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娘接过手机,沉默片刻后冲着秦枫深深鞠了一躬,便快步跑了出去。
目送人影消失在夜幕中,秦枫没有多想,便走到路上开车离开。
绣娘是否会去,秦枫没有放在心上,他快开车来到最高警署家属院、
一名持枪警卫伸手拦车:“你找谁?”
“我找张永刚,麻烦通报一下,就说南都送药酒的来了。”
秦枫介绍一句:“龙骨药酒。”
警卫点了下头,走到门岗拿起电话拨出一个号码。
很快,他挂掉电话转过身:“张副署长住在望南别苑,你直接进去吧。”
“多谢。”
秦枫把车子开进家属院,才刚停在湖边的一栋别墅门前下车,一道人影就快步走了出来:
“送药的,还真是你!”
张永刚一身黑色中山装,大步流星地走来给秦枫一个拥抱:
“你不是在南都吗,怎么跑上京来了?”
他压低了声音:“是有什么事情吗?”
秦枫感受着对方的关切,暖心一笑:“没什么事,过来看看你,顺便带了两壶酒庆祝你高升。”
“哈哈,别说这些客套话,没有你我也坐不上在这个位置。”
“别在这站着了,咱们进去聊。”
张永刚一拍秦枫肩膀,拉着他的手进屋。
“张署长,你怎么回事,出去这么久,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刚进门,一个不悦的女声从客厅里传来:
“你要真是这么忙,我们干脆就不打扰你了。”
秦枫顺着声音望过去,正见一位雍容华贵的夫人坐在沙发上,齐耳卷发,身穿黑色长裙,面容姣好,只是凌厉的眼神让人觉得无法接近。
她看起来三十多岁,打扮的却很成熟,像四五十岁一样。
秦枫一眼看去,就知道这种女人社会地位非同一般。
那种自然而然的蔑视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在日常生活中保持下来的一种习惯。
不苟言笑,给人一种很大的距离感。
在她的身边,还坐着两个年纪相仿的一男一女,个个脸上都很不耐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毕竟能在深夜还坐在张永刚家里的,绝非等闲之辈。
张永刚笑着解释:“我托老家亲戚带了两瓶酒过来,味道很不错,有机会请你们尝尝。”
他把秦枫介绍成为从南都来的晚辈亲戚。
“行了,屁大个事,放门卫不就行了,你还亲自出去接。”
“都来上京多久了,这点小地方的劣根性怎么还是一点也改不掉。”
“好歹也是个最高警署的副署长,什么阿猫阿狗亲戚都能进来。”
短发女人言辞犀利:“何况我们还在这呢,你是故意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还是想给我们脸色看?”
不等张永刚开口,旁边一个胖男人满脸揶揄:“老张,我刚给你算过了,你刚出去了两分钟,两分钟的时间,足以让朱夫人决定下面一个市首的任免。”
“别耽误了,咱们几个哪个不是寸时寸金,酒拿完了让你这亲戚赶紧走。”
“被再惹朱夫人生气,大半夜的在这陪你熬夜,又生气,会让朱夫人气色变差的。”
他笑了笑:“朱夫人一生气,你这副署长还能不能当,可就不好说了……”
“你当不成,你这个来巴结你的亲戚,还得和你一起睡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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