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此人的身份也不简单,不过现在也能证明本王没有任何的嫌疑,若是想将此案调查的水落石出,那这件事情可就得拜托包大人了,而绝非是本王!”
洗清了自身的嫌疑之后,王煜的眼光十分的冷清,很清楚,这就是有人故意给自己找麻烦。
站在一旁的赵高,脸上的笑容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怒火。
尤其是得知死因被明明白白的公之于众,而自己的罪行只需要稍加调查便会彰显,他更是怒火中烧。
本以为是给王煜设的局,可以让王煜彻底的消失在京城之中,失去相父的身份。
岂料,这局中局竟然险些将他的罪行公之于众。
他恼羞成怒的甩了甩袖子,随即便离开了此处。
而那女人更是一脸错愕,没想到自己的丈夫死了,可凶手并非是自己苦苦纠缠的相父。
意识到自己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她忽然有些惭愧。
不过赵高离开之后,这件案子也暂时搁置。
女人很快便带着自己夫君的尸体离开,一路上哭哭啼啼的,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包拯请王煜到后院儿一同喝茶。
可王煜很清楚,喝茶只是个借口,想来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商讨,他也没拒绝,便跟着一同前去。
到了后院儿之后,二人坐在了凉亭之中,没多久,展昭便端来了茶水。
“想来今日相父也是受了委屈,不过此事若是继续查下去,怕是会很尴尬呀!”
他早就看出来了,赵高对此事如此用心,根本不可能是因为这仆人是他们家的。
如此高官,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活儿忙前忙后呢?
“看来包大人也是对于此事有所猜测,你猜的的确没错,能够喝得起碧螺春,甚至让他毫无戒备的喝茶,你觉得能是谁呢?”
言外之意,只有赵高才能做到此种地步,而包拯早已经猜到是赵高在背后搞鬼。
“想来也是他在背后做的一切,否则不可能会让这人轻易的喝了碧螺春,甚至对此事如此的忙前忙后,想要栽赃嫁祸给你。”
看到对方如此明事理,此刻王煜心里升腾起一股好意,不过既然对方如此优秀,为何不能够拉拢进入自己的阵营?
而此刻的包拯脸上也透着一丝无奈。
“其实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我已经猜到是谁了,不过之所以没有说出口,也是因为我的能力不足,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当下没有证据证明就是赵高做的。”
或许是因为在自己的后院,所以他才会如此直白的说明自己的心思。
王煜的脸上也透着一丝震惊,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平静的说出幕后之人,不过想来此事一定会引起风波。
可此事又怎能轻易的平息呢?
“不是没有证据的话,很难能够将赵高绳之以法,不过你也应该明白,想要找到证据属实困难。”
言外之意,他能找到宋慈证明自己的清白已经是最大的能耐了。
赵高想将此事彻底的掩盖,就一定要将相关人全部除掉,又怎么可能给自己留个活口呢?
想要趁此机会抓到幕后之人,属实是困难。
不过,王煜并没有气馁,而是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里能够找到更多的证据,只要此事有了方向,就不愁会找不到证据。
“我愧对于开封府,但凡是能够找到事情的真相都不会如此,只是没想到赵高居然好手段,连自己手下之人都会残害。”
他也长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赵高居然会如此心狠手辣,想来这样的人若是把持朝政,还不知道要将整个朝廷闹的天翻地覆。
不过现在情况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又如何能力挽狂澜呢?
“不得不说,包大人果真是百姓口中的包青天,能够查明真相,但想将此事公之于众还是有些困难的。”
言外之意,既然这件事情已经知道了真相,就没必要公之于众了,早晚有一天他会新账旧账一起算。
“不过有件事情我倒是很好奇,不知道包大人最近是否遇到什么比较棘手的案子呢?”
趁着这个机会,若是能够拿下包拯,日后有了铁面无私的包青天,对付赵高岂不是更加容易呢?
思及此,他的脸上透着一丝笑容。
可再怎么说,眼前的男人也是包青天,又怎会遇到如此棘手的案子呢?
“恐怕当下最棘手的案子就是相父的案子了,虽然不知道如何找到证据能够证明你的清白,但现在我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早晚有一天我会将事情公之于众。”
心中暗暗的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给王煜的说法,可此事又哪那么容易呢?
二人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包青天只是一心想要证明王煜的清白,而王煜却想要通过某种途径让他加入自己的阵营,这样自己的队伍才会更加庞大。
就在此刻,外面忽然跑来了一个男人。
这一看就是开封府的人,只是不知道对方为何如此焦急。
“不好了,包大人,客栈里发生了一起命案,现在情况十分危急。”
那人的脸色十分慌张,而听了此话的王煜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正愁没地方施展自己的才华,看来有人故意给自己送了个机会。
“还能在这干嘛呢?抓紧时间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事儿吧!”
一旁的包拯似乎没想到王煜居然比自己还积极。
不过若是天下有很多这样的官员,能够舍己为民,一心维护着百姓,怕是天下苍生都能有更好的生活。
他的眼中透着一丝震惊与兴奋,随后很快便带人一同前往客栈。
等到二人一同前去时,没想到此人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周遭的血液已经凝固了。
众人很快便对眼前的现场进行排查,而王煜仔细的看了一下,想来这人遇害最少得有一天了。
就在此刻,店小二慌慌张张的走了过来,或许是因为被叫来谈话,所以才会有着一种畏惧的神情。
“我也不知道为何他就死在了这儿,前几日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只是按照他的习惯,每日晨时都会下楼吃我们店的特色猪肚鸡,可今日居然没来,所以这才敲门许久,发现了他已经死透了……”
按照店小二的意思,他才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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