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当张彪出现在病房时,秦枫正在小口地喂着唐清浅白粥。
唐清浅后半夜就醒了。
当睁开眼看到的是秦枫时,她美眸大颗大颗地流着泪珠。
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让她始终握住秦枫的手,就这么紧紧地攥了一夜。
“那什么。”
张彪一时尴尬:“我晚点再来。”
她转身就要离开。
“你去吧。”
唐清浅苦笑:“我自己能喝。”
她昨晚劫后余生,刚刚醒来,情绪一时失控。
现在被人直接撞见,脸上一时还是有些挂不住。
“没事,先吃饭。”
“让他在门口等着。”
秦枫又盛起一勺白粥:“来张嘴,啊……”
“噗!”
唐清浅忍俊不禁,美眸白了他一眼:
“滚出去,你真恶心。”
“我自己吃。”
秦枫这才放下碗勺,起身走到门外。
看着秦枫不悦的脸,张彪摸了摸鼻子:“天门的事有进展了。”
秦枫点头:“怎么说。”
“我们没有拷问天门杀手,而是让方义信直接知会天门总部,告诉他们,他们这次的下手目标是镇南使的人。”
“如果他们不主动交代幕后指使是谁,武盟三十九分盟,将会血洗天门所有分支。”
“保证一周之内,让天门这个组织彻底消失在华国大地。”
张彪一时犹豫:“结果你猜怎么着?”
秦枫一愣:“怎么了。”
“接电话的天门副门主,直接脑淤血送进医院,到现在也没有苏醒。”
“天门门主聂准,这连夜飞来姑苏。”
张彪无奈:“这会儿还跪在门外,等着见你呢。”
秦枫愣了好半天,才苦笑一声。
早知道镇南使的名头这么管用,当时何必大费周章,直接管天门要人就行了。
他回头看了眼关闭的房门,点点头:“去看看。”
江南院后门。
青石地板上,一位赤裸着上半身,满负荆条的男人,正跪在地上,眼神迫切地望着大门。
荆条是新砍下来的,尖刺锋利,刮的他浑身是血。
只是眼神却无比慌张,相对于身上的皮肉之苦,接下来要面对的人,才是他毕生大劫。
武盟镇南第一使。
在他的身后,还躺着一个人。
三十多岁,身上的血都凝固成痂,只保留一口气,等待着秦枫发落。
后门敞开。
当看见秦枫出现时,聂准脑袋“砰”地一声磕在地上。
青砖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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