“教师,也看出来了,只是迟了!”
这时候,山下突然大乱,漫山遍野,乱糟糟的都是原本追赶何涛的庄兵,不知道被什么人追赶!
这一伙兵马见了,呼啸一声,转身都往林子去了,转眼不见了身影。
又过了一会,何涛不知道哪里冒出来,官兵们气喘吁吁,追赶不及祝家庄众人,也不以为意,欢天喜地,互相争抢满地物资和陷坑的人头。
只是这二个大汉,紧赶紧走,轮番缠斗栾延玉,逼迫往小路去。
三人斗不到二十余和,渐渐偏离大路,那使大滚刀的招式有些先乱了。
栾延玉松了一口气。
“好笑,他们的兵马都散了,装神弄鬼,看我捉了你二个。”
正想之际,背后又追上一个全身盔甲的壮汉,挺着一条大禅棍,高声道:“兄弟们歇歇,我来会会。”
二人都道:“这人果然厉害,哥哥小心。”
栾延玉一想:“这伙人早有预谋,都知道了我的招式,我须往庄里哪里走才正道。”
可显然栾延玉太低估了这一伙人的计策,在沿路关口,都是推到的横木,拦阻去路,逼迫自己改换路线,这三人紧赶慢赶轮番上阵,逼迫往山中走。
栾延玉焦躁不已。
四人赶了二三里来路,又斗二三十余和。
栾廷玉,远远看着前面路上又有二个全副武装,戴着青铜面具的拦住去路。
拿斧的大汉,一旁掠阵很久,瞅到栾廷玉的破绽,攻击上来。
栾延玉正待以一敌三。
三条大汉趁机抽身,前面二个等候多时的早奔上来又一起厮杀。
栾延玉大惊,这五人,任何一人,武力都不差。
如果自己单独对战任何一人,没人是自己对手?
二人,三人齐上也是不怕。
可现在对方是专等自己,摸清了自己的招式,车轮战,这就有点头疼?
“不知惹了哪路好汉,不敢真面目示人?”
一群人都不回应。
栾延玉早失了暗器,一步一步算计,一点不漏痕迹。
栾延玉左右冲突,冲不出去。一伙人五条巨汉,轮番酣斗,逼的自己偏离的回庄的路线。
突然一人道:“教师果然好武艺,何必为祝家庄陪葬,助纣为虐,欺压百姓呢?”
栾延玉喘着粗气。
“这里一片太平,如何就是助纣为虐?官方又晓得什么道理,搞得现在这个模样?”
为首一人攻势一缓。
“我们相斗许久,深爱教师武艺为人,引到此地,就是不想教师被害。祝家庄你保不住了,还要打吗?”
“如何保不住?”
“教师想必自己心里清楚,何必自欺欺人,我们五人都只是拦路小兵,更有许多军马早已布置。”
栾延玉心中翻江倒海不知道这是哪里的人马?
“你们?”
“祝虎、祝龙已经死了!教师再想一想?”
栾延玉大叫。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教师若一心求死,我们都罢斗,你回庄内一看便知。”
五人突然让开一条路。
“你们是为了拖住我?”
五人又不应话了。
栾延玉慢慢后退,退了百余步,脱离战圈外,拍马往山上去。
急急而奔,行不到半里路,路上突然冒出绊马索,栾延玉眼疾手快,提缰跃马,一跃而过,犹如神人。
哈哈大笑:“这也想抓...我?”
只见草丛里突出一排排挠钩,树上扔下二三十个套索,四周草地里都是陷坑,远处接连倒下一排排树桩.....
“我X...”
栾延玉躲了一个绊马索,马腿早被挠钩斩断,套索漫天而来,死死缠住,动弹不得,被拖下马下。
“快堵住嘴,速撤!”
栾延玉还要再骂,嘴里硬塞了一个麻核。
身后五人赶过来,笑道:“这人果然难缠,快绑死了!”
栾廷玉嘴里呜呜大叫。
“教师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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