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鹏的事,不妨闹一闹,众人将行之际,杜鹏闹出这么一摊子烂事儿,您联系一些领导处理一下家里的烂事儿,可以理解么……
<div class="contentadv"> 至于怎么闹,就得让杜鹏媳妇舍弃一下脸面了,就说杜鹏用强逼迫,这茬,您最好让杜鹏先通气,别真闹成了僵局,再给抓走毙了。”
听着贤婿极不正经的招数,想及他给谢家那位出的烂招,杜老爹也无奈苦笑。
邹锦破家、老谢得以保全,如今的邹锦,又跟学界的一位前辈走在了一路,都是自家这贤婿点画的,事是脏了些,但结果又不得不说一声好。
如今篡改名单,交好人员,差不多也是一路活计,真论也真上不得台面。
家里杜鹏之事看似胡闹,但胡闹之中,既潜藏着将来的机遇,也潜藏着对一些人的杀机。
想要调停杜鹏闹出的事端,他这个当爹的,除了要找苦主解释之外,总要再找几个相当份量的人做个说和跟见证。
大面上就是自家子弟不成器的闹剧,内里却是勾连自保,这招也是邪的有一定水平了。
“这……
唉……
伱跟杜鹏联系一下吧……”
这类事,根本就没什么时间让杜老爹长考,成就是成,不成就是不成,大势在前,选无可选的。
至于当事者杜鹏夫妻,为国为家总要有付出的,杜鹏媳妇,也是一样的待遇,给她选择,但她能选的,也只有那一个固定选项。
至于走正途,提意见做矫正,不是没人做过,五八年的事延续至今,哪有人会有什么好结果?
如老丁头那般选择硬抗旁观的不少,下面也一样还有仗义执言的人,结果又能如何?
无非是双方绞杀而已。
如今这年月,正反之外唯一能存在的就是街面上的邪,别的是一概不被双方允许的。
离开小王庄,李胜利在自训班给杜鹏打了电话,面对还没扯证的小夫妻,他这个不算姐夫的姐夫,说话也很直白。
过程、结果、所求,一概摆在了两人面前,对杜鹏这个刻薄寡恩、没皮没脸的,这事儿就不叫事。
但对于杜鹏媳妇而言,舍弃的东西就太多了,如今能涉及生与死的尊严,可就一丝也不能要了。
选择,说话之前已经给了她,她是选无可选的,选了,既能保住家人还能继续工作,不选,肚子里的孩子不出三个月,还是一样会让她尊严扫地。
被动无言的做了选择,除了用眼泪作为武器,控诉着面前的两个脏东西,杜鹏媳妇能做的也不多。
“你们学校有位老先生,在我这新开了一个集成电路的实验室。
如今那边正缺精干的实验人员,事后你过去跟谢叔家的邹姨,她就是实验室的实际负责人,招呼我已经打了,你先过去看一下。
人生不止眼前事的,如今的窘境,自己不去刻印,谁又能拿着这些事触痛你呢?
再者,谁敢?”
不理会杜鹏媳妇讶异的眼神,李胜利给她指了指邹锦的实验室所在,那就是她的未来了。
李胜利跟杜鹏郎舅俩,眼看抹着眼泪的倒霉蛋,去了邹锦的实验室,小舅子杜鹏,才竖起了大拇哥。
“姐夫,还是你有手段,能轻松拿捏她。
真要去闹,对我以后的影响不大吧?”
斜瞥了小舅子一眼,李胜利冷冷一哼,说道:
“老话说,死罪能饶、活罪难逃。
这次老杜难免要唱一出绑子请罪的戏码,放心,该打在你身上的板子,一下也少不了。
这次事了,找个关系融洽的院子住一住,学着吃亏、学着忍让,装也要装副样子出来的。
你丈人那边,这次肯定会跟老杜冷脸相对,老杜最后也得给你一下狠的,头破血流的那种。
记住了,心里再恨也不能抬头看老杜他们,不然真的会把你打死的,这是戏码,你别一个眼神逼得那俩下不了台。
真要是下不了台,就得拿着你的命当台阶了。
记着,这是在给人演戏……”
如今的杜鹏还在想着以后,李胜利觉着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杜老爹那边就得拿着儿子演一出好戏。
小两口的事儿,说通肯定是不可能说通的,在城里说通了,下去之后怎么联系?
说不通,就要有说不通的代价,绑子请罪的戏码,之前有人演过了,李胜利也提醒过老泰山,这次怎么着,也得让杜鹏露出一副头破血流的狼狈样,不然怎么取信于人?
这类戏码,真的不好掌握,万一杜鹏受不了,当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打死他应该不至于,但老杜那边为了把戏唱下去,指定是要下死手的。
所以,李胜利留给杜鹏的保险就是老实挨揍,不然真打死了,戏也就没法唱了。
杜鹏媳妇见过邹锦的实验室之后,许多事就顺理成章了,精神有了寄托的地界,这年月不能接受的事,也真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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