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建立天鬼门，师夷鬼技以制鬼，驭鬼从善，愿天下无鬼！”

“师尊…在天鬼门有两位道侣…在这边，也有两段感情…”赵琰沉默片刻，“也是应该的吧？而且，那位沈姑娘不是说了么，师尊假扮封魔人，其实为了拯救此地，见到真正的太平盛世。”

也没有几个修士修炼剑诀还要悟出什么剑意的，因为大部分修士认为那种意境过于虚无缥缈，没有实打实的术法剑诀来了强和直接。

只是无人引导。

“……”

“沈姑娘…那位面首如此奇人，不知如今身在何处？”周凰儿问道，“是不是与那位大魔头双宿双飞了？”

难怪能改变这大魔头。

沈青婵越说越起劲，“她后来还把我也抓走了！危在旦夕，若不是那时的皇图大哥给我送来后半部先天剑经，我很难…”

“其中，建立银窟，勾结藩王，渗透朝廷，作恶四方…甚至祸乱武林，差点覆灭我云海剑派。”沈青婵说到这，显得十分平淡，语气中没有多少仇恨。

“原来是这样？那此人正是令人敬佩！”周凰儿佩服道，“深入魔窟，虚与委蛇，这定然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和魄力的。这种喜怒无常的大魔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把你杀了。”

说得好，给我都说服了。

“但当时…有人帮助了星启…”

“生死剑道。”沈青婵淡淡道，“生死一念间，同生亦同死，于生死之间，剑道大同，无我无上…”

“谁？”

“当天地间开始改变时，我们得以发生改变。妖魔同时也发生了改变，它们体型庞大，肉身强悍，吞吐间能吸收的天地元气比我们人类更多，成长的更快，变得更强！”

“怎么死的？”周凰儿问道。

“没错…”沈青婵一脸凝重，随后又摇头放松了几分，“天启王朝末年，这人乃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魔头，甚至想着让王朝崩坏，加速毁灭。”

“不过还好…”

“大争之世，往往这种时候，便会诞生无数的天才…”周凰儿感慨一声，“想必是应该后来出现的天骄吧？居然能帮助你们解决这些妖魔隐患，真是厉害…”

“还有强者？”

“可恶啊！”

“没想到师尊居然在这里连那位星启女帝都招惹上了…”

“是这样。”沈青婵轻轻点头，随手捻出几缕剑光。

“……”周凰儿一听这话，着实给气得哽噎了，一时间居然也找不到该怎么反驳。

“还不是为了找师尊…”周凰儿道，“而且，我觉得这篇功法虽然好，但还是不适合我。相比于执掌仙朝，我还是更喜欢云游四方，炼制法器…倒是师尊找的烈阳真经，更适合我。”

“这意味着，她不禁能修炼我们的秘武，还能苏醒妖魔之力。”

“不可能！”

“大魔头？”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周凰儿问道，“当初师尊…那位封魔人又消失之后…虽然星启女帝大统一了，可你们那时候比起妖魔的势力，应该依旧十分弱小吧？”

听到这话，两人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但…妖魔是杀不完的…”沈青婵眼眸微冷，“就算到现在，也不太可能完全消灭。当年残余的妖魔，有些潜伏起来，暗中悄悄修炼，等待时机。”

“那后来呢？”

听到这话，两人顿时深吸口气。

“这么厉害？”周凰儿心中忽然感觉不太对劲。

“你们是如何在那种环境下，仅仅数十年，甚至数年就将妖魔完全打败的？”

“而且，这天地间的灵气对你们确实有极大的改变，可对妖魔按理说不是有更大的改善么？”

赵琰说的好像没问题，可周凰儿心知绝对不是这样！

这面首如此有情有义么？

忽见远方城外一只巨兽袭来，浑身散发着滔天气焰。

沈青婵摇摇头道：

“不，她不是后来出现的。她是上个时代的强者…而且，之前还是个大魔头…”

果然，不愧是师尊座下头号忠实弟子。

两人看向沈青婵。

眼神示意，意思就是你赶紧附和我也骂几句师尊，让我心里舒坦舒坦。

那时候，星启初立，如果师尊尚在，自然能轻松办到。

“你看看……”周凰儿心中愤懑至极，立刻看向赵琰。

“同是先天无极剑体…”赵琰眼眸一凝，“不知沈姑娘修的是什么剑道？”

面首死了，这大魔头不得发疯？

还能帮你们？

不对吧。

“至于那位女帝，我想，应该是无心之举吧？”

沈青婵点点头。

这地方的故事，似乎还有很多。

“为她挡了一剑。”

“后来，这位大魔头与封魔人决战，自然打不过封魔人。”沈青婵慢慢说道，“封魔人没有杀他…后面，她虽然没有明面上说弃恶从善了，却没有见她作恶。”

“……”赵琰。

“师尊如此理想，即便是在另一个地方，又岂会专门去执着一些儿女情感？”

“死了？”两人大吃一惊。

沈青婵道：

“在当时，非常强。”沈青婵道，“是数一数二的强者。还与我师傅是宿敌，后来约战我师傅，却暗中使计把我师傅抓走了！真是极其可恶！”

同时那道剑光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你的生死剑道，有轮回之意，一剑出，可令人生，亦可令人死。真不知如何能领悟出的……”

但赵琰却能感受到一股杀意。

“一位大魔头的面首。”沈青婵轻声道，“当年大魔头在建立银窟，此人浪迹青楼，一下便被那大魔头看中了。那位面首便趁机进入了大魔头的银窟之中，经过多番辗转，成功取得了大魔头的信任。”

“这是沈姑娘自己悟的？”

“于剑道上，沈姑娘的天赋在我之上…我若无师尊提点，是悟不出周天剑道的…”

周凰儿与赵琰微微点头，这才是妖兽的特点。

“双宿双飞？”沈青婵似乎有些忍不住了，略含冷锋的嘴角一抽。

周凰儿与赵琰对视一眼，隐约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

怎么还会帮你们？

“为何不可能？”

沈青婵贝齿轻咬，“因为这个面首，就是那封魔人假扮的…”

“啊？”两人眼睛瞪如铜铃，嘴似钵盂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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