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夜已深。
陈朝并不知道,自己带慕容冲逛教坊司的行为,在外面引起多大的波澜,也没空关心。
趁着这次大好机会,他带着慕容冲好好感受了一下古代的青楼文化,见识到了多种多样,风格不同的花魁,有娇滴滴可爱型的、有温柔贤妻良母型的、还有追求独特易忧郁型的,更有.....
这些,陈朝都没选择,而是选择了一个能留宿自己过夜的花魁,浮香花魁。
任其他花魁性格再好,再会哄人开心,看得到摸不到还不是白搭?
所以啊。
男人,就要现实一点。
吃到嘴里的肉才更香。
古色古香的屋子里,浮香花魁水蛇般的柔软身子,轻松盘绕上陈朝雄武有力腰腹,丰满的两瓣红唇不停地吐着香气喷在陈朝耳边,柔若无骨的小手则是在轻抚陈朝的脸庞……
看着身边妩媚多情的浮香花魁,陈朝笑吟吟地喝着她递过来的酒……
方才,浮香花魁一见陈朝便双眼放光。
直接赶走了其他客人,只留下陈朝。
二人这也算是双向奔赴了!
“以前没见过公子,公子是第一次来我们红袖招吧?”
浮香花魁红唇微嘟,光洁的玉臂搂住陈朝的脖子,双腿岔开坐在他的胯上,动作极为大胆露骨。
“当然。”
浮香花魁小手掩嘴,似羞涩似撒娇似的说道:
“公子既然是第一次来,那奴家今晚自当好好伺候公子,保证把公子伺候地舒舒服服,有升天般的快感。”
“公子日后……一定要常来,来了一定要来奴家这里,可不许去其他姑娘的院子。”
“好,一定来你这里。”
陈朝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将花魁的身子轻轻抱起,走向远处的床榻。
第一次来教坊司的陈朝,像一个经验十足的老手,浮香花魁诧异一下。
整个人挂在陈朝身上,舍不得松开。
她看人极准的!
陈朝虽然不如方才跟随他一起来的那名身穿月白色长衫男子英俊,也不如他年轻。
但陈朝年岁在这摆着,更有中年男人味。
在床上,更会疼爱女人,不会像其他小年轻一样,毛毛躁躁,弄疼了她。
想到这,浮香整个身子都软了。
将浮香花魁轻轻放在床榻上,陈朝并不心急开始。
而是坐在一侧看着她。
浮香花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奇怪道:“公子这样盯着奴家作甚?快来呀,夜深了.....”
看着急切的浮香花魁,陈朝微微一笑:“浮香姑娘,我想传授给你一个绝技,不知你愿不愿意。”
浮香花魁一想,愈发羞涩。
没想到,面前这位公子有特殊的爱好。
于是眨眨眼睛,问道:“什么绝技?”
“沾枕即睡!”
“嗯?”
浮香花魁额头冒出一个问号,不明白所以然。
陈朝不多作皆是,伸手指了指她的身后。
浮香下意识地慢慢转过头,想要一探究竟。
可是下一刻,浮香只觉后脖颈一痛,眼前一黑,身子歪倒在床上,脑袋挨着枕头,昏睡过去。
陈朝慢慢收回手刀……
看吧,姑娘你练成沾枕即睡的绝技了。
将浮香花魁敲晕之后,陈朝将浮香的身子在床上摆好,顺便脱掉她身上的衣裳,肚兜和亵裤随意扔在地上,造成一副很凌乱的样子。
然后给她盖上被子,起身坐在屋中的凳子上,闭眼静静等待。
这一等,便是一个时辰。
热闹的教坊司,慢慢安静下来。
各位花魁名花有主。
院子里的灯也吹熄,陷入一片黑暗,随之而来便是床榻咯吱咯吱的声音……
……
……
不知道什么时辰,陈朝慢慢睁开眼帘,走到床边,先是观察了一下床上昏睡的浮香花魁。
见她呼吸平稳,便放下心。
一记手刀,足够这名花魁昏睡到明早了。
拉上床帘,陈朝将这间屋子的屋门从里面反锁住。
然后从后窗跳了出去,像一只行动敏捷的夜猫子似的行走在红袖招内。
不多时,陈朝跳进一处院落,翻上二楼,来到一处隐秘的窗前,顺着窗缝往里看去。
里面白色蒸汽氤氲在房梁上,硕大的浴桶摆在屋中正中央位置,四处屏风拦住,上面还搭有女子轻薄的衣裙。
许红豆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浴桶里,青丝高挽,修长雪白的脖颈上挂着晶莹的水滴,如牛奶般的肌肤,在蒸汽中若隐若现,在烛光的照样下摄人心魄。
正要翻窗进去和佳人相会,却听里面传来两个人的声音,吓的陈朝又收回自己的手。
一位丫鬟提着水桶,往浴桶里倒了些热水,服侍许红豆沐浴:“姑娘,您怎么赶走了那位陈公子啊,我瞧着那位公子衣着华丽,谈吐不凡,家世肯定不俗,而且还以姑娘的琵琶曲作了一首词。”
“家世不俗有什么稀奇的?”许红豆仰着雪白脖颈,鞠了一捧水顺着酥胸流下,“京城中,家世不俗的公子多了去了,想见我一面的也多了去了。”
丫鬟低声笑道:“是是是,姑娘的眼光高,自然是不在乎家世的。”
“可是陈公子才华横溢,那首词,或许真的能让姑娘名垂青史。”
“那首?我不喜欢……”许红豆皱起眉头,想了想那首《声声慢》,摇摇头,“那首虽好,若传唱下去,必定风靡京城,但我不喜欢,还让其他姐妹去传唱吧。”
“姑娘总是这样。”丫鬟撇撇嘴,“真不知道姑娘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我喜欢的男子……长的不能差,要对我好,才华也不能少。”许红豆抬起头,不经意间说到。
丫鬟点点头,不是很懂,提起空桶,“姑娘,我再去弄点热水。”
“好。”
丫鬟提着空桶推开门走了出去,走前关上了门,陈朝见状轻轻推开窗户,单手一撑,翻进屋子。
沿着屏风走到门边,将门反锁。
许红豆没有觉察到丝毫的异常,依旧自顾自地全身心舒爽地泡在浴桶里,时不时扬起玉臂,拨动水花。
踏踏——
“谁?”
许红豆警惕地转过头,望着屏风后的阴影,那里分明藏着一个人。
陈朝似笑非笑地从屏风后慢慢现出身形,望向许红豆:
“洗这么干净,是在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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