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反应过来后,急忙派人到阮将军府请她。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阮青瑶心中一阵酸涩。
阴阳两隔,再多努力也是徒劳。
以容帧的睿智,怎么可能不懂这个道理呢?
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血祭。
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阴阳两隔五年,对他来说,生不如死。
与其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活着,不如把活的机会让给心上人。
可血祭乃是子虚乌有的事,怎么能当真?
除非堂姐像染姐姐那样,压根儿就没死。
否则,死了就是死了,怎么可能死而复生呢?
死而复生?
阮青瑶突然想到了自己。
她迷茫了。
血祭虽说邪门,但要是用对了方法,说不定还真管用。
这世上有很多事,科学还无法解释。
也许在未来,也会成为一门科学。
只是现在,人类还没研究出规律。
特别是,关于灵魂方面的知识,更是知之甚少。
就比如说,远在二十一世纪的她,怎么会莫名其妙来到这里?
这世上,有太多无法解释的谜团了。
容帧的血祭,说不定还真有效。
当然,前提是,他用对方法。
如果方法是错的,那怎样都是没用的。
虽然在来的路上早有心理准备,但是,亲眼目睹容帧的惨状,阮青瑶的心还是忍不住又抽痛起来。
原本倒在血泊中的他,已经躺在了床上。
满头青丝铺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瘦得不成人样,唇色很淡,双眼紧闭,一副万念俱灰随时都会离开人世的模样。
容宴坐在床边,面色凄苦,一脸绝望,原本潋滟的桃花眼中一片死寂。
听到脚步声,他猛地抬头。
见是阮青瑶,他急忙站起,迎上前来:
“县主,我哥的脉搏越来越弱了,你快替他把一下脉。”
“好。”阮青瑶点头,快速走到床边,为容帧把脉。
把完脉,她松开手,转身望着容宴:
“你哥失血过多,需要马上输血。”
“输血?”
容宴不是很懂,连忙追问:
“是不是要从我身上割几碗血给我哥喝?你割吧,多少碗都行,只要能救我哥......”
“不是给你哥喝,而是输入你哥的血管。”
阮青瑶一边解释一边从医药箱中取出针管,走向容宴。
容宴指着针管问:“这是做什么用的?”
阮青瑶解释:“你们虽是亲兄弟,但你身上的血不一定就能输给你哥,得先验血才行。”
容宴一听,大吃一惊,连忙道:
“那怎么办?我爹娘目前不在京城,放眼京城,与我哥最亲的人就只有我了,如果连我的血都不能用,那还有谁的血能用?”
阮青瑶安慰:“你别担心。输血不是非要亲人的血才行,只要血型匹配,外人的血也能输入。只要你哥的血不是熊猫血,那就完全不用担心。”
说话间,阮青瑶已抽了一小管容宴的鲜血。
她一边检验血型一边问:“你哥失血太多,不适合再抽血,他刚刚放掉的血,你可有收集起来?”
“全都收集了。”
容宴连忙吩咐家仆去将刚刚收集起来的鲜血取来。
做完这一切后,他转身望着阮青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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