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中医新割治派,开宗明义第一条就是中医的气血脉络之学,可以说是活人之学,也可以说是生命科学。
这个如何来界定,祝师,中医大的教授们,不用我来教授什么吧?”
李胜利之前,以死人、活人之说,界定中西医基础的人是没有的。
他提出这个说法,也是后世之人总结而出的,谁说的不重要,但说的很有道理不是吗?
之前中西医论战,或许有类似的说法,但没人以理论的形式说出来,如今李胜利要厘定中医割治派的理论。
中西医之间根本的区别必须要说出来,这玩意儿提出来之后,基于生命科学基础的中医,也就从玄奇的东方巫术,变成了神秘的生命科学类目。
古人云:名不正则言不顺,诚不我欺!
站在生命科学之上的中医,无论中西,谁要质疑就要刮上生命科学这四个字,谈及生命,无论中西都是跟神学息息相关的。
否定中医,也是对科学体系的全盘否定,生命科学也不科学,就无科学二字可言了。
立足于制高点,诡辩之法而已,李胜利在国内提出来,只要流出零星的只言片语,外面自有中医的拥趸去完善,去将中医的生命科学,纳入西方的科学体系之内。
岛国那边,马上就是发展期了,他估摸着八九十年代,中医就会完全成为生命科学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因为一些西方科学无法解释的问题,中医可以帮他们解释。
而八九十年代,正是岛国要买下美利坚的时候,坐一坐顺风车,让以后那些个诋毁中医的自己搧自己嘴巴,也是乐事一桩。
将中医提为生命科学,在国内全然无用,对中医而言也就算是外面披了一件衣服。
三千年的中医,理论早已成熟,改无可改也无人能改,现在要做的,无非是借助西医的微观视角,来改善一下中医过于宏观的理论。
“死人之学与活人之学,妙啊!
胜利,这个见解高屋建瓴了,老话说活到老学到老,老朽今年八十有一,受教了。”
说完之后,史老起身,轻轻给李胜利鞠了一躬,死人与活人,简单易懂,隔着的却是一道鬼门关。
听完李胜利新奇的说法,之前许多的困惑,在史老面前也如云烟散尽一般,一下就开朗了。
中西医之争,别说旁人对中医有质疑,史老这个大医家一样也有对本门的一些理论存在质疑。
只是中医的理论成熟,不管是作为中医师、医者、医家、或是硕果仅存的大医家,有了质疑就有典籍解释。
虽说看了典籍依旧如坠云烟,但中医理论里面就是有,只是作为医者,想不明白前人的理念而已。
死人、活人一说出来,一下就让许多如坠云烟的问题迎刃而解。
死人,你可以随便摆弄,活人就不成了,中医基于活人,自有其复杂性。
看过中医理论之后,再辅以西医的死人之说,八十一的史老,觉着自己的医术又再进了一步。
“小师叔高论,弟子心悦诚服!”
史老鞠躬之后,董师跟上,这生死一说出了,中医以后就是贯通生死的学说了。
作为中医研究院的大拿,董师一下就看出了生死之说的厉害之处。
古医者受道德束缚,虽说也会解剖尸体,但一些说法语焉不详,也不会跟西医一样,将人体拆骨剥皮挂起来观详。
不见各种医书典籍,以及传世的中医用具之上,全无人体器官详图吗?
这就是古时的道德,也是古医家们的医德,上升一下,就是人命至贵、人体至诚,不可亵渎。
董师成名成家之后,赶上的时候好,成了中医研究院的一员。
他跟老师史老一样,对于中医的一些理论也有质疑,随着时代的发展。
谬误,不仅中医有,西医一样有,比如放血治病一说,再比如理发师做医生一说。
去芜存菁,是时代发展的需要,也是中医师们的需要。
从六大流派到中医十三科,再到地方性流派,内科八派之说,中医也是无时无刻不在去芜存菁不断进步的。
看战汉之时的医学典籍,跟唐宋时期的对比,会有区别;元明时期跟前清,一样是有区别的。
不说各家各脉出的医书,就是对中医四经的解读,各个时代都有不同。
不然哪来的伤寒、局方、温补、温病等等的区别呢?
无非时移世易一说而已。
“李师叔,生死、血气、经络,我回去之后整理了,您再看。
只是中医的药剂跟桑皮线,却是需要报部里、司里论证。
仅是理论,只怕不太够用。”
见老师史老跟师弟老董都服了,祝师这边也没纠结什么。
李胜利的理论确实唬人,从刚刚的混淆视听,到现在的生死一说,足以见证他的理论深厚。
质疑,是难不住这位小师叔的,人家连手术器械都准备好了,在理论上质疑,只怕不如坐下听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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