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和耶律舞这个熟妇翻云覆雨的时候,穿着红裙的楚国小公主灵珂此时正坐在京城的一间茶楼二楼上。
“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上来。”
“是!”
几名黑衣剑客俯首,慢慢退出茶楼二层楼,守在茶楼外的街道上。
一楼的大堂内,身穿黑衫的说书人唾沫横飞,正在向客人说前不久大纪两万精骑,直踏北狄狼山的丰功伟绩。
慕容冲也因此功绩,被封为冠军侯!
年轻一代,无人能敌!
灵珂小口喝着茶,听着故事,不一会儿对面的座位便落座一名灰衫老者。
“袁冥,好久不见。”
灵珂认得此人,原是烟雨楼幽冥二老之一,不过近些年来,二老经常不听从烟雨楼的指令行事,母后告诉她,此人已经叛了烟雨楼。
“公主殿下,好久不见。”袁冥嗓子眼挤出沙哑的声音,微微见礼。
袁冥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萧皇后命小人前来,请公主殿下回金陵,殿下离宫多时,皇后娘娘想念殿下了。”
“呵。”
灵珂轻呵了一声,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盯着袁冥这张形似老树皮的枯脸说道:“你早就不是烟雨楼的人了,母后还能指的动你办事?”
“是父皇让你来的吧?说吧,什么事情?本公主还有其他事情,没空在这跟你浪费时间。”
据灵珂所知,他的父皇这些年,明里暗地里背着她的母后收买了不少烟雨楼里的高手,袁冥就是其中之一,他不再是烟雨楼内的人。
袁冥笑笑:“公主殿下聪慧,确实是陛下叫小人前来请公主殿下回去的。”
“请我回去做什么?让他把我嫁给我不喜欢的北狄王子吗?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嫁的,况且如今北狄已灭,父皇的如意算盘怕是落空了吧。”灵珂毫不留情地出言嘲讽。
袁冥继续赔笑,给灵珂满上茶水,道:“陛下也是为了公主殿下好,事情走到这一步,事先谁也没有预料到……既然北狄亡国,陛下自然不会再逼迫公主殿下嫁人,公主殿下出来许久,也玩了许久,陛下和皇后娘娘都担心您,想念您,希望您早日回金陵。”
灵珂抿了抿嘴唇,说道:“我想回去,自然会回去。”
“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说完,灵珂起身离开了茶楼。
看着灵珂就要离开,袁冥心里着急,楚皇给他下了死命令,务必劝灵珂公主回去。
灵珂公主若是不能回去,他定要狠狠受罚。
他急忙站起来,伸出一条胳膊,拦在灵珂下楼的必经之路上,赔笑道:“殿下请等一等。”
“做什么?”灵珂脸色不悦。
袁冥从袖口里掏出一包药粉,双手恭敬地递给灵珂,并且说道:“小人知道公主殿下心有所属,也知道殿下为何宁愿留在大纪京城也不愿意回金陵,小人愿助殿下一臂之力。”
“此乃十春销魂散,由小人特制,只要放入饮者茶水中,对方便可忘乎所有,将殿下当作最亲最爱的人。”
灵珂听明白了。
这不就是烈性春药吗?
表面上,灵珂冷哼一声,“袁冥,你把本公主当成什么了,本公主需要借助这个?”
袁冥的脑袋低的更低,“小人没有别的意思,还请公主殿下赎罪。”
灵珂想了想,一把抓起袁冥掌心的药包,“如此害人之物,本公主帮你扔了。”
袁冥看破不说破,拱手道:“多谢殿下。”
揣着药包,灵珂在茶楼门口坐上返回宰相府的马车,看着手中的烈性春药,灵珂脑海里闪过陈朝的模样。
她来宰相府时间不短了。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喜欢陈朝。
就连陈朝的几个夫人,都已经拿她当自家妹妹看待。
可是陈朝好像故意避着这件事,对她不近不远,不热不冷。
只把她当妹妹看待。
可她想做陈朝的女人,而不是他妹妹。
在这样的念头之下,灵珂收下了袁冥制作的烈性春药。
……
宰相府。
浴房。
耶律舞泡在温暖的浴池里,此刻她闭上眼睛,惬意地享受着。
尽管没有铜镜,她也知道自己雪白的脖子上,白嫩的胸脯上到处都是某人的吻痕,方才她扭头瞧了瞧,发现胯间、臀部已经红了,是某个男人不知怜惜撞击造成的。
现在她的下半身还疼着呢。
今日和陈朝行男女之事,让她觉得以前和北狄王似乎是在玩小孩过家家,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竟有如此大的不同,耶律舞终于明白有些女人明明有丈夫,为何要在外找野男人了。
耶律舞第一次得到巨大的满足,享受到身为女人最充足,最极致的快乐。
果然,年轻就是不一样。
陈朝那玩意,现在想想都让耶律舞双腿发软。
她的手伸进水里,闭上眼睛轻轻吐了一口气,将陈朝留在她体内的那玩意全部弄出来,腿侧周围原本干净的池水慢慢变得浑浊起来,莹白粘稠,飘荡在水中。
她现在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有孕,要不然传出去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陈朝也真是的,推都推不开,非要弄进去。
难道他觉得自己子嗣太少,所以面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这样?
据耶律舞所知,陈朝目前只有三个孩子,那三个孩子还小。
弄干净后,耶律舞洗了一下手,靠在池壁叹息般地呢喃,“小嫂子?一口一个,叫的可真亲热。”
“难道不知我耶律舞是在利用男人对女人天生的占有欲,从而让他放松对我的警惕吗?”
“草原上唯一的王?说的好听……哪一个男人希望女人脱离他们掌控。”
她在赌,赌她和陈朝发生关系后,陈朝会尽快放她回草原。
一旦回到草原,她立马将陈朝一脚踹开。
多年以后,她一定会带兵再次杀过来。
想这些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耶律舞刚才进来沐浴的时候,有言在先,不准任何人进来伺候,这时敢直直靠近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陈朝。
另一个就是萨日娜。
“母妃,您在里面吗?”萨日娜推开浴房的门走了进去,浴房里蒸汽氤氲而生,热气腾腾。
……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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