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哥。”白丰台说道:“范涵亮说,舜思博的情况,他光是介绍,还是不能够拿捏的太准确。比如说,这个人以前,是否有过麻醉的经历,又或者是否使用过马菲一类的药物,进行过止痛等等等等,这些都不知道,是以,这个人他肯定是不能判断的准确。但以介绍的情况判断,这个人是抽压片的,本身就存在一定的抗药性,是以,如果想要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睡着,最好是在动脉类血管进行注射……”
接下来,白丰台把崔腾和实文石的汇报原原本本的,对范克勤讲述了一遍。最后拿出了一只药剂,给范克勤看了看,道:“范涵亮建议,将这支药剂全部注射,差不多可以达到我们要求的效果。但途中会不会醒来,他不敢保证。还是说,对目标了解的少。他们在手术时,是可以进行调整的,而且时刻对病患的状态进行监视。但咱们光是这么和他说,他也只能这么判断了。”
范克勤将这支药剂抵还给了白丰台,道:“嗯,行,只要能够在最短时间内将舜思博麻翻,也基本可以达到我们的目的了。我们想要他延长他无知觉状态的目的,本身是给针孔做掩护。不过现在也没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里,范克勤看着白丰台,又道:“范涵亮那面咨询后怎么布置的?”
白丰台道:“没有动他,但现在盯着他呢。在最后老崔和实文石两个兄弟,已经正中的警告过他了。提了提他的工作的单位,爱人,孩子。他保证会忘掉此事。但我还是不怎么放心,所以让老崔他们两个人,还在悄悄的盯着他呢。但到现在为止,都没什么反应。”
范克勤道:“那就行,估计应该没事。范大夫应该能差不多猜到咱们是干什么的。不过毕竟是个顾家的好男人,所以基本不会出问题。让老崔他们两个再盯着一段时间吧。等咱们动手后扯了就好。”
白丰台点了点头,道:“明白。”
范克勤道:“那支药剂怎么说的?”
白丰台道:“这是范大夫第二天给的,说是给一个富贵的病人,故意多开了一支。但这个病人有钱,在乎的不是开什么药,而是手术能否成功。也不能事后对单子,再者这是手术时开的,都是现场使用的,而过后基本就不可能核对的上了。不可能出问题。”
范克勤道:“针筒呢?”
白丰台道:“我已经吩咐一个手脚麻利的兄弟,直接潜入一些不起眼的小诊所偷一个注射器就行。一般情况下,没谁会注意一个针筒的消失。即便是立刻就被发现了,也不可能跟咱们联系起来。”
范克勤道:“其他的兄弟准备的怎么样了?”
白丰台道:“其实现在就差针筒了,需要现偷。其他的东西都好准备。哦,还有防毒面具,这东西正在通过本地的分局获取,但为了保险。我们是用备用方法联系的,没有直接找上门跟分局的负责人接头,所以稍微慢一点,但明天估计也就差不多了。”
“很好。”范克勤道:“等所有东西都齐备,那就看舜思博什么时候再去烟馆了。让兄弟们不要跟着他了,只盯着他常去的几家烟馆就可以了。放置总盯着他,再被他发现了。”
“是。”白丰台道:“回头我就安排。”
准备的东西还是非常顺利的,无论是防毒面具,还是注射器,第二天就获得了。但是等待舜思博去烟馆的机会,却又整整等了五天。
由此可见,舜思博这个人对于这方面的控制力,还是比较强悍的。他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这可是压片啊,随着抽这玩意的时间越长,那意志力就会越低下,吸食的频率也就会越高。可舜思博则不是,他竟然能够将这个东西,真正的当成只是一个爱好,好几天不抽竟然也能没事,光是这份心态和意志力,就确实超出常人太多。像是这种人,单单说他的意志力的话,那真是万中无一的。
“行了,老房。你这嘴也太碎了,跟我磨叨了多长时间了啊?”舜思博看了看表,打了个哈欠,道:“我这个人最讲究的就是诚信,放心吧,我明着跟你说。我收了你的钱,就肯定帮你把事办了。不就是他妈几个小毛贼吗?你还真当他们是什么厉害人物了?三两天内,就给你摆平。”
“哎,好好。”那个叫老房的人,笑着哈了哈腰,道:“那就谢谢舜探长了,你也知道,我这都是小本生意,你说说,他们这帮小赤佬……”
“哎呀呀!又来了是吧?”舜思博道:“不都跟你说的明白了吗?你跑这跟我显摆你的口才来了是吧?行了,我都下班了,还在磨叨,赶紧回去吧,肯定给你办了。”
“哎,好好。那我就先走了,这耽误你半天,真是不好……”
“我服了,老房,你现在别说话了,收你点钱,你至于这么跟我磨叨吗?你赶紧出去,我也下班了。”
“哎,好好……”
“嘘!”舜思博用手狠狠的指了指门口。
“走走,舜探长您忙着,不送不送啊。”叫老房的笑着走了出去。
舜思博翻了翻白眼,看着他走出去之后。拉开了抽屉,从中拿出一个信封。伸手打开拿出一叠钞票,看了看。随之一笑,将其放在了自己的兜里。然后点了根烟,又最后摸了会鱼,时间一到,直接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来到了街上,打算庆祝庆祝。不过他没有女朋友什么的,享受自由惯了。是以觉得一个人喝点小酒,晚上在稍微夜生活一下,那也是美得很。
是以,在街面上溜达了一会,找了家不错本帮菜馆子,进去后好好地吃了一顿。然后本来他想的是找个酒吧,在喝两杯,然后去夜总会之类的,找几个小妞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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