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老妈这话,问的杜骄阳面色一红,正要点头应是,但又犹豫了一下,这才相对客观的做了评价。
“也不是,他平常穿土布衣裳的时候,温吞吞的像个小老头。
<div class="contentadv"> 不惹他,看上去还是挺乐呵的,但就是不能惹,惹了他就跟饿狼似的,张嘴就下死口……”
听杜骄阳说完,邹锦轻轻怼了她一下,悄声说道:
“骄阳,那是他背上的担子重,你看这段时间,许多变化都因他而起。
局势的恶劣他有应对,中医的大势,他还在强行把握,很累的。
你这还要出国,就不能陪在他身边吗?
这是做大事的男人,女人轻易不能远离的,你一走,旁的女人就会像蜜蜂蝴蝶一样,纷至沓来……”
听完邹姨的小话,杜骄阳皱了皱鼻头,也没敢说那几个小寡妇跟小丫鬟的事,影响不好,只是轻声回道:
“他说了要给我在国外弄一盘事业的,说是即便不能跟西北一样,也得在外面多多的搂钱。”
看到杜骄阳的表现,邹锦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也是傻妞一个,被李胜利以出国为借口,死死的拿住了。
“那你大事小情都得听他的,别惹他,投身事业的男人,都是薄情汉……”
想及搧了她一嘴巴的老谢,邹锦这边也在心里叹气,如果老谢这一嘴巴搧的再重一些该多好?
杜骄阳听到邹姨让大事小情都顺从,脸色也是一红,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
“邹姨,他可坏了,都听他的,不得作践死我啊?”
“死丫头,什么话也说,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你乐意就好。
跟着他多学习吧……”
见杜骄阳傻的可爱,这里的场合不对,邹锦就果断的打住了话头,将注意力向李胜利那边集中。
“李师叔,既然都有出处,为什么不再辩一辩了?”
李胜利翻了一下笔记本,将一部分必须要给出处的问题解决,祝师这边又提出了问题。
“出处太多,怎么辩,辩到深处,是不是要讲五运六气、四气五味、性味归经。
这些能辩的明白吗?
即便能辩的明白,再深入一些是不是就得分阴阳、断八卦、精研天干地支的出处?
如今咱们就要一个速度快,等各地的医家来了,再辩不迟。
到时候不仅要辩新割治派,还要辩中医内科,八大派系、地方流派的悖论更多。
你们愿意辩论,将来的辩论点多着呢……”
听到李胜利一杆子把论据支到了三千年前,祝师果断的没再提问,这么辩,到死也辩不明白的。
祝师这边被新割治派的问题缠着,想问题不深入,董师作为半个旁观者,看的就比较明白了。
这次借陆总之手,召集天下医家,李胜利的目的绝不会止于新割治科,而是要重新厘定中医理论跟药典。
这是在史家说过的步骤,振兴中医大传承的步骤,这玩意儿说到做到,也是个厉害人物。
“小师叔,我看老师有些累了,今天就到这吧。
再有疑问,我跟祝师兄一块登门问道。”
知道老师跟祝师兄,对李胜利的话理解有偏差,见老师的兴致不高,显然还在纠结于刚刚的狠话。
这茬,董师也是赞成的,随着中医的发展,流派越多、理论也就越多,而且这些理论都有相应的病例为依据。
就跟伤寒派跟温病派的辩论一样,理论越多,学习越难,分歧也越多。
这就跟儒家的四书五经一样,经典就那么几种,各种注释緲如烟海,如今中医要的不是拓展而是精简。
就跟小师叔刚刚偶然提及的一样,辩论要归于阴阳、八卦、天干地支,或者说是易经,这样才能找到中医最初的出处。
自家这位便宜小师叔,不仅世情看的明白,对中医的理解更是一代大家。
中医大传承走到如今,该要的不是八大流派、数不尽的地方流派,而是唯一的大传承。
这在中医研究院也有说辞,只是能进中医研究院的,就没几个野路子。
这种说法,有正经传承的谁敢支持,说出来就是倒反天罡、欺师灭祖。
史家不算真正有传承的,柳家传承断续难辨,如今看来两家合力,正是中医大传承最好的变法人选。
但变法之前还有一个大问题,那就是李胜利能不能压服温病吴门。
“小师叔,吴门医家那边,您也得抽时间见见了,其余医脉的人,要进京还有一段时间。
这次按您所说,邀约各地名老中医进京,吴门那边怕是要有老祖级的人物过来。
提前准备还是要的……”
临走之前,董师也没忘补充一句,压服吴门,史家不适合参与,这也是董师临走才补充的原因。
论辈分,吴门或是温病一派,李胜利可不是最大的那一茬,按照吴门医家所说,大过李胜利两辈的老医家,虽不是硕果累累,也超出了一掌之数。
万一来上几个惯于以辈分压人的,李胜利这边就得凉凉,不想凉去硬撑,柳家就要反出吴门。
吴门虽说对各医脉没有约束,但真到了论战的时候,天下吴门是一家的话茬,一样张嘴就来的。
“多谢董师提点……”
接住了董师的暗示,李胜利也揉了揉眉心,这事如果好做,他早就做了,如今不得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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