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就忽然变脸了!
“你别搓下巴!你的胡茬越来越硬了,随便碰一下都扎得慌!”
小乔明眸轻瞟:振振有词:“你自己好好想想,自从我们成婚后,哪次你说要好好聊天,最后能真正好好聊过!我现在都是户部高官了,怎么能随便任你乱来!”
陆远愣了愣,不由摇头失笑:“你我夫妻一体,怎么聊天还不都一样!你是户部高官,我是扬州牧,今夜刚好聊聊政务!”
他说着大手一挥,直接又将小乔拽到了怀中!
低头蹭了蹭,感受着怀中的温香暖玉!
坚硬的胡茬却也有意无意,在娇躯上掠过!
“夫君……别弄,真不行……”
小乔当即一慌,再也绷不住俏脸,语气一软:“夫君,我得跟你说个事,但你不能跟别人说!我夜间出去,感觉好像……有了!应该是上次在益州时有的……”
她患得患失,又有些不知所措:“夜深了,你揉完了就会多想,之后就会控制不止……其实我也一样,之前我总想故意……不给你,可最后都没忍住……”
陆远心头一跳,转而眸光火热,重重喘了口粗气,稍稍迟疑道:“你怎么知道的,你能确定吗?”
他终于明白了小乔的反常和踟蹰!
只是害怕没有,最后太过失望!
毕竟小乔对于此事,期待已久!
“这是女子的事,你别管了!”
小乔粉黛娇羞,柔情似水:“夫君,我也想陪你,可你能不能先忍忍,去别的姐妹那……我们夜间在一起,就从未安静过……虽然姐姐说现在还没关系,但我不想赌……”
陆远晕头晕脑,也不禁患得患失:“那万一要是没有呢?”
“我们这么多次,如果还是没有,就是怪你没用!”
小乔脸色一换,晃了晃粉拳,凶巴巴道:“我都等了这么久了,甚至宁愿把你让给其他姐妹,但要是没有,你就得把欠我的都还回来!到时候白天按摩,晚上也只能陪我!”
她小手轻推,却生生把一个行伍硬汉推出了军帐!
陆远还是晕头晕脑,浑浑噩噩,甚至患得患失!
终于重重喘了几口粗气,忍不住道:“婉儿别怕,要是没有,就按你说得来!”
“你这混蛋,又要乌鸦嘴!”
小乔母老虎发威,恼羞成怒:“要是被你说没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记好了,别来烦我,也别听我姐姐的!她就算是神医,我也不想有一丝意外!”
陆远连连点头,迷迷糊糊出了军帐!
迷茫一瞬,难道自己夜里要露宿街头?
不过仰望星空,当即忍不住咧嘴傻笑!
娇儿已经有了,如果婉儿和莹儿也有了……
那这片星空下,他岂不是也要开枝散叶了!
“夫君,你在傻笑什么!”
蔡琰正在帐外,见到陆远,忍不住抿嘴一笑:“你被婉儿赶出家门,还这么开心?”
陆远心头怦怦乱跳,咧着嘴大笑不已:“大喜事!”
他连连几个深呼吸,终于敛去了面色上的狂喜!
不过心头振奋,却依旧如狂涛巨浪,无可抵挡!
“夫君,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蔡琰明眸璀璨,却也暗藏一丝疑惑,稍稍迟疑道:“夜间莹儿和婉儿,就已经神神秘秘,不知琢磨什么了!可你怎么也这般失态?”
她明眸一闪,转而挪谕:“难道是夫君奸计没有得逞,这才大喜大悲,失了从容?”
“此事……不可说!之后你就知道了!”
陆远喜不自禁,眉开眼笑:“倒是你来的正好!为夫被扫地出门,流落街头,正不知何处安眠呢!巧遇仙子收容,何其有幸!”
他心头欢喜,野心却也随欲望渐涨!
一时豪迈,终于确定了一项迟迟未决的军务!
如此时刻,该定夺各州城卫军的归属了!
“你这混蛋,哪来的这般油嘴滑舌!”
蔡琰忍俊不禁:“被人赶出家门才想起我,那就自己进去收拾吧!繁星点点,难得良辰美景,我再看一会儿……”
她明眸扑闪,与星辉交相辉映!
不过姿态显然,不愿跟这被人遗弃的混蛋一同进帐!
这是她女公子的傲气,也是女子的矜持!
可惜这番果决姿态,终究力有不逮!
未及多想,就已被陆远揽住腰身!
半推半就,还是收容了这个被人遗弃的混账!
“夫君,你这是干嘛!”
蔡琰一脸娇嗔:“我就是想看看星星,你却总是这般蛮横无礼!”
“看什么星星,你眼睛里就有星星!”
陆远揽着娇妻,唬着脸道:“你是天下闻名的女公子,正该急人所急!我陆家有幸得见,你也正该为我陆家的家族大业做份贡献!这时候还看什么星星!”
他大马金刀,直接在桌案前落坐!
当即取来纸笔书信,未曾有多余动作!
蔡琰坐在陆远腿上,却是稍显迷茫!
这个混蛋在胡说什么,陆家有什么家族大业!
陆家的田产商行,不是都被这混蛋自己抄了吗!
不过她靠着陆远,却也没再多问!
实则也是心中清楚,夫君就要出征了……
决意前往南中不毛之地,不会带她们任何一人!
如果等下次见面,还不知是何时……
陆远却已挥毫如飞,速度极快!
书信是写给陈群,内容牵连甚多!
其一正是之前扬州改革的一大壮举!
修桥铺路,大肆建城,一举精简扬州官府机构!
按如今扬州治下两千万百姓,一百座县城足矣!
相比于旧制的扬州治下的四州,三百余县,直接可将旧式冗官精简一半!
甚至各州效仿皖城,在合适地点广建大城,也间接取缔了郡一级行政单位!
其中精简掉的政务琐事,不知凡几!
这项改革由吏部开始,最终足以牵扯到整个扬州的新模式!
实则也正是后世城乡结合的模型!
不过随着扬州民力告竭,这项改革也在执行一半后搁浅!
其二则是陈群针对皖城的建议!
修筑一座可与祖地长安试比高的城池!
此事同样因扬州民力而搁置!
不过此事关系重大,是他与陈群不谋而合之事!
既是为了皖城安全,也同样是对天下的一次试探!
朝廷到底还剩多少余威!
如今关系民力之事,他无力为之!
不过要试探朝廷,却另有捷径!
扬州,荆州,交州,益州,共计五万城卫军!
益州战事结束,他扬州补全地利之虞的战略布局后,城卫军的意义就已不大!
其中两万城卫军,正可脱离军籍,充当治下县城衙役!
剩余三万城卫军,则可分别再成立北军与金吾卫!
到时他扬州各部齐全,几乎与京城一致!
京城禁军,城卫军,北军,金吾卫也同样齐备!
甚至戍守宫城,保卫天子的虎贲骑,也同在扬州!
这样他扬州皖城,就是另一个京城!
朝廷如果能把这口气忍下,那么他们扬州,就是真正的大汉!
天子入扬州,也只差最后一步穷途末路!
到时所有大汉遗老的民心,都将依附扬州!
这类人的能量,绝不可小觑!
起码他扬州官府,绝不会再因大军扩张太快,跟不上大军脚步!
此中涉及政治繁琐,不过此刻也该徐徐图之!
陆远书信完成,终于轻轻吐了一口浊气!
侧目看向蔡琰,笑眯眯道:“琰儿,看懂了吗?”
“夫君,我哪知道你的家族大业!”
蔡琰妩媚一笑:“不过爹爹最近,倒是对夫君多有赞誉!尤其夫君的扬州规矩,爹爹称之为开万古先河!之前听闻荆楚豪门被灭,爹爹也称之为这是大汉的荣光!”
她拉起陆远,俏生生道:“此时爹爹还不知道,夫君已经对安南,柔佛,倭国同时有了动作!否则一定会拍手称快,言称这是我大汉威仪!”
陆远神色一亮,心头了然!
蔡邕这个老家伙,已经提前认可了自己!
想来正是身在皖城,感受到了扬州百姓的富足安康!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蔡邕这样罕有风骨的刚正文人,自然能够分得清其中轻重!
“夫君,卢植与郑玄也在皖城!”
蔡琰脚步款款,拉着陆远走近浴桶,宽衣解带,笑嘻嘻道:“他们要在皖城养老,钻研学问,不过如今却都在心忧一事,就是北地公孙瓒如果有所差池,我大汉北境该当如何!”
冰肌玉骨,风光无限!
一袭小衣离体,当即有如神物天成!
“天工造物,当真不公!”
陆远两眼发直,嘿嘿笑道:“佳人绝世,偏偏还能才智无双!让我每次得见,都恨不得止戈息武,与夫人一起,时时把玩,刻刻缠绵!”
他解开衣袍,钻进浴桶!
大手也顺势攀上,把玩着温香暖玉!
口中香醇,正是绝世蟠桃!
“你少胡扯,我在问你正事……”
蔡琰不自禁挺了挺娇躯,送出了饱满丰腴,却忍不住轻哼一声:“你我初遇,你将我掳到陆府弹琴,你我再遇,你刻刻想让抛下我,你我大婚,你也总是……让我学小狗……”
她轻吟一声,风情无限:“我问你北境局势,你怎么还好意思提及这些……”
娇躯扭动,她也不禁抚了抚胸口,心头暗自埋怨……
什么时候,这混蛋的胡茬变得这么硬了!
之前明明很舒服的!
现在倒有点酥酥麻麻,不知何种滋味了……
只是这混蛋的大手,干嘛那么用力……
“北境局势简单……”
陆远大手乱蹿,支支吾吾:“公孙瓒短期无虞,之后就可得我扬州支援!至于公孙瓒安危,则看他能不能让治下百姓吃饱了,这是未来之事,多说无益!”
事关整个公孙一族,他也不愿多提!
尤其小烈马还在他身边,已经成了他的夫人!
不过公孙一族,如果不能自行放权,他们也终将兵戎相见!
立场之争,绝不会为一个女子左右!
“我会将夫君原话告知卢植!”
蔡琰明媚一笑:“如今我已有官职在身,无意关注权责以外之事!爹爹应该已经知道了我的封赏,想来必会为我老怀宽慰,还有妹妹……嗯哼,你这混蛋,轻点……”
她小手轻轻一抚,羞答答道:“我们都这样了,你急什么!没轻没重,咬的我好疼!一会儿记得轻一点……”
“仙子有仙桃,食之可长生……”
陆远大手抚了抚,终于轻轻动作!
蔡琰刚要开口,就不由娇躯一绷!
水波荡漾,平缓中渐渐湍急!
激荡如潮,抚平了她所有欲拒还迎的思绪!
晕晕乎乎,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趴上了地毯!
直到这时,她才稍稍醒悟,哼哼唧唧!
“行之,我……嗯哼,不喜欢这样学小狗……”
“行之,你弄疼我了,嗯哼,慢一点……”
“行之,你是不是在……嗯哼,偷看,你把烛火灭了……”
她意乱情迷,终究还是忘记了烛火!
娇躯颤栗,也在不自禁配合!
目光迷离,回眸看向陆远!
“我有些心急……”
陆远挥手煽灭了烛火,翻起娇妻,让蔡琰躺上地毯,迎面笑道:“我将远行,想试试临行前,能不能给你留下一丝惊喜,和婉儿一样的惊喜……”
蔡琰头脑昏沉,一时不明所以!
只是娇躯一颤,在轻吟中渐渐绵软无力!
头脑清明一瞬,转而又在情欲中沉沦!
直到良久之后,告饶已过,终于得了一丝喘息!
明眸温润,看向陆远,柔情似水道:“行之,你终于温柔一些了……”
陆远老脸一红,正要开口!
帐帘却忽然一起!
“姐姐,我们找到了司马相如的真迹!”
娇笑声中,蔡瑾和貂蝉风风火火而入!
陆远吓了一跳,匆忙捂住蔡琰秀口!
可惜帐中空间有限,终究避无可避!
烛火一起,四人当即坦诚相见!
貂蝉一脸诧异:“夫君,你不是在婉儿姐姐那里吗?”
蔡瑾却是一慌,娇嗔满面:“你们怎么……怎么能当我面……不穿衣服!”
“也好,本来照顾不到你们,还有些歉意!”
陆远挥臂一展,同时将两位娇妻拽到身旁,喘着粗气道:“你们碰上了,算你们有福!”
蔡瑾红袖一拦,香风飘荡,羞红着俏脸道:“不行,我不能和姐姐一起!爹爹知道,会打死我们的!”
貂蝉却是轻咬红唇,神色迟疑:“夫君,你说照顾不到我们,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明日就走?”
陆远温和一笑:“不提这个,徒增伤感!反正你们来的正好!”
烛火摇曳,几人神色各异……
蔡琰一身绵软,唯有明眸璀璨!
貂蝉半推半就,终究绿裙离体!
蔡瑾欲语还休,几度想要私逃!
欲拒还迎之间,红裙也终于在香风中荡去!
一个娇滴滴的女子,怎敌得住一个心意已决的行伍老卒!
陆远打量娇妻,忍不住快意大笑:“有妻如此,做个色中饿鬼也值了!”
一个风华绝代,似明月皎皎!
一个娇柔腼腆,如美玉无暇!
一个妩媚天成,曼妙身姿,俏脸娇艳欲滴!
只是三个女子面面相觑,眸中各有迟疑!
“姐姐,你怎么能引狼入室!爹爹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们!”
“我……我不是有心的,我怎么知道你会现在过来……”
“两位姐姐,蔡叔父如果不知道,就不会打死你们了……”
可惜三人眼波流转,终究还是不知所措!
陆远大手一挥,红烛应声而灭!
张口一咬,最后一件小衣荡到了空中!
“好了,我们怎么荒唐,别人也不知道了!”
“可我们知道,我们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你废话太多,就从你开始荒唐!”
“貂蝉起来,子弹不能浪费!”
没过一会儿,帐内终于异响声起!
闷哼声压抑,慌乱中的碎语如泣如诉!
“夫君,我不是瑾儿,我是貂蝉,你不许……嗯哼!”
“夫君,瑾儿左胸是痒肉,你咬她……嗯哼,你咬错了!”
“夫君,你让我歇会,我是……嗯哼,琰儿!”
“夫君,我就要……嗯哼,忍不住了,我要叫!”
意乱情迷之中,无论欲拒还迎,还是半推半就,终究都成了放肆迎合!
天道人伦,最原始的欲望得以解脱,仙女也终究要委身牛郎!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时光在沉沦中飞逝,终于日升月落!
天色大亮!
满屋荒唐已经不翼而飞!
一夜间风云剧变,温润已经不复存在!
海风凛冽,旌旗铮铮!
扬州军营中已经只剩一支新军!
整装待发的亲卫军!
同样是扬州军中,最精锐的一军!
最强悍的老卒,最优质的战马,最精良的装备,最旺盛的斗志!
一个个老卒横刀立马,在海风中岿然不动!
一匹匹战马低声嘶鸣,前蹄刨着地面,在凛然气势中急欲驰骋疆场!
一员员领命校尉神色肃穆,静等着主公的军令!
陆远一身戎装,勒马驻足在军帐前!
一众夫人在前,齐齐屈身偎了一福:“夫君,保重!”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珍重!”
陆远敛去眸中最后一丝不舍,目光在每位夫人身上扫过,终于驭马如飞,到了大军阵前!
心头狐疑一瞬,公孙离和唐瑛哪去了!
周泰策马上前,神色凛然:“主公,亲卫军全员皆至,只等主公检阅!”
“必死则生,幸生则死!”
陆远纵马在大军前方,绣春刀挥起,声嘶力竭:“兵进南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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