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几十斤?
那特么能毒死几千人,毒死的这些都不在好人数里,死不死的无所谓。
可你特么给他们药,让他们祸害了良家女,这孽债,一多半都得挂您身上的。
小爷,您就行行好,咱家的传承不易啊!”
<div class="contentadv"> 听了柳爷这话,李胜利点了点头,倒也是个理由。
真给李怀德这类人固本培元了,十年时间还不知道会祸害多少良家女呢……
“那就按药效重的来,再来几十斤霸道药物,无非都不是啥好人,管他们死不死的,咱要的无非只是药效。
柳爷,咱们用这种药也算是牟利、除害两不误了,这茬说的过去吧?”
听到李胜利的清奇理由,柳爷以手扶额,心里多少有些发苦,自家这小爷,干脆的有些过分了。
“这事儿您再斟酌,我先按之前三分的说法,一剂给您搞五斤丸药。
那些霸道货,您还是慎用吧,损阴德。”
收拾了心情,柳爷没有按照李胜利后一种说法来,霸道的虎狼药,用的药材珍贵,五斤的靡费可不少。
花钱造孽,没那说法,不如先用普通的药材顶一阵看看。
“成,按您说的来,这就是一条路子,我想先备下。
霸道的方子即便不配药,也得把药材准备好,将来我会有用的。
咱们那份名单上的有些人,还是要让他们身败名裂的,不然突施杀手,与理不合。
杀猪宰羊为了吃肉,宰人虽说是为了传承,但老话也说过,不能不教而诛不是?
虎骨咋保存啊?”
看到自家传承人的黑肚肠,柳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身败名裂,这是杀人诛心的法子,这位真狠。
“想要长久的存虎骨,无非泡酒。
你酒厂有了路子,就多弄些高度数的酒头,新酒最好,火色足,最能发挥虎骨的药性。
一副新的虎骨,三五个月换一缸,这叫头茬酒,药性最好,也最伤人,存个几十年去了烟火气,药效悠长平和不说,虎骨的药性也能发挥的最好。
依次类推,泡上三五年之后,虎骨就坐在最后一缸里,这叫虎尾酒,最是平和沉稳。
如果能弄着老山参,只这两剂药材就好,一茬茬泡完,存在酒窖里就好。
虎尾酒咱们自己留着用,隔三五年掺入部分新酒,待到泡药酒的时候,用这种酒做基酒就好。
这么存着虎骨,只要酒缸不漏气,五六十年没问题。
现成的虎骨,炮制以后磨粉封存,也能保证二三十年药效不失的。
无非虎骨主要还是用来泡酒起兴的,第一种法子最好。”
听了柳爷的解释,李胜利点了点头,这些就属于秘传的东西,没点底蕴,也玩不转这些珍贵药材。
“那李怀德这条线就不能轻易放手了,马店集那边我给他们弄了一盘贩羊的买卖,最近正在给酒厂供羊肉呢。
正好存一批酒厂的老酒,新酒也弄上一批,这酒窖我不怎么懂,您老这边多费心?
就在老村部后面建上一座酒窖吧……”
扫了一眼已经有些看不出深浅的半大小子,柳爷有些咋舌,这位十八还不到啊!
“您是这个,天生的枭雄人杰,我老汉临了,算是照子清亮了一回。”
想着面前李胜利的心机城府,柳爷比了个大拇哥之后,就真的伤神了,当年要是有个这样的人物,他的两个师兄,何至于全家死绝。
都是实诚有术的传承之人,两个师兄当年,还是缺了江湖的阅历。
见柳爷伤神,李胜利也没再刺激他,老人么,就该一壶老酒忆往昔,当然该顶雷的时候,还是要蹦出来的。
看了会医书,安抚了一下躁动的心神,权谋让人上瘾,手里有筹码,心中有将来的权谋,更让人上瘾。
在李胜利的眼里,即便是风雨都是大机遇,就别说平和以后了。
下午下工,看着跟着身边,脚步忽快忽慢赵满奎,李胜利也不知道这位又遇上什么事了,只是他不说,自己这边也不好问。
今晚老村部那边要温锅,几个人在赵家大院门前一停,就奔老村部而去。
至于在公社上班的马凤兰,见家里没人,肯定会去老村部的。
老村部这边温锅,就在砌好了火炕跟灶台的屋里。
这边原来是王家别院,屋顶上覆着山草跟海草,为了防火,火炕烟道用的是满式,烟道在地下,外面的烟囱是跟房子隔开的,这在早前也算是讲究了。
屋外石块垒砌的大烟囱吸力十足,炕洞里塞的柴火,一明一黯间,闪着橘色的红光,让屋里热腾腾的。
在两张八仙桌拼成的大餐桌前坐定,赵满奎犹犹豫豫的开了口。
“胜利,放个年假吧。
村里的四个生产小队,这两天就要决算了。
每年这个时候,村里的社员,人头不打成狗脑袋,也不会算完。”
一听是让自己避嫌,李胜利点了点头,年假就年假,只是柳爷这老鳏夫的去处,还是要问一下的。
“说什么呢?
胜利已经算是咱们村的人了,社员们计较,那是社员们的事儿。
胜利,留在村里就好,决算的时候,可比搭台请戏班热闹,不花钱的大戏,看看也好。
指不定就有打破头、开了瓢的,还得让你上药呢!”
李胜利这边刚想问柳爷的想法,一旁在灶台上搅着羊肉的海爷就开了口。
自家儿子赵满奎,这是明打明的逐客,即便村里的龌龊不想让李胜利看到,也不该这么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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