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等闲的确是说过貌似不会让向冬晴以后再一个人这样的话,他倒是记得不清楚了,但向冬晴却很在意这件事。
他轻轻点了点头,将向姐姐娇柔的身躯搂入怀中,道:“放心好了,走吧,咱们去瞻仰瞻仰那遗迹,我或许能从中得到启发。”
若非时间紧迫了,齐等闲甚至还想试着去参观更多的古迹,于一路上领会领会革命精神。
魔都是一个现代化城市,为国家创造了巨大的gdp,也是国际金融大都市。
但,就是这样一座现代化的大城市当中,市中心居然还保留有古老而又陈旧破烂的仓库。
这样的一片建筑保留下来,是为了让后人见证历史,是为了让先辈不被遗忘,同样,也是为了让历史得到保留。
向冬晴开着车带齐等闲来到了仓库附近,找了停车场停好车,然后便与他携手一同去参观这战痕累累的仓库。
走在这片老旧的遗迹当中,齐等闲深深吸了口气,隐约间似能听到那久远的枪声还有轰鸣的炮火声。
不管这场战役的背后究竟有什么样的目的,但那些为此牺牲了的战士们,都是值得尊敬和缅怀的。
两人走入了陈列室当中,这里摆放着文献还有一些当年留下来的枪械、弹壳、旗帜等等……
“守住这里,当时需要多大的勇气?”向冬晴忍不住发问。
“我不知道。”齐等闲对此无法评价,心中只有一股豪情与敬佩。
他在这里,感受到了那股沉重而且血腥的历史气息,当然,其中也有慷慨激昂与无穷的豪迈。
闭上眼睛,似乎亦能听到来自心灵深处的革命呐喊。
“克拉克说要擒华国这条龙,擒我们自诩为龙的传人的这些龙,但是,人人都有这样的气质,他又擒得住吗?”齐等闲心里有了些许的释怀与激荡。
“我们都有着投身于革命的勇气,如陆战龙,如楚无道……”
“那些铁拳,又能禁锢得了我们吗?”
在这仓库里走动着,感受着,看着那些弹痕,那些炮眼,他越发觉得激昂了起来。
他不由想起电诈园区那些自发拾起ak47反抗的人们,那一声声“枪在手,跟我走”的怒吼。
“果然,思想是不会感觉到痛苦的,更不会流血,不会死去……”齐等闲低声说道,他在一张旗帜上看到了一个血手印。
这血手印,显然是当年的战士所留下来的,看着这个血手印,他仿佛有一种与当年的革命军人们隔空对话的错觉。
当年的人,或许也并没有什么太过高深的哲学思想,他们脑子里也许只想着保家卫国,有的,甚至只是觉得自己应当听从长官的命令。
但正是这样的一群人,凝聚起了不可思议的战斗力,让这小小一座仓库,成为了整个世界所瞩目的焦点。
齐等闲不慌不忙,牵着向冬晴的手,将这遗址中认认真真逛了一遍,有文字记载的文献,也都看过了,甚至,连每一个弹孔,他都认真看过去。
“我那祖上,昔日又是如何领悟到金刚不坏的奥妙的?”
“一切荣耀归于人民……”
“这是他所发的大宏愿吗?只是,为何这历史还是重蹈覆辙,人民总是沦为牺牲和压榨的对象。”
齐等闲想着,觉得自家祖上或许有如陆战龙一般的胸怀,将天下人的痛苦,当成自己的痛苦,并投身于水火之中,努力去改变这一切。
走完一圈之后,他竟发现有些意犹未尽。
“感觉如何?”向冬晴忍不住问了一句。
“感觉很好!”齐等闲点了点头。
向冬晴便道:“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齐等闲就道:“明天就回去啦,克拉克严阵以待等着我,我也不能再到处乱跑了,得安下心来应对他。”
两人的拳脚虽然还没有交锋,但精神上的比拼却已经开始了,就看在这段时间的备战当中,谁的精神先绷不住。
“那我们去吃个饭,然后回家休息。”向冬晴说道,“你最近辛苦了,又弄来这么多米金,我得犒劳下你。”
齐等闲不由发笑,那十亿米金是贪狼从杰澎人那里骗来的,而那两位债主,在事后被九哼给钉死在街头上了,这笔账,也就成了无头案了。
当然,就算追查下来的话,齐等闲也只会让他们去雪国找古辛斯基要去,关他屁事。
“我与克拉克这一战,必然会名留历史当中,或许,后人过来,也能感受得到我此时的那种心境。”
“就如此时,我站在这仓库当中,亦能感受得到先辈们抛头颅洒热血时的豪迈。”
齐等闲临走前,转过身来,再看了一眼,然后如此评价道。
向冬晴道:“会的,但前提是你活下来,克拉克死。”
吃过饭,随意散步走了会儿之后,齐等闲跟着向冬晴回到了她的豪宅里来。
此时天色已黑,向冬晴便说要去洗澡。
难得向姐姐会主动。
听着浴室里那淅沥沥的水声,齐大主教的内心当中不由万分期待起来。
大约十来分钟之后,向冬晴便从浴室当中走出来,身上裹了浴袍,半截细腻如嫩藕一般的小腿露在外面,圆润的脚踝将这完美的小腿与玉足相勾连,五根足趾上未涂任何的指甲油,但那指甲盖却偏偏透出一股花蕊般的粉嫩来。
齐等闲直接就按捺不住了,但向冬晴却温柔地道:“你也洗洗。”
眼见这家伙有些猴急不听话了,向冬晴便红着脸轻轻道:“你去洗,我就去换身衣服。”
听到这话,齐等闲肃然道:“嗯,是该洗洗,毕竟奔波一天了。”
见他进去之后,向冬晴这才到衣帽间里去换上一身颇有情趣的服装,她之前也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主动穿上这类衣服来取悦一个男人。
等到齐等闲出来之后,便发现向冬晴已经裹着浴袍盖着被子缩在床上了。
向冬晴似乎很紧张一样,给浴袍拉得格外的紧,哪怕是齐大主教都费了好一阵功夫,这才给扒拉了下来。
“不好看?”浴袍被扒掉之后,向冬晴见他没有动静,忍不住转过头来,疑惑地问了一句。
“阿巴阿巴阿巴!”齐等闲却是回应道。
“什么鬼?”
“好看到我无言以对了啊!”
嗯,别说,能让向姐姐这等冰山美人懂得这般情趣,倒也是一种莫大的成就感呀!
齐等闲为了向冬晴不敢懈怠,再累也要伪装起来,所以努力练了大半宿的“铁牛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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