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到自己安全以后,塞萨尔的气势又变得趾高气昂起来,刚才来自土著工人的恐吓让塞萨尔很愤怒,一群刁民居然想要对自己这个鲁帕市政府任命的警官不利。
“你们聚在这里做什么!是想暴动吗?”塞萨尔大声朝着包围伊泽厂的土著工人吼道。
塞萨尔的话在人群中引起骚动,懂得波斯语的土著工人把塞萨尔的话翻译给其他的土著工人听,在得知塞萨尔把他们的行为比作暴动后,人群的骚动和议论行为变得更加明显。
不多时,一个长棕色头发的、身上穿着破旧衣服但是洗的还算干净的青年男子布地亚被推出来。
布地亚畏畏缩缩的操着带着不知是那个地方口音的波斯语,向塞萨尔说明自己一行人堵在这里的原因:“警官,我们不是在暴动,我们是想要讨回工钱,伊泽厂已经欠了我们半年的工钱,我们只是来要钱的。”
塞萨尔听到布地亚等人堵住伊泽厂是为了要钱,于是把目光放在了刚才跑来求助的男子拉尔斯身上,“刚才你怎么不告诉我,这群土著工人堵住工厂只是为了讨要工钱?他们要工钱,你们就把欠他们的工钱给他们就行了。”
“警官,我们没有钱给他们。”拉尔斯支支吾吾的把实情告知塞萨尔,“伊泽厂是受伊朗政府委托来到鲁帕岛建厂的,当时伊朗政府承诺向我们提供补助,但是伊朗政府承诺的补助资金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给我们,我们工厂拿不出钱去给这群建造工人补发工钱。”
“一点钱都没有?”
“警官,真的一点钱都没有了。”
塞萨尔属实感到有点为难,如果事情真如拉尔斯所说,那伊泽厂拖欠工钱这件事情也不能怪在伊泽厂身上,当然也不能怪在伊朗政府身上。
塞萨尔觉得不能怪罪在伊朗政府身上是认为,伊朗政府拖欠补助肯定是因为伊朗政府有为难的地方,绝对不是因为塞萨尔在替伊朗政府工作。
既然不能怪伊泽厂,也不能怪伊朗政府,那能怪谁就不用多说了,塞萨尔又把目光放回到了站出来说话的布地亚身上。
“咳咳。”,塞萨尔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随后便说道:“事情的经过我已经知道了,虽然伊泽厂拖欠了你们的工钱,但是你们也不能像这样纠结人员堵住伊泽厂的大门。伊泽厂拖欠你们的工钱,你们可以去找鲁帕市政府。”
“这次看在你们是第一次犯错,我不会逮捕你们,你们快点从这里离开。”塞萨尔装作慷慨大方的样子。
塞萨尔的话说完,人群中又是一阵交头接耳引起的骚动,没过一会骚动就变成了群情激愤的抗议。
“警官,鲁帕市政府根本就不管我们,今天伊泽厂必须把欠的工钱坏给我们!”布地亚突然大声说道。
“没错,必须把钱还我们!”“还钱!还钱!”
更多的土著工人加入了抗议的队伍中,躲在工厂内的塞萨尔面色铁青的看着外面因为索要工钱而抗议的土著工人。
“警官,把外面那群工人全部抓起来吧,他们这是在藐视政府的法律,反正就是一群苏门答腊岛的土著。”拉尔斯适时的跑来撺掇塞萨尔把外面要工钱的土著工人全部抓起来。
苏门答腊邦联最没权利的就是当地的土著民众了,特别是在皇室直辖领地控制的土地上,伊朗人是殖民者,当地土著就是被殖民者。
平时皇室直辖领地上的政府对当地土著的压迫并不少,不过在苏门答腊邦联其他自治邦政府的衬托之下,皇室直辖领地的殖民统治显得格外的和蔼可亲,至少皇室直辖领地是人在统治,其他自治邦的统治者可以参考菲律宾的马科斯,鉴于韩国李承晚以下,中非博卡萨以上。
伊朗政府只在维护苏门答腊邦联内自治邦政府的统治,至于这些自治邦政府怎么统治就和伊朗政府无关了,反正就是一些用来承托皇室直辖领地并且随时可以放弃的工具人。
“塞萨尔警官,不要犹豫了,再犹豫说不定他们就要暴动了!”拉尔斯见塞萨尔犹豫不决,继续旁边教唆塞萨尔抓捕这群土著工人。
拉尔斯热衷于让塞萨尔逮捕这群土著工人自然是有私心的,如果这群讨要工钱的土著工人被逮捕了,那伊泽厂欠这群土著工人的工钱自然也就不用还了。解决不了问题,那就只能解决制造问题的人了!
“莫特,发送信号请求援助。”拉尔斯的两次劝说起作用,塞萨尔不再犹豫,果断决定抓捕外面的土著工人。
“是,老大。”
莫特急忙掏出随身携带的便携手摇呼叫器,不一会工厂内就响起尖锐的声音,声音迅速向四周扩散而去,听到求救声的鲁帕市警察立马向伊泽厂方向赶来。
包围工厂的土著工人听出了这是鲁帕市警察求助的信号,也许是因为聚集在一起,所以这群土著工人变得勇敢,又或者是因为愤怒让他们冲昏了头脑,总之在支援而来的鲁帕市警察将他们彻底包围之前,这群土著工人一直在伊泽厂的门口示威。
等到这群土著工人发现自己被包围的时候,再想逃跑就为时已晚了。
鲁帕市的警察和包围伊泽厂的土著工人进行了亲密的物理交流,亲密的物理交流过后,鲁帕市警察负责的把倒地不醒的土著工人送进了鲁帕市的监狱。
再之后,如果不出现意外,在得不到保释的情况之下,这群土著工人不是去伊朗本土的‘沙漠农场’再就业,就是去苏门答腊邦联的‘热带庄园’包吃包住。
看着重新安静来下的伊泽厂门口,拉尔斯终于松了一口气,事情完美的解决了,等那笔来自伊朗政府的补贴下来,钱就全部是伊泽厂的了。
当然,前提是伊朗政府会如约向伊泽厂发放这笔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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