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死,但也别出去害人。
<div class="contentadv"> 钱钞粮票必须你亲手送到人家的手里,该报名就报名,该报号就报号,要是有人问起,谁指使你的。
我丈人的大号你知道吧?
报他的,别嘴一瓢把我给卖了,无非我丈人不在国内,真闹出了事端,人家也以为是托词。
走吧,保护我回村……”
听到李胜利毫不犹豫的把老泰山给卖了,肖长弓撇了撇嘴,这小兄弟真不是个好人,但也真对脾气,打仗的时候,这就是战场上的机灵鬼,跟着走准没错。
“胜利,我跟你嫂子,其实全是我师父的安排,那年她在城里伤了一个纨绔,就被家里逼着跟了我,当年就有了肖龙。
我替师父家里铲事儿,遇上了特科的人,城里城外转悠了几年,我偷着回家几次,就陆续有了肖虎跟肖凤。
之后我因伤转到部队的侦查连,临去北韩的时候,有了肖凰。
你嫂子打最初就看不上我,我们之间她本就抗拒,许多时候都是家里生生逼着来的,两只手数的过来。
回来之后,我就伤成了现在这样,在她嘴里就是个不中用的货。
本想着能好好过日子了,又赶上了他们大舅枪伤瘫痪那事,要不是孩子得靠我的工资养活,要不是她大舅仁义,不给她我师父的家底,你嫂子早就抹我脖子了。
我这做师兄的误了他一身,从军之后还牵累了师门,对你嫂子,我是无话可说的。”
两人走在回村的路上,肖老硬也算是敞开了心扉,开始说起了肖家的过往。
“咋?
就你们可怜呗?
我活该就要被豁出去是不是?
再说,张英也是跟你合法领过结婚证的女人,你不管让我管,没那道理的。
你家那女人,万事不萦于怀,心里满是怨气,说话行事无遮无掩,我看就是揍的轻了。
吊起来抽几顿,她也就有了怕觉,知道是谁说了算,知道该听谁的了。
别什么玩意儿都往我这推,到了我这,我一样抽她的……”
斜瞥了因为夜幕看不清面容的肖长弓一眼,李胜利也给了他收服张英的法子,抽上几顿,感觉到落差的武行大小姐,保准听话。
“我打不过她。
也不忍心打,还不敢打,她真会死给我看的。
我舅哥张松当年刚瘫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你嫂子因为他受伤的事,也去闹过几次,想分了家产弄死我,结果挨过她哥几个嘴巴子,就没再闹腾。
即便是打服了她,也是面服、嘴服、心不服,何苦来哉?
她心里本就苦,你又把她拖了回来,这因果因你而起,便因你而终好了,我放纵一下,你容忍一下,消了她这一生的怨念多好?”
听着肖长弓怂包但透彻的话,李胜利无奈摇了摇头,这是时代给他们这些人的烙印。
而如今的时代,也在给他烙印,自打遇上了柳爷,一些残留下来的因果,李胜利接了不少,虽说不当大事,虽说多半只是生活上的,但也令人无奈。
“你不再想想了?
最近这段时间,我估计风色还要变化。
我这倒是缺干脏活的人。
之前我倒是准备了一个,也打算用一下肖虎跟肖凤。
但有些事因果太深,对肖虎、肖凤这俩,我也有些二心不定。
张英倒是合适,而且她很不显眼,也能让肖虎、肖凤干净一些。
你要是想好了,你们俩的一些乱事我就接了,但张英注定干净不了。
弄不好等她七老八十的时候,还得为我干脏活,可能到死的时候,也不得好死,你这一放手,可就把她给卖干净了。
我这人用人务尽的,尤其是对干脏活的而言,我也不会轻易让她脱离掌握。”
对李胜利而言,之前他敲竹杠的时候,王前进、肖虎干的那都不算是脏活,无非没有证据,没有苦主,有些人现在没了,于公于私都不会有人追问,没了也就没了。
山上村的杨秀山,至今仍在马店集跟着马老三宰羊,那人李胜利想用,但终是个外人,有些时候想用又不太敢用,怕事后有尾巴,只能让王前进跟肖虎,做事干净一些了。
这俩跟杨秀山不同,算是李胜利的共同利益人,出了事谁也跑不了,所以有些话打死不会说,没有合用的人手,许多事,只能他们仨亲自下场,但这样的风险也是致命的。
张英倒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是用了虽说外面没麻烦,但他跟肖家之间的关系却是麻烦。
“那正是她的江湖,咱们兄弟之间就说定了,能善待一下就善待一下。
按她的说法,张松受伤之后,她就有了死志,可惜你又把她给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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