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审讯室内,两个穿着警服的警察看着面前的许大茂,冷声问道。
“合着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就把我给抓回来?”许大茂顿时就不干了。
“姓名!”警察冷眼看着许大茂,声音愈发严肃冷冽。
许大茂咽了咽口水,终究还是不敢再咋呼:“许大茂!”
“年龄?”
“······”
“不是警察同志,我真的没犯事儿,我一直老实本分,从来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警察不耐烦的放下手中记录的笔,看着许大茂道:“李怀德你认识吧!”
语气十分笃定。
“认识啊!”许大茂道:“他以前是轧钢厂的副厂长,当时我在他手底下干过,当然认识。”
“那尤凤霞呢?”警察又问。
“认识啊,李怀德情妇呗!”许大茂道。
警察问:“你跟李怀德还有尤凤霞什么关系?”
许大茂道:“能有什么关系,我就是认识他们,知道他们在做生意,给他们牵线搭桥介绍过几个人,难道这也犯法了?”
“许大茂,要是没有一点证据,我们会把你带回来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还是早点把你的事情交代清楚吧!”
“警察同志,你这说的我都糊涂了!到底我什么事儿啊?”
警察径直道:“李怀德跟尤凤霞可都交代了,你觉得你否认还有用吗?”
许大茂道:“警察同志,我真的只是帮他们牵线搭桥,介绍人跟他们做生意而已。”
“·······”
因为警方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只凭着李怀德跟尤凤霞的一面之词,还有阎阜贵等人的口中,没法给许大茂定太大的罪,许大茂被拘留了五天,罚了三千块钱,就被放了出去。
要说这许大茂也是精明,自打上次经历过跟刘海中合作被抓的事情之后,就留了个心眼,知道李怀德跟尤凤霞做的是走私生意,就根本没有想过参与进去,只是单纯的想从中间捞一笔快钱。
也正是因为许大茂明知李怀德跟尤凤霞做的是走私生意,还介绍人跟他们合作,从中赚取佣金,才给了警方抓他的由头。
还有尤凤霞给许大茂的两千块钱佣金也被罚没,这一下子许大茂就去了五千,现在才是八十年代,人均工资也就几百块钱,五千块钱什么概念,寻常工人一年的工资。
虽然肉疼,但许大茂也只能含泪出血。
许大茂衣衫不整,垂头丧气的回到四合院,正好赶上阎阜贵跟刘海中在中院易中海家门前的小屋里下棋,易中海跟何大清在旁观战。
几人就坐在窗边,窗户虽然关着,但窗帘却开着,屋里还烧着炉子,白铁做的管子从屋里一直升到屋外。
虽说如今已经有了煤气,但平时取暖大家还是习惯了烧煤,毕竟四合院不像那些楼房,有暖气供应。
“大茂出来了!”易中海眼睛尖,一下就注意到了刚回来的许大茂,忙隔着窗户跟许大茂打招呼。
何大清嘴角一扯,瞥了一眼许大茂又低下头继续观战,没有说话,刘海中跟阎阜贵看了许大茂一眼,各自低头继续下棋,好似根本没有看到一样。
“一大爷好!”许大茂见几人不愿搭理自己,也懒得跟他们打招呼,只叫了易中海。
“你被拘留这几天,你媳妇一个人在家都快急死了,你赶紧先回去看看吧!免得她担心。”易中海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许大茂也没跟易中海继续客套,快步穿过中院,顺着墙根一路走到西厢房边上的夹道。
“这孙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阎阜贵眼瞅着许大茂从窗边走过,也不等许大茂走远了,就径直不忿的开口道。
说话的声音也不小,足够让屋外的许大茂听见。
刘海中架起大炮:“将军!还能因为什么,证据不足呗!这孙子精着呢!没那么容易中招。”
“听说是李怀德跟尤凤霞招供了,警察才来抓他的!”阎阜贵不屑的道:“这孙子竟然还坑到我头上来了!哼!”
刘海中道:“招供了又怎么样,你们走私电视他又没掺和,最多也就是帮着牵线搭桥了一下,顶天了也就是罚款加拘留。”
自打上回进去了之后,刘海中最近可没少研究跟法律有关的东西,研究的还挺认真。
“这天上哪有什么掉馅饼的好事儿。”易中海道:“就算真有,也落不到咱们头上,老阎啊!这日子还是要脚踏实地的过。”
“哎!”
阎阜贵叹了口气,一脸后悔:“都怪我当时太贪心,一听利润那么高,哪儿顾得了那么多,明明知道走私犯法,可想着这么高的利润,就算是违法了,只要不被抓住也没事儿,心里存着侥幸,哎!”
说着说着又叹了口气,一脸感慨。
“你这就是明显的赌徒思维,可千万要不得。”易中海一脸凝重的道。
“我现在不是后悔了吗!”阎阜贵道。
“我当初不是也一样!”刘海中也感慨道:“说来说去,都是贪心闹的。”
旁边的何大清嘴角听几人说话,心里正得意样样的嘲笑几人呢,只是嘴上没说,脸上也没太大的变化。
刘海中跟阎阜贵什么德行何大清再清楚不过了,一个官迷,一个铁公鸡,偏生又都只有些小聪明,许大茂不坑他们坑谁。
两人也正是慢慢琢磨出了这一点,才对许大茂爱答不理的,看见了也权当没看见。
“你还真别说,许大茂这孙子虽然损,但他还真有点小聪明。”阎阜贵这话说的倒是中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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