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相沉默,扎心了啊兄弟,郤俭能不能干过他不知道,但朝廷他肯定是干不过的。
黄巾厉害吧,上百万,结果还不是被打的找不着北。
他还没狂妄到跟朝廷硬碰硬的地步,不说其他,四大神将随便来一个,都能宰了自己。
“先杀了郤俭再说,朝廷要是派兵来讨伐,大不了拼了就是,就算死,我也要咬他一块肉下来。”马相莫名有些烦躁,眼眶里血丝弥漫。
刘晋以手扶额,妈的,高看他了,比起张角来说,这马相差远了,除了一腔血勇,也就还有点小聪明。
“郤俭可以杀,我家里在洛阳有点关系,朝廷那边我可以暂时替你挡下,但你也不能让我难做,杀了郤俭后如果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那谁也保不了你。”
刘晋叹了口气,调教什么的,还是留给阎忠吧,我只负责让他保持敬畏心就行。
???
马相懵逼的看着刘晋,喝了多少啊,至于醉成这样。
挡下朝廷,你也不怕风大把舌头给吹没了。
“放心,说替你挡下就替你挡下,这点能耐我家里还是有的。”刘晋淡定的摆摆手。
马相咽了咽口水,他有些信了,草,能影响朝廷的决策,这得什么家庭啊。
还有,朝廷都能挡下来,你当个鬼的谋士啊,直接报你老子的名号不香吗。
简直他么的有大病。
“好……有子乔兄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马相干巴巴的附和着,脑子里已经成了一锅粥,至于后面刘晋说了些什么,他根本就没有听清楚。
刘晋见马相一直神游天外,又交代了几句,便施施然离开了。
在原地待了好半天,马相才恢复理智,脸色也有些阴晴不定。
如此家世,为什么要帮我,有什么目的,还是说只是单纯的好玩。
马相想不通,但他冥冥中却有种感觉,自己或许可以通过这吕晋,获得天大的好处。
回到客栈,刘晋把张修和吴框叫来,让他们去县衙帮忙,稳住绵竹的局势。
然后又把阳纲师徒三人叫来,让他们出发雒县,去拜郤俭为主公,再不抓紧郤俭就没了。
做完这些,刘晋又写了封信,让吴懿派人送往洛阳,益州的事情,朝廷可以先不用管。/
最后,刘晋扔给大牛和柱子一人一块金饼,让他俩去采购新鲜茶叶和订购器具,他要开始炒茶了。
等到晚上的时候,刘晋就喝上了炒好的茶叶,过程很顺利,就是大牛和柱子的胳膊快废了。
炒好的茶叶没有进行褪火,刘晋直接冲水喝了起来,这点热性对他根本没有影响。
虽然口感略微有影响,但刘晋已经等不及了,总比白开水要有味道。
甄誉一身医术,自然也不怕这点热性,跟刘晋美滋滋的喝了起来,汤清、色绿、香高、味醇,这才是高雅之物啊。
那什么茶汤,狗都不喝。
……
雒县,刺史府。
身为武阳阳家人,阳纲三人很顺利的见到了郤俭,一个面容清隽的四旬老人,两鬓有些许斑白,身板正直,红光满面,慈眉善目,素雅的很。
如果不是知道这人是郤俭,说一句得道高人也不为过。
“老夫阳纲,带领两个徒弟,前来投奔郤刺史,还请刺史接纳。”阳纲三人向郤俭行礼,姿态放得很低。
“哦?斧王阳纲,本刺史自然有所耳闻。”郤俭眼里露出好奇之色,一脸笑眯眯的问道:“只是本刺史在雒县多年,为何现在斧王来投奔啊?”
阳纲早就想好了说辞,一脸坦荡的回话:“不敢欺瞒郤刺史,老夫的大徒弟得了一种怪病,需要大量的钱财医治,只要郤刺史愿意帮忙,老夫师徒三人愿入刺史门下,听候调遣。”
郤俭嘴角翘了起来,求财啊,那好办。
“钱财,本刺史不缺,但是,你们是不是得露两手,亏本生意,本刺史可不做啊。”
“好,郤刺史尽管考验。”阳纲一脸睥睨,不是老夫吹,你刺史府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郤俭哈哈一笑,拍拍手,身后角落走出一名彪形大汉,十分具有压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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