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嘿然一笑:“宣宗皇帝赏赐的东西都让人给偷了,这楚留香当真有点手段...”
赵信说着一脸的淫·荡:“公爷怕是不晓得,据王府密探消息,听说那楚留香在偷了东西的同时还顺带采了王府的花...”
“哦...”陈操眉头一挑,表情暧昧:“这厮有点儿意思,那十万两少了,需得五十万两才好,毕竟关系到王府的脸面,可知道是哪些女眷遭了手?”
“据闻有鲁王的妾室,还有鲁王的庶女...”
陈操这才发现那晚自己承办的是朱寿鋐的妾室和女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当成花边新闻听一听便算了,速速去蓬莱阁...”
孙国桢原本想要上战船向陈操表达一下谢意,只不过被拦在了码头上,并且陈操还把原本孙国桢给的一百万两军费分文未动的还给了孙国桢。
此举让孙国桢感叹余余,在码头上朝着硕大无比的定武号巨舰拜了一拜...
魏忠贤和客氏可谓死里逃生,两人被救走之后根本不知道来人是哪一路的高手,蒙住眼睛稀里糊涂的坐了几天的马车,到最后被摇摇晃晃的拉上了战船。
而此刻正在船舱内坐定的魏忠贤和客氏依然被蒙着眼睛,手也被反绑在身后。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响起,魏忠贤明显的听到了杂乱无章的脚步声,这说明进来的人很多。
“属下赶往河间府,在献县打听到了他们的踪迹,一路追赶,终于在阜城县碰到了他们的车队;
属下赶到之时,双方已经打了起来,伏杀他们的人都有火器,魏公公手下的死士伤亡惨重,幸好属下去的及时,救了他们一命,若是再晚半刻,见到的估计只有尸体了;
另外抓了一个活口,那厮交代他们的确是丰城侯的家丁,还有不少隶属于右军都督府的府兵;
皇帝听闻魏公公离京之后豢养了一大群死士,勃然大怒,将先前准备好的伏杀改成了公然袭击,此次袭击失败,相信皇帝的心情很不好...”
魏忠贤听的清楚,很明显就自己的主要人物就在船舱内,因为说话的人自称‘属下’:“不知道是哪位好汉当面?咱家乃是前司礼监掌印魏忠贤,咱家多谢好汉救助,咱家还有不少余财,可尽献于好汉,多谢好汉的救命之恩。”
“本公救你可不是图你那些钱财...”
这声音...
怎么这熟悉?
客氏虽然蒙着眼睛,但数次和陈操交合,那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你是...陈操...”
魏忠贤内心一颤:“陈...凉国公...”
眼罩取下,陈操大马金刀的坐在他们的对面,周边站满了五颜六色的锦衣卫和定武军的官兵。
客氏见着陈操那是一阵激动,只不过此刻陈操却是一脸的冷漠,想到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顿时便泄了气。
魏忠贤怎么说话都不会了,因为救了自己的人居然是那个自己深恶痛绝的人。
“魏公公,死里逃生是什么滋味?”
赵信立在旁边呵斥道:“阉狗,凉国公问你话,还不答来?”
“咱家...”魏忠贤心中难受:“咱家谢过凉国公大恩...”
陈操双手拍了一下膝盖,长叹一声:“魏公公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居然能让自己当年的手下小弟给救了吧?
当真是世事难预料,若是本公不派人去救你们,现在你们的人头估计已经拿回京师去了。”
魏忠贤低着头不答话,曾经的九千岁现在可是羞愧难当。
陈操又看向了客氏:“奉圣夫人,我陈操这个三姓家奴的称号可是从你那里传出去的,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客氏现在后悔的紧,当年陈操主动投献自己就该坚持原则纳入麾下,至少自己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而现在这种身份的对调之后,让她再也凶狠不起来。
“不如本公替你说吧,”陈操站起身,走到客氏的面前:“皇帝不出事,你永远都是权力人物,所以你压根看不起我这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小人物,毕竟本公曾经是靠着魏公公上台的人,再者,彼时你与魏公公有些小矛盾,但仔细想来,你与他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所以,出卖我这个小货色就犹如你在宫内捏死一个小宫女一般...
锦衣卫在你的府邸抓了八个怀孕的宫女,奉圣夫人,原本你的结局是杖毙的,你能活下来,亏得谢我,若不是皇帝顾忌你儿子和弟弟都在我军中任职,本公猜想,你被杖毙之后定然要被弄到敬乐堂挫骨扬灰...”
客氏浑身颤抖,她已经不晓得自己如何回答陈操。
“本公最气不过的是原本本公已经对你死心塌地的选择了效忠,结果你把本公出卖了,玛德弄得朝中的文官嘲讽我是个三姓家奴,不过名声臭了就臭了,本公不在乎...”
“公爷,京师来的公文...”
赵信接过公文然后递给陈操。
“凉国公,我...”
陈操挥手打断了客氏的话,然后看着公文,随即在客氏面前摇了摇:“通政司的文公,皇帝收到你们被人劫走的消息后大发雷霆,于是皇帝想了个主意,下旨给本公,要本公交出客光先、侯国兴与刘泽清三人,加上本公此次追击建奴有功,便对本公既往不咎,还说只要给五百万两,就重新改封爵位;
你们说,这个旨意本公接还是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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