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儿睡着了,姬文君也觉得累,但是又觉得身上很不舒服。
想了想便自己去打水洗澡了。
很多人都会以为公主什么都不会做,实际上事实恰好相反。
大多数时候,公主都要比普通人会的更多,什么生火做饭、洗衣烧菜、针织刺绣、缝补衣物等都是必学项目,
还有孝敬公婆,相夫教子也是从小便要学习的功课。
所以说在大夏当公主,除了不用当成政治牺牲品之外,其它方面的待遇其实还远不如其它朝代的公主。
姬文君放好了热水,然后缓缓坐进了浴桶之中,满脑想的都是侯垚为什么要那么对自己。
最后她脑子里所有的画面都变成了侯垚跟自己嘴对嘴的场景,一时间只觉得羞不自胜。恨不能将头埋入地底去。
此时,门忽然开了,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咦,秀儿,你在洗澡吗?”
姬文君猛然惊醒,慌忙站起身来想逃。
但是外面的人显然动作要比她快了一步,将她挡了下来,两人四目相对,都骇了一大跳。
高分呗的尖叫声一触即发,然而就在此时,偏房中传来了余秀儿的叫声:
“公主殿下,你在哪儿呢?”
姬文君吓坏了,慌忙捂住侯垚的嘴道:
“秀儿姐姐,我在洗澡呢。”
“要我来帮你吗?”
“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快洗好了,你先睡吧。”
“唔,那我先睡一会了。”
听见余秀儿似乎又睡下了,姬文君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此时又马上想起了侯垚来。
侯垚此时瞪着两颗贼亮的眼珠子盯着自己隐秘而要害的部位,鼻血仿若两道喷泉。
姬文君不敢高声叫喊,只能一支手去捂他的眼睛,然后一支手用力地在他脸上狂掐。
侯垚吃痛后才回过神来,恍然醒悟自己干了傻逼事情后,尴尬得能用脚指头扣出一套别墅。
姬文君泪眼汪汪,小手在侯垚的脸上捏得很用力。
侯垚按住她的双手,张了张嘴,似乎想说话。
姬文君见状慌了神,她现在最怕就是会被余秀儿发现,但两只手都被侯垚拿住了,没法捂他的嘴。
情急之下,她只能用自己的嘴去堵住侯垚的嘴。
侯垚彻底懵了,雄性荷尔蒙本就已经被香艳的画面刺激到一个很高的水准,
这一下的温唇触感,顿时将已经爆表的荷尔蒙彻底引爆。
侯垚只觉得一股原始的本能如同喷发的火山一般无法抑制。
这股力量驱使他将公主拥入了怀里,然后贪婪地吸吮起来。
姬文君脑子一片空白,就像一朵任君采拮的白莲花,披上了艳丽的晚霞,鲜红欲滴赤热滚烫。
侯垚就像是搁浅在沙漠中的旅人,久旱逢甘露……,干柴浇油遇上火……,老汉想推……推……不得啊。
忽然睡在房间里的余秀儿叫了一声:
“公主殿下,你洗好了吗?”
两人的欲望瞬间如潮水般退去,姬文君拍打了两下浴盆里的水:
“刚洗好。正要穿衣服。”
侯垚蹑手蹑脚退出房间,然后亡命似的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后衙。
心里直呼好悬,幸亏悬崖勒马,否则就要出大事了,万一弄不好,甚至可能要出人命了。
一口气跑回公房,侯垚捂得脑袋闷了半天,总算是将狂跳的心脏给按了下来。
脑子里全是姬文君娇羞柔媚的身影,仿佛如附骨之蛆般挥散不出。
他终于是忍受不了了,猛地大吼一声:
“狗日的,老子就是太闲了。”
说完便匆匆忙忙地出了衙门。
……
随着郭明和张大牙等一众骨干的离开,海牙帮彻底烟消云散。
计春安如同愤怒的公牛一般,将所有赌场、妓馆、烟馆都扫荡了个遍。
然而除了几个小喽啰外啥也没有,那无处安放的小暴脾气,险些将肺都要气炸了。
计春安想起高笑松临走时的那份嘤嘤叮嘱,最终选择了大干一场。
在一个暴雨倾盆的黑夜,归德盐场外面来了一群沉默的死神。
徐茂才对即将到来的末日一无所知,他还在核对这半年来的账目,明家的规矩是半年清一次账。
马上就到了要报账的时间,所以这段时间他基本上都在盐场里对账。
而他的老婆明氏也在盐场帮忙,倒不是帮忙对账,
而是帮忙看看最近跟他打得火热的那个小狐狸精会不会过来骚扰他。
外面惨嚎声四起,但是在轰鸣的雷声掩盖下,房内的两人毫无察觉。
“相公,都这么晚了,快来安寝吧……。”
徐茂才看了看床上的那堆肥肉,顿时打了个哆嗦。
“夫人且先歇息,为夫今晚可能要对到很晚。”
明氏的小爆脾气蹭得就上来了,冲上去拧着他的耳朵就往床上拉:
“你个杀干刀的死鬼,今晚要是交不满公粮,老娘就跟你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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