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孙会计的说法,其实主要原因还是源自他的男人,但人死账销,许多话也是没法说的。
<div class="contentadv"> “肚里那个还不足一月呢,一副药就能拿掉。
这茬我就能办,事儿我给你说了。
拿不拿在你。
对你我也没什么想法,你愿意打着我的名头,我也让你打,但孩子生下来,可不能安我这边。
咱们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生下来,对你、对你们原来的孩子未必有好处的。”
李胜利的话说完,就轮到孙春梅激动了。
自打肚子有了反应,她也想着寻短,但又怕孩子遭罪,只能强行隐忍了。
如今这年月,堕胎,也不是正经人家该干的事儿。
虽说心里模糊的有点想法,但之前的孙会计,既没门路,也没胆量,真要有这些,也不会让孙主任得逞了。
“真的?
胜利,给我打掉它,我谢您了……”
看着跪下去的孙春梅,李胜利也没再多说什么。
没了孩子,她也就没了枷锁,害命与否,其实是跟医德无关的。
真要是让孙会计把孩子生下来,只怕她一生不得开怀不说,孩子将来也会被牵累。
“吃这种药是有风险的,容易不孕,这个你要想好。
我觉着你的岁数也正当年,有机会,还是再找一个好。
起码老来是个依靠,孩子,将来怕是靠不住的。”
用药之前,李胜利也给孙会计做了提醒。
再好的中医也不可能把这类药剂开的丝毫不差,真要是指哪打哪一下精准,那就真的不科学了。
靶向且相对精练的用药,差不多就是中医之中的国医圣手了。
将药剂的剂量,计算到微量,别人不信,李胜利一样也不信的。
“那我先回单位请假。”
现在这年月打孩子也不难,只是家里活蹦乱跳的好打,肚子里的就不好打了。
孙春梅不是没想过这条路,只是现在这年月,去医院打了,真不如把孩子生下来容易,万一被当做了搞破鞋的,那就是又一场灾厄的开端了。
李胜利说这话,对于医生而言也是有相当风险的。
但他跟一般医生不同,是医界霸王,没有法律法规的前提下,这类事,他还是敢做的。
缘于激动,孙春梅的双颊上带了酡红,出门的时候好巧不巧,又遇上了站在前院门口附近的李怀德。
瞅着李怀德的猥琐笑容,孙春梅还给回了一个微笑。
这女人高高兴兴的走了,剩下李胜利只能苦笑应对了。
“胜利,你好这口儿啊?”
见院里没人,老李这边也放下了主任、厂长的矜持,跟李胜利说起了荤话。
可话一出口,老李的脸色随之一变,这话说的早了,可也赶的巧了。
因为要帮着孙会计遮掩,李胜利这边也没开口,只是矜持的笑了一下,不赞同也不否定。
“胜利,院里小秦……”
老李的不妥之处,就是跟院里秦淮如的关系。
轧钢厂比她长的好看的姑娘是有,但这么好看的寡妇可就这一个。
如今玩寡妇,也是风险最低的搞破鞋了,姑娘,老李也不怎么敢玩,风险太大。
如今触了杜家女婿饭盆里的饭食,老李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没个准信儿了。
“她生的孩子有点多了……”
这话,李胜利也没法回,只能似是而非的点了一下。
“我试着还成……”
“您的锅,您自己刷,我还年轻机会多着呢!
正好,两好凑一好,诊所周燕妈,原本是机械研究所的,现在可以出来工作了,我让她过来?
你作为轧钢厂的主任,还是可以问她的研究方向的。”
郑佩兰那边的保密,只是对李胜利这类普通人而言的。
遇上李怀德这类部属企业的主任,保密就分等级了,一些可以说的,李怀德也是可以听的。
至于李胜利,只要是有保密等级的,他就没资格听。
“成!
先看人,再说事。”
老李想把秦淮如推出来,除了李胜利的原因之外,也有身体的原因。
李胜利给他的虎狼药,脱胎于五石散,尽些矿石类的药物,药毒性是很大。
常吃,虽说不至于吃死人,但会把人掏空的。
以老李这样的岁数被掏空了,那也就是真的空了,补不是补不回来,但也是旷日持久的营生。
等慢慢补回来了,家伙事儿可能也真就不好用了。
回到诊所,让周燕把她妈找来,李怀德见了郑佩兰之后,也不得不佩服杜家女婿的眼光。
对比一下周燕的年纪,就知道这位岁数偏大。
但实际看上去,可比秦淮如年轻,而且扭扭捏捏的更勾人,这还饶着一闺女,就更好了。
接下来,因为要问到郑佩兰的专业,李胜利就让两人去正屋谈了。
“师父,我看这位李主任瞧我妈的眼光不对……”
对于李怀德狼一般的眼神,周燕这边也有感觉,觉着老李不是好人。
“我的人,他不敢。”
这话李胜利也是故意说的,有了孙会计这茬,也就不差一个郑佩兰了。
有他这段时间闯出的名号罩着,庇护这两人平安走出风雨,绝对是够用了。
错非这俩还能再碰上些不知死的,那到时候也没办法。
他说出去的话,总不能当着徒弟的面,再坐回去吧?
听了师父李胜利的话,周燕这边也是面色一红。
昨晚家里老妈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无非是男人女人之间那点事。
周燕总归是个姑娘,虽说有些认命的无奈,但昨晚的夜话,想起来还是很让人羞恼的。
看到周燕的表情,李胜利心里也是一阵无奈。
就跟现在的供给一样,人与人之间除了能拿出真情实意之外,第二靠谱的就是男女关系了。
实际情况也是这样,郑佩兰、周燕娘俩,除了他们自己,也实在拿不出能让人瞧得上眼的东西了。
但在李胜利看来不是这样的,他虽说对有些人下手无情,但对中医师,以及那些做过贡献的人,还是很没底线的。
郑佩兰如果能研制点有用的东西出来。
李胜利送她们家一场富贵也是轻而易举的,比如现在花个千八百的给他们置上一堂红木家具。
“年纪轻轻的,脑子就没点有觉悟的东西了?
睡你?
你个天天不洗澡的货,我可受不了那味儿。”
不洗澡,也是李胜利怼女人的大杀器。
这话一说,周燕泫然欲泣,躲在一旁的听墙根的冯侠,也是耸着鼻子在自己身上闻来闻去。
至于大大方方看戏的柳爷,一样摇着头心里叹着李胜利这孙子大煞风景,不过这道理还真是道理。
当年柳爷年轻的时候,八大胡同里的女人,都是一天洗三遍的。
按自家传承人李胜利说的去想,柳爷的鼻端好似也多了些味道,让老头一阵阵的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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