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总是盯着奴家做什么?奴家脸上有没有花。”
几杯酒下肚,红豆花魁只觉脑袋晕乎乎的,天旋地转,见陈朝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她本能的开口打趣道。
陈朝伸出手,捻捻红豆花魁粘在额头的几根青丝柔声道:
“花魁这样美,还不让人看吗?要我说,花魁就是这天下第一美的美人。”
说罢,陈朝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红豆花魁水润的嘴唇。
嘴唇上传来的极端触感,让红豆花魁身子紧绷,然后彻底瘫软下来,她趴在陈朝的胸膛上,轻轻嗅着陈朝身上浓烈的荷尔蒙味道。
被陈朝握住手掌,红豆花魁心里欢喜,说道:
“公子莫要取笑奴家,奴家可当不起这天下第一美人的美誉,咱们大纪的太后娘娘,才是公认的天下第一美人!”
太后,慕容玥?陈朝知道慕容玥美的让人心动,要不然当初在凤仪殿也不会把持不住,可慕容玥是公认的天下第一美人这个说法,陈朝还是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闻。
陈朝上辈子也算是阅美无数,身边莺莺燕燕,这辈子身边女人的姿色也不是一般能打,大胸萝莉宁白芷,温婉端庄宋清婉,再加上这个柔弱娇怜的红豆花魁,陈朝想不通,慕容玥为什么是被公认的天下第一美人?
难道就因为自己得到了慕容玥的身子,还让人家怀了崽,审美产生疲劳了?陈朝私底下并不觉得慕容玥有多美,除开第一次见面时有些惊艳外。
“那位太后娘娘出身慕容世家,自小国色天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名更是出众,是有名的才女,十六岁时已经艳压世上所有美人,惹得世家子弟尽折腰。”
“十七岁时,便与燕王李玉定下婚约,只待两年后完婚,成为燕王妃。”
陈朝眉毛一挑,这事倒是没听说过。
慕容玥还有这段往事?真是越来越让人好奇了。
“然后呢?慕容玥怎么没嫁给燕王李玉,而是入宫了?”
红豆花魁感受陈朝的大手正在把玩她的小巧耳垂,力道刚刚好,这让她情不自禁地嘴里呢喃“嗯哼”出声,这种男女之间的情趣事情,她只从其他花魁那里听说过,哪里真正尝过。
一时间,只觉坠入云端,飘飘欲仙。
“一年前,先帝南巡游船时碰巧遇见慕容玥,一见倾心,要立其为后,当得知慕容玥是燕王的未婚妻后,先帝不悦,找了一个机会密谈燕王,之后燕王便主动放弃和慕容玥的婚约,慕容玥自此入宫为后!”
原来如此,陈朝明白过来。
要说,这事很正常,陈朝见怪不怪,皇帝抢别人媳妇当老婆多正常一件事?不信,你看曹贼!
一生十五个媳妇,大多数都是他人之妻。
而且,似乎大多数男人都想做曹贼!
说完之后,红豆花魁又道:“公子,今日你我之间的谈话千万莫要流传出去,这事算是秘辛,民间禁止议论,随便议论是要掉脑袋的。”
陈朝适时点点头,怀里抱着红豆花魁软腻的身子,手指从嘴唇到耳垂,又渐渐移到红豆花魁腰间裙子的缝隙中,感受那一丝丝的冰凉。
红豆花魁身体陡然一僵!
但也没有任何的阻止和反抗,任凭陈朝大手在腰腹间的肌肤上游来游去。
毕竟,她一个妓子想要名传百世,这点代价都不想付出,那是不可能的。
温存片刻,红豆花魁盈盈起身,陈朝有些不舍。
红豆花魁斟满一杯酒,递到陈朝唇边,附在他耳边轻声吹气,香气如兰:
“公子,且慢饮,奴家去换套衣裳。”
陈朝一脸莫名其妙,好端端地换衣裳作甚?反正一会儿都得脱掉,怪麻烦的。但人家姑娘执意要换衣裳,陈朝也不好拦着,索性放红豆花魁离开一会儿。
红豆花魁扶着额头摇摇晃晃出门,陈朝端起酒杯慢慢饮酒,心里想着其他事情。
红豆花魁刚走,门“咯吱”一声开了。
陈朝偏头瞧过去,发现是侯吉这个猴崽子,侯吉双手扒拉着门,只伸进来一个脑袋,笑嘻嘻道:“相爷?怎么样?安排的可还满意?对方可是红袖招的花魁,听说卖艺不卖身,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
陈朝笑骂一声,拿起空酒杯就砸了过去。
侯吉也不躲,双手接住,笑嘻嘻道:
“相爷,放一万个心,你不说我不说,夫人是不会知道的。”
“滚蛋!”
陈朝臭骂一声,让侯吉滚远一点,别一会儿自己办事的时候听墙根。
“好嘞,属下这就滚。”侯吉把酒杯还给陈朝,然后就要离开,他保证不趴墙根,其实房顶是个不错的去处。
“那个,等等。”陈朝叫住即将离去的侯吉,吩咐道:“去找一截绳子,再找一个勺子。”
侯吉摸不着头脑,绳子,勺子?
要绳子他能理解。
可勺子是干嘛用的?
“快去!”陈朝催促道。
“好嘞……”
——
——
当红豆花魁再一次出现在屋里时,陈朝眼前猛地一亮,只觉口干舌燥,小腹着火一般,难以自持。
只见,红豆花魁雪白的脚丫踩在光滑先地板上,她身上批了一件青色的透明纱巾,里面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肚兜和亵裤,除此之外什么都没穿,白里透红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叫人忍不住想去探寻和亲嗅。
就这还卖艺不卖身?
果然,不能光看女人表面,陈朝心里叹道。
红豆花魁站在门口,十分娇羞地低下头,犹豫片刻才关上门,一步步走上前:“公子,奴家一生有两个愿望,一愿父母康健,二愿青史留名!奴家知公子诗才出众,还请公子无论如何,要为奴家作诗一首,了却奴家心愿!”
说罢,红豆花魁双手贴额,跪拜下去,声音动容:
“还请公子了却奴家心愿,奴家愿以身相许!”
陈朝扶起地上的红豆花魁,脸上表现出一副极为怜爱的模样:
“姑娘快快请起。作诗这事,强求不来,得容我好好想一想,斟酌每一个字,方能出一首好诗,作的诗差了,不仅帮不到姑娘,我心也不安。”
红豆花魁抬起美眸,看向陈朝,“那奴家该如何做,才能帮助公子?”
陈朝坦诚地说道:
“我这人作诗有个特点,一般心情愉悦时,成诗的质量就好一些,心情特别愉悦,诗特别好,姑娘你懂吧?”
红豆花魁愣愣出神,粉唇嘟嘴,但很快明白过来。
愉悦?男人最愉悦的时候不就是……
想明白后,红豆花魁似撒娇似埋怨:
“奴家懂了,奴家这就给公子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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