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不禁拍掌叫好:“太好了。”
很多人觉得,工业才是现代社会发展进步最重要的行业,可实际上,在一个国家发展进步的过程当中,不论哪行哪业,都是不可或缺的。
<div class="contentadv"> 而农业更是基础之中的基础,尤其是在如今各行各业凋敝,国家经济落后的情况下,农业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想要发展农业,机械化是必不可少的历程,传统的人力牛耕,费时费力不说,效率也低。
唯有实现机械化,才能实现更加高效快捷的农业生产。
北方多平原,土地又集中,大型的农业机械简直不要太好用。
“要是这拖拉机真能成的话,你小子就是咱们厂最年轻的工程师了,到时候估计机械厂那边都抢着要你。”
老徐看向王重的目光带着火热,就像是在看什么珍宝一样。
王重道:“我就是再厉害,那也是您带出来的兵。”
老徐摇头说道:“你小子待在咱们轧钢厂还真是屈才了!”
王重嘿嘿一笑说道:“那要不您给我写封推荐信,让我去机械厂,或者炼钢厂也行!”
“滚滚滚!”
老徐立马变脸,不耐烦的挥手赶王重出门,还把刚刚给王重倒上的茶给拿回自己身前。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这么好的茶给你喝可惜了。”
王重知道老徐的性子,只要工作上不出问题,平时偶尔开开玩笑根本没什么。
时间一日日过去,天气也越来越冷,一晃就入了冬。
眼瞅着马上就是年关,厂里也跟着忙了起来,自打整改之后,厂里的生产效率增加了,工人们的工作量自然也随之增加。
轧钢厂前前后后扩招了两次,拢共招了几百号学徒工进厂,三大爷家的阎解成和于莉,也趁着这机会进了厂里,干起了学徒工。
这天,王重正搁屋里做饭呢,忽然中院那边就传来了争吵声,是何雨柱跟许大茂和娄晓娥两口子,吵的那叫一个激烈。
前几天许大茂下乡放电影,老乡们为了感谢他,特意送了他两只正在下单的老母鸡,还有好些土特产,这年月鸡蛋精贵,许大茂哪里舍得吃那两只老母鸡,就用笼子管着,养在自家门前,等着鸡下蛋呢。
却不想这才几天功夫,就不见了一只,许大茂找遍了整个后院连鸡毛都没看见一根,刚走到中院准备好好找一找,就闻到了从傻柱屋里飘出来的鸡肉的香味。
这两人一向不对付,没两句话不就呛了起来,许大茂嚷嚷着要开全院大会,非要给傻柱点颜色看。
傻柱又没偷鸡,那嘴又是出了名的硬,怎么可能服软。
没多久,就在三个大爷的号召之下,在前院开起了全院大会。
许大茂一口咬定自己家的鸡就是被傻柱给偷了,傻柱虽然没偷鸡,可他屋里正炖着从厂里打包带回来的半只鸡呢,这偷许大茂的鸡和偷公家的鸡性质可完全不一样,傻柱又不真傻,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的鸡是从厂里拿的。
“等等!”就在傻柱承认算是自己偷鸡的时候,王重站了出来。
王重虽然平日里不怎么掺和院里的事情,但这是轧钢厂的家属院,这一年多以来,王重在轧钢厂里的地位与日俱增,这威望自然而然便有了。
“事情没说清楚,怎么能下定论呢!”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傻柱自己都承认了。”许大茂认定了就是傻柱偷的,傻柱自己也承认了,平日里都是被傻柱欺负,如今好不容易抓住一次傻柱的把柄,许大茂怎么可能放过。
王重却道:“大茂哥,三位大爷,还有在座的各位高邻,就是警察办案,那也讲究一个人证物证,咱们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但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大家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小王啊,你说的虽然有道理,可傻柱自己都承认了,这事儿难道还有什么蹊跷不成?”
说话的是三大爷阎阜贵,这老头一手搭在桌子上,一手插在兜里,说话时还不忘摇头晃脑。
“三大爷,能不能容我先问几句?”王重说道。
“既然有人有异议,那就问清楚!”一大爷易中海也发话了:“小王,你有什么话问就是了。”
二大爷刘海忠是个官迷,如今王重被厂领导这般看中,他自然不想得罪,当即便顺着一大爷的话也表了态。
王重冲着三位大爷拱手道:“既然三位大爷都同意了,那我就先问上几句。”
说着就转身看向傻柱:“柱哥,你说这鸡算是你偷的,那你是什么时候偷的呢?”
“这个?”傻柱犹豫了一下,看了旁边的秦淮茹一眼之后说道:“是上午!对,就是上午!”
“上午大概什么时间?”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看时间!”
“那你是什么时候杀的鸡?”
“是·····”
“柱哥,你要想清楚,这些事情到厂里一问就清楚了。”
傻柱虽然精明,可面对王重如此质问,也不知该如何圆谎。
“我······”
“那不是傻柱是谁?”许大茂不甘心的道。
要是换了别人,许大茂早就怼上去了,奈何是王重,许大茂不得不给王重几分面子,而且他虽然跟傻柱不对付,可也想把真正的偷鸡贼给抓出来。
“这还不简单,咱们院里一天到晚都有人,大茂哥你家又是在后院,要是院里进了外人,这三重院子,肯定逃不过大家的眼睛,再说了,那么大一只老母鸡,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就带了出去,咱们仔细问一问不就清楚了。”
王重话刚说完,傻柱就凑到王重跟前,小声说道:“兄弟,这也太麻烦了,要不这事儿就算了吧,那鸡就当是我偷的,我赔他钱就是了。”
说着傻柱还用眼神示意王重人群中的秦淮茹,王重抬眼望去,只见秦淮茹正一脸焦急,蹙着眉头,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恳求。
“不行,一定要问清楚!”许大茂却不肯善罢甘休,这可是一只下蛋的老母鸡,可不是什么针头线脑。
许大茂心中很是气恼,既是气恼那偷鸡的,也气恼没能攀上傻柱,狠狠的杀一杀傻柱嚣张的气焰。
易中海同样是个人精,见秦淮茹跟傻柱的反应,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可事情已经闹到这一步了,他就算是院里一大爷,也不好说什么了。
不然他这一大爷的威信可就彻底没了。
刘海忠敲着桌子说道:“咱们院这么多年了,别说是一只鸡了,连一根针一根线都没丢过,今天这事儿,必须要查清楚。”
“二大爷说的没错,这事儿决不能含糊,必须要查清楚。”阎阜贵也跟着表态。
“要是不把这偷鸡贼给抓住来,以后要是谁家里丢了东西,那可怎么办?”
“就是就是,要查清楚!”
“一定要查清楚!”
邻居们意见也出奇的一致,唯有秦淮茹,心里就跟油煎似的,着急的不行,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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