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写完,非常抱歉,这章还是明天修改
战争实在太难写了,也或许只是我写不出来,本来想着写个激烈的战争,没想到还是一天就这么给草草结束了,实在是太难写了。)
坐在偏房休息的张觉人开始复盘刚刚的聊天,姜婶所讲的洪元以及老君开天,这是他从没有听说过的东西。
而且对其描述极为神秘,好像自己从洪元出来很不正常的一件事,所以张觉人推断姜婶
是知道这世界的大秘密。
她后面讲会来个酿酒老头,说明这城里肯定不止这么几个人,而城周围按她所讲,自己能安全进城已经是天幸了。
张觉人也尝试运行过自己以前修炼的功法,发现竟然没有一丝反应,自己能感受的灵力就在自己周围,却无法吸收一分。
张觉人彻底放弃了,如果这里真的是龙潭虎穴,就自己现在这样,不过就是一块砧板上的鱼肉而已⊙ωl
无尽岁月的孤独,让张觉人惧怕黑暗,所以他一整夜都没有闭眼,一直等到天亮。
张觉人刚下床,院子里的姜婶就喊他:“小子,起床了就出来,洗漱一下,我带你去上香。”
给谁上香,老君?不过张觉人并没有青蝇吊客␅问,反正总会知道的。
自从昨晚吃了一顿饭之后,张觉人便能感觉到累了,他磕磕绊绊的迈着小腿紧跟在姜婶后面。
走了一个多时辰,姜婶抱歉,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稍后联系。好的谢谢。带着他来到了城中心最高大宏伟的一座宫殿外,宫殿依旧是残破的,牌匾甚至都没有。
姜婶停下,用手推了一下张觉人,“走吧,来到这世间,无论如何,都要跪拜娘娘的,世间万灵,都是她的子女。”
这句话如震雷般轰击着张觉人的大脑,万灵之母?如果是真的,那这位神岂不是强大的无边?但为何连自己的道场都保不住?
姜婶就像看透了张觉人的心思,再次在他的头上推了一把,催促着张觉人向前。
“她是这天地间最伟大的神之一,也是最慈祥的一位神灵,你能到世间来,就是受到她的庇佑。”
这次张觉人没有在掩饰,因为他最大的追求就是成神,于是直接追问:“既然她这么厉害,为何她的道场如此破烂不堪,要是连她都这样,这世间岂不是没有一个真正的神?”
姜婶就差拽着张觉人往里面走了,与张觉人的质疑不同,姜婶的表情是虔诚且哀怜,就像真的在看自己已经老去的母亲一样。
“小子不可无理,这天地之间的神啊,多的数不清,可娘娘却是最厉害的那种,至于为什么会成现在这样,这可不是你能知道的。你只需要知道,她永远都在庇佑着我们。”
张觉人就这么被推进了正殿,而且进门时要求他侧身。
正殿后方,是一座巨大的塑像,一个穿着华贵的女性,头戴十二旒冕,手持笏板,端坐高台。但珠帘下的表情慈哀,真的像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样。
姜婶点燃香烛,大礼跪拜,张觉人也赶紧同样跪拜。
他没有母亲,从记事起就只有父亲陪着他,问他父亲为何自己没有母亲,他父亲只是说,大道无情,命数一到,永堕九幽,再不能相见。
张觉人从小就在听他父亲讲死亡的可怕,所以他最大的追求就是成神,因为只有成神才能长生,才能够逃离死亡这个定数。
而就是刚刚抬头看了一眼,张觉人心中对于没有母亲的缺憾,便消失不见,神像的一个眼神,就弥补了张觉人内心所缺失的母爱关怀。
“姜婶,娘娘的名号是什么,我本没有母亲,但现在我觉得她就是我的母亲。”张觉人泪流满面。
姜婶将还跪着的张觉人拉了起来,温柔的说:“后土,她本来就是我们的母亲。”
随即沉默的带着张觉人走出去。
张觉人回头看一眼慈祥的后土娘娘,抬头问姜婶:“娘娘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吧,她去了哪里?”
“她在守护人间。”
在小院的张觉人百无聊赖,问姜婶一些事,姜婶也不愿意给他讲,他只好坐在地上用手把麦子从麦穗中搓下来。
“觉人过来,婶婶给你做了件衣服你试试合不合身,你这捡的烂衣服都破成这样了,快换下来。”
经过几天的时间,张觉人和姜婶已经相处的很自然了,在姜婶看来他就是个小屁孩。
虽然已经给她讲过自己真实年龄两百多岁,但姜婶却说你就算两千岁,在我眼里也是个小孩子。
相比于张觉人的身份,她更好奇的是洪元界是如何改造他的身体,改造后的身体又有什么特殊之处。
“好,真合适,以后就穿这个吧,等会有个老头要来,他比较的散漫,不用太在意,不过他比我更清楚怎么解决你的问题。”
张觉人正答应着,远处就传来了高亢的歌声,张觉人听不懂他唱的什么,但觉得非常的悦耳。
“呵,这不久来了嘛,别看他平常疯疯癫癫的,他的歌唱的好听,琴也弹的极好。”
说罢姜婶就打开院门,带着张觉人迎接。
还没看见人,就听到他停下歌声,大喊:“姜婆子,怎么今天还有个小子在门口啊!”
姜婶也不回答,只是笑眯眯的等待他过来。
那人几乎是踏风而行,潇洒放荡,只不过衣服穿的和之前的张觉人有的一比,头发也散在肩上,极为凌乱。
到了跟前,那男人也不管姜婶,直接半蹲下观察张觉人,而且还上手去捏张觉人的筋骨,张觉人也没有反抗,因为他没有感受到恶意。
“妙哉,妙哉!”他抚着自己的胡须,转身问:“姜婆子,你在哪里捡的这么个宝贝?”
姜婶也不直接回答,而是眯着眼睛问:“叔夜,你可看出这孩子的根骨?”
“根骨惊奇,世间罕有,到底哪来的?”
听到这话,姜婶如同恶作剧一般狡诘的说:“我说他是从洪元界里跑出来,然后被我捡到了,你信吗?”
他的大脑和心早已被孤独和寂寞占满,如果能死的话他更想痛快的死去,可这个地方甚至连自杀都没法做到。
张觉人将手抱在胸前,屈膝,把自己的脑袋埋在膝盖上,就像个胎儿在羊水中一样,张觉人就这样浸没在虚无中。
那男人一脸的不可置信,又蹲下来探查张觉人的身体,还摸骨摸面。
“真的,真的,姜婆子,我信你的话了,这小子哪是世间罕有,这是几千年来的独一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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