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我与她早已断绝关系,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管她?”
谢芳菲说不过阮青瑶,只好大声哭嚎:
“俗话说,千年不断娘家路。阮青瑶,你这么无情无义心狠手辣,是会遭报应的......”
阮青瑶冷声打断她:
“论无情无义心狠手辣,我哪能跟你比?听说,张老太的死,你就是幕后指使人。”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老百姓一个个全都震惊得瞪圆了双眼。
这怎么可能呢?
不管怎么说,谢芳菲始终都是阮青瑶的亲娘啊。
就算彼此之间有矛盾,那也都是小打小闹。
孩子大了,跟父母起争执闹别扭那也是人之常情。
实在不行打一顿也就是了。
怎么就要闹到陷害杀人那么恐怖?
谢芳菲惨白了一张脸,大声反驳:
“我没有!阮青瑶,你这是诬陷,诽谤,我可以告你!”
“告我?你确定要把事情闹大吗?”
阮青瑶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现在之所以这么嚣张,无非是欺负我没人证。”
“但这件事,你以为死士一死,就真的死无对证了吗?你太天真了。你知,我知,阮青柔知,阮青尘知,你看,随便一数,就已经有四个人知晓了。”
“当然,除了我,你们三个,都不可能出来做人证,而我又只是听阮青尘说的,当不了证人。”
“但是谢芳菲,你敢确定,真的就只有我们四个人知晓吗?万一还有直接证人呢?努力找一找,说不定会有惊喜哦,你确定要告我诬陷诽谤吗?”
谢芳菲身子一晃差点晕倒。
她没做过,不怕什么隐形证人。
怕只怕,真有隐形证人,能证明事情是柔儿做的。
而柔儿她,摆明了是要让她背锅的。
事情一旦闹大,柔儿一旦被捅出来,最后,牺牲的那个人,便是她。
谢芳菲有口难辩。
这就是背锅的滋味。
原来,竟这般难受。
想到这,谢芳菲愈发痛恨阮青瑶。
如果不是她离家出走,背锅这种事,哪里轮得到她?
真是个不孝女!
早知如此,生下她时,就该掐死她。
谢芳菲心中恨极。
但她心虚,不敢跟阮青瑶硬碰硬。
阮青尘抬眸看了阮青瑶一眼道:
“她怎么说都是咱们的母亲,你少说几句。”
阮青瑶纠正他:
“她是你们的母亲,不是我的。”
然后她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阮青柔道:
“把她抬回去吧,顺便教育一下她,外面的世界,是讲道理的,别拿在广平侯府无法无天的那一套,妄想让外面的人全都围着她转。”
阮青尘沉默着看了阮青瑶一眼,然后命两个嬷嬷将阮青柔抬到马车上去。
好戏落幕,君阡宸揽着阮青瑶的香肩准备进宸王府。
君阡凛飞奔而至,望着君阡宸道:
“堂兄,不介意堂弟我蹭个饭吧?”
不等宸王开口,七公主柔声道:
“当然不介意。”
正想拒绝的宸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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