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让杜骄阳学着给他刮脸,李胜利的神经还没那么大条,女混子一看就不是个持家的人,他可不想弄的满脸疤。
在山上村,李胜利也没让肖凤给他刮脸,杜骄阳在侧有些避讳,该讲还是要讲的。
不管是在杜骄阳的面前,还是在家门之外,李胜利都不会跟肖凤太过亲昵,毕竟这年月人言可畏,他也有个不太一样的身份,那就是杜家女婿。
等待之余,李胜利也在想着怎么去老莫,做人力三轮过去,多少有点够不上嚣张跋扈,最好还是能有辆车来嘚瑟一下。
“这简单,首汽有出租车公司,有租车电话的,五七六幺幺,我们就叫我去遛遛。
我之前也用过,认识那边的人,打个电话就好。
你这是要拔份儿,咱们要一辆车还是两辆?”
听杜骄阳说完,李胜利也拍了手,这茬他还真不怎么清楚,不过他也知道,民国的时候,就有正经租车的公司了,现在还有,倒也不为怪。
“自然是两辆,最好两种牌子的车,咱们跟肖虎不走一路,咱们先去,让他们拖后一些。
在车上跟在老莫一样,不怕孙家报复的。”
说完了自己的要求,李胜利就直接去了附近的浴池。
在四合院周边,李胜利也不怕出问题,即便有人要弄他,还得看手艺好不好。
傻柱卸闫老三车轮那晚,他可是得了中级贯跤手艺的,至今没找人试试,除了力量不如傻柱,技法上他可不差。
进了浴池,五毛钱两根烟,言明自己这边是急茬要去见丈母娘,脸刮了一半的老客也明事理,无非李胜利一块把账付了,他也无所谓挂着半脸沫子,抽根烟等一下。
在浴池收拾停当,杜骄阳叫的出租车,跟肖家兄妹、赵老大都到了。
这年月,不论关系,出租车想随叫随到也不易,不提前预约,随叫随到只能想想。
出租车公司这边来了两辆轿车,英国产的奥斯汀跟老大哥的胜利20。
李胜利这边自然选跟自己名字一样的胜利20,今天这仗,也确实算是胜利了,女混子这车叫的倒也应景。
并排坐在后座,当看到展览馆对面灯火辉煌的老莫时,杜骄阳有些紧张的抓住了李胜利的手。
今天之前,老莫是她们这帮子弟刷夜的地界,晚上能来这里,就是在圈里拔份儿。
可今天不同,孙家的孙强,被紧紧抓住的男人给‘嘁哩喀喳’的断了双腿。
进了老莫,能不能出来,在杜骄阳看来,也是个问题。
“遇事莫怕!
咱们夫妻是谁?
杜家小姐跟杜家年轻有为的金龟婿,在车上、进老莫,谁特么敢难为我?
至于孙家敢在老莫找后账,你当后面跟着的肖家兄妹是摆设吗?
敢在老莫造次,就别怪老子手黑了……
我说骄阳,咱们这个时候直接上门,能吃的上饭吗?
别咱们大大咧咧的来了,再让人给岔出来,那可就丢份儿了……
要是岔出来时候,再遇上孙家人,那脸面丢的可就大了……”
听完李胜利的宽慰,杜骄阳只是勉强笑了一下,就随即敛去了笑容,这个时候,她真没心情开玩笑。
“没事,我去说说就成,就是没法点菜了,只能有什么上什么。
这是老莫,你最好别在这里闹事,即便孙家不管不顾,你也得忍一忍。
万一遇上各司局的宴请,咱们在这砸了店,老杜不在,不好收尾。”
来老莫的是什么人,李胜利或许不清楚,但杜骄阳却是门清。
别说有宴请了,就是没有宴请,能晚上来老莫的,也没几个好惹的。
这地界,现在也不是老百姓来吃饭的地方,投机倒把的那些也不敢来,能来老莫吃饭的,身家不提,身份还是有的。
如果是宴会厅,包厅之后,打打闹闹无所谓,在大厅里开仗,那就多少有些想不开了,处理的时候,罪加一等也是肯定的。
自打穿黑色布拉吉的毛子服务员走了,现在老莫的服务员,也不是好招惹的。
真因为茬架给人砸了店,那瓜落,也不是孙家、杜家能扛得住的。
在宴会厅打了砸了,还有转圜的余地,在大厅里给人砸了店,孙家、杜家都会吃瓜落不说,还会沦为笑柄的,那叫自不量力。
李胜利是野路子,但杜骄阳这女混子可不是,在老莫大打出手,想想结果就令她肝颤。
“忍个屁,不招惹我,万事可谈,打上门来,我管他是哪?
咱们来这,为的就是嚣张来的,来,挽住我的胳膊,咱们进去嘚瑟吧……”
老莫,也是不多的一处,男女进出会挽臂搭腰的地方,在这地方不论年纪,都多了一丝飞扬。
这年月,真要在大街上勾肩搭背,即便是夫妻,也少不了一通说教。
不是夫妻,那乐子可就大了,遇上会调理人的,一人脖子上挂一双能把人顶回去的破鞋,男的还好说,女的,差不多就得跟八大胡同出来的划等号。
挽着杜骄阳通过转门进了门厅,眯着眼扫了一下,李胜利多少有些被震慑到,一极一大的压迫感,也不是盖的。
来自极北之地的剽悍之气,跟老祖宗的皇家园林让人慢慢自感渺小不同,过了转门,强横的压迫感通过四根青铜大柱子,一股脑的就砸到你的意识深处,这才叫做真正的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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