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阡凛:“......”
不就是送瑶儿进府吗?
怎么就成因私废公玩忽职守了?
有这么严重么?
可是,宸王殿下是他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人家真要去皇上那打小报告,那吃亏的肯定是他。
算了,不急,晚上再来找瑶儿说贴心话也是一样的。
广平侯府。
阮青尘屏退所有下人。
偌大的花厅,就只剩谢芳菲,阮青柔,阮青尘三人。
花厅四周,由心腹把守着,任何人不准靠近。
阵仗有些吓人,谢芳菲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佯装若无其事地望着阮青尘道:
“尘儿,你这是做什么?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吗?”
阮青尘淡淡地看了谢芳菲一眼,问:
“母亲当真不知?”
谢芳菲别开眼,一脸心虚:
“我应该知道什么?”
然后她垂着眼,信誓旦旦地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阮青尘不再多问。
因为无凭无据,再怎么问也是问不出结果来的。
他收回目光,然后望向阮青柔,声音冷厉:
“大姐姐,不解释一下吗?以前,你不是最喜欢解释的吗?今天怎么不说话了?”
那个死士,曾经救过他的命。
他虽无奈舍弃了他,可内心却是饱受煎熬。
他让自己背负了忘恩负义的良心债。
可是回家路上,大姐姐却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仿佛那个死士,就活该去死。
仿佛陷害瑶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仿佛他这个弟弟,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
一想到这些,哪怕温润如玉如阮青尘,也气红了眼。
阮青柔吓了一大跳。
不就是死了个死士吗?
有必要生气吗?
就算她陷害阮青瑶,那又怎样?
阮青瑶不是没死吗?
但这样的话,她只能在心里想想,哪敢说出口?
这要是说出口了,以后她还怎么利用阮青尘这个傻子?
虽然这件事在她看来,根本算不上是什么大事。
但既然阮青尘在意,她就必须否认。
她偷偷拧了一把自己的胳膊,红着眼流着泪道:
“尘儿,你是最了解大姐姐的,大姐姐一向是最疼瑶儿的,怎么可能设局害她?”
阮青尘觉得,这话没毛病,大姐姐的确一向最疼瑶儿。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如果不是大姐姐设的局,那死士怎会卷入那件杀人案中?
想起那个死士,阮青尘心中一阵烦躁。
他沉着一张俊脸追问:
“如果不是你,那个死士又是怎么一回事?”
阮青瑶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谢芳菲。
谢芳菲还没反应过来,一脸不解地问:
“你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
说到这,她猛地伸手捂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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