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真翻身了,她也还能再把她翻下去。
她能踩她一次,就能踩她无数次。
她的手上,还有谢芳菲这条老母狗呢。
是时候遛一遛了。
将阮青瑶扔回将军府后,君阡宸便急匆匆离开了。
他怕再搅和下去,会做出更不理智的事情来。
比如,将阮青瑶囚禁起来。
趁理智还在,赶紧离远点吧。
反正,明日就要出征了。
见不到她,也就不会再犯蠢了。
阮青瑶没有挽留,任由君阡宸离去。
折腾了一天,她也累了,直接躺床上休息。
肚子里揣着四个娃呢,能坚持到现在,已是奇迹。
很快,她便睡着了。
将军府中一片安宁。
相比于将军府的安宁,广平侯府却传出一阵又一阵花瓶砸碎的声音。
以前,阮青瑶是阮青柔的天然出气筒。
如今,阮青瑶不在府中,阮青柔只好拿花瓶出气。
到底没有拿人出气来得爽。
更可恨的是,这个气,还是阮青瑶给她受的!
想到这,阮青柔砸花瓶砸得更狠了。
她将这些花瓶,全都想象成了阮青瑶。
砸死她!砸死她!......
谢芳菲急匆匆赶来。
一见碎了一地的花瓶,她肉痛得要死。
阮青瑶没搬出去时,赚来的银子全都给她,她从来就没有过缺钱的感觉。
可自从阮青瑶搬离广平侯府,广平侯府就只能吃老本了。
坐吃山空,就快揭不开锅了。
幸好尘儿回来了,这才让原本青黄不接的广平侯府重新不愁吃穿。
可是后来,也不知道尘儿中了什么邪,一颗心居然偏向了那个臭丫头。
虽然,他并没断了家里的吃穿用度,可是,也不能再像以往那般挥霍了。
这些花瓶,可都不便宜。
砸了她还得买新的。
那可都是钱。
见柔儿高举花瓶又要砸下,谢芳菲连忙冲过去一把抱住那个花瓶,苦口婆心地劝道:
“柔儿你冷静点,有什么事咱好好商量,砸花瓶解决不了问题啊。”
“商量什么?”
对付不了阮青瑶,阮青柔将所有怨气全都撒在了谢芳菲身上。
她恶狠狠地瞪着谢芳菲道:
“都怪你!生出阮青瑶这么一个祸害来!怀着孩子还不安分!到处招摇,我们广平侯府的脸都让她丢尽了!丈夫都没了,还生什么狗屁孩子?宸王殿下和容大人居然还向她献殷勤?谢芳菲,你就是这样教育子女的?难怪我爹他看不上你!”
新出炉的八卦,谢芳菲当然也都听说了。
这件事,的确是瑶儿不对,柔儿生气也是应该的。
可是,柔儿怎么说也是她辛苦养大的女儿,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她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谢芳菲心中难过,可是,为了讨好柔儿,她早就习惯了忍气吞声。
夫君就快回来了。
她熬了这么久,图啥呢?
不就图夫君能多疼她一点吗?
在这关键时刻,她万万不能得罪柔儿,否则前功尽弃。
绝不能功亏一篑!
强压下心中委屈,谢芳菲一脸讨好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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