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皇太后的一声“跪安吧”,荣禄瞬间觉得,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十几年前的叶赫兰儿了,而是尊贵的九五之尊的皇太后,他们之间已经隔上了一层看不见的厚厚的屏障。
荣禄得到慈禧皇太后的恩准后,才敢起身告别。
荣禄刚走到寝宫门口,慈禧皇太后看着荣禄的背影,恋恋不舍地说:“你什么时候能再来?”
荣禄回过头,看着慈禧皇太后不愿让他离开的目光,心里也很酸楚。
他说:“奴才听娘娘吩咐,娘娘说什么时候来,奴才就什么时候再来。”
“过几天,哀家派安德海去叫你。你可要记着要来啊!”
慈禧皇太后几乎是用祈求的语气在跟荣禄说话。她渴望长期的拥有荣禄,所以她低下了高贵的头,用近乎哀求的语调说。
荣禄也是心如刀绞,他不愿意离开,可是,他又怕被别人发现了,他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荣禄还是坚定地走出了慈禧皇太后的寝宫门。
荣禄想,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以后能够更好地,更频繁地和自己心爱的人交往,还是离开吧。
缠绵悱恻固然好,但是时间不能太长,而且要掌握好尺度,掌握好时间,方才能长久地交往下去。
慈禧皇太后看着离去的荣禄的背影,心里酸楚极了。想想自己一个天生爱风流的年轻寡妇,正是享受男欢女爱的大好时光,却独守空房,她能不凄惨悲凉。
荣禄离开后,慈禧皇太后越想越伤心,不由得蒙头大哭起来。
站在寝宫外面的安德海听见寝宫里面的慈禧皇太后在隐隐抽泣,他想进去劝解一下,可是又不敢进去。
慈禧皇太后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如果她心情不好,你惹烦她了,她会扒了你的皮,甚至会要了你的命。
安德海只好在门外不停地徘徊。
安德海听了好大一会儿,慈禧皇太后还是没有止住哭声。
安德海只好冒死求谏。
“皇太后娘娘,您心情不好,让奴才进去给娘娘捶捶肩吧?”
安德海知道,此时慈禧皇太后娘娘是急需要人安慰的,安慰的最好方法就是捶捶肩,揉揉腿。
慈禧皇太后没有回答。安德海知道,这是慈禧皇太后默许了。
安德海悄悄地走进了慈禧皇太后的寝宫,慈禧皇太后好趴在软塌上抽泣。
安德海来到慈禧皇后的身边,大胆地伸出手,放在慈禧皇太后的肩膀上,扶着她的玉肩,安慰道:“娘娘,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可是娘娘自己的。岁月静好,过好当下,且走且珍惜。”
慈禧皇太后经安德海一安慰,心情好多了。
她坐起来,抬起头,看着安德海。
这个忠心的安德海,每回她遇到难事,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准会很及时地来到她的身边,为她排忧解难,真难为他了。
慈禧皇太后挪了挪身子,示意安德海坐在她的身边。
安德海明白了慈禧皇太后的意思,他怯怯地坐在了慈禧皇太后的身边。
慈禧皇太后轻轻依靠过来,把头偎依在了安德海的肩上。
安德海很自然地用肩膀撑起了慈禧皇太后的头。
“哀家好累,哀家多想找一个结实宽阔的肩膀,让哀家靠一靠。”
安德海听出来了,再强势的女人,内心也是脆弱的,也需要一个坚实的男性肩膀靠一靠。
别看这些成功的强势女人,其光鲜靓丽的背后,也有不为人知的脆弱,其内心甚至不堪一击,就会崩溃瓦解。
慈禧皇太后就这样把头靠在安德海的肩头,她又找回了刚才荣禄身上没有体会的幸福感。
她翻身坐起来,准备好好拥抱一下安德海,可是她忘记了自己一直是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躺在绸缎锦被里。
这一翻身,没想到她把自己洁白美丽的胴体一下子暴露无余了。
安德海一下目光拉直了,直愣愣地看呆了。
慈禧皇太后也觉得失态了,她赶紧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身体盖上。有点羞涩地说:“小安子,帮姐姐把衣服穿上吧。”
安德海没想到慈禧皇太后会把这么好的美差事交给他。
他高兴地站起来,一件一件地帮助慈禧皇太后穿上了衣服。
看着慈禧皇太后凌乱的头发,安德海说:“皇太后,奴才给你把头发梳一下吧。”
此时,正好贴身宫女不在,慈禧皇太后就允诺了安德海给她梳头。
安德海拿过一把象牙梳子,精心地给慈禧皇后他梳起头来。
慈禧皇太后太乌黑发亮的长发,安德海捏在手里,滑滑地,美美的。
安德海整个梳头的过程中,不紧不慢,不温不火,不轻不重,连慈禧皇太后头上的一根头发都没有拉下来。
不一会儿,安德海就把慈禧皇太后的头发梳理好了。慈禧皇太后站在镜子前一照,她大为吃惊。安德海这小子真是不一般,就连女人做的梳头这活儿,他都能做得如此的漂亮,精致,真让人不可思议。
“小安子,以后哀家的头就由你来梳吧!”
“嗻。”
安德海高兴极了,这又是靠近慈禧皇太后的绝好机会,他能不珍惜这么好的机会吗?在这棵大树底下乘凉,他还会怕热吗?
从此后,安德海就把慈禧皇太后梳头的这份美差事接了下来。慈禧皇太后的头由太监安德海梳理。
安德海的一番安慰和梳头,让慈禧皇太后的心情又好起来了。
安德海离开寝宫前,慈禧皇太后还不忘在安德海的额头上留下一个甜甜的吻。
又过了三天,安德海在慈禧皇太后的授意下,秘密地把荣禄接到储秀宫。
这一次,荣禄比上一回要放开得多了,在慈禧皇太后的软榻上,两个人缠绵悱恻,柔情蜜意,好不快活。
一番暴风骤雨过后,慈禧皇太后躺在荣禄宽阔温暖的怀抱中,娇嗔地说:“荣大哥,以后在人面前,你叫哀家为皇太后,在背后,只有你和哀家的时候,你就叫哀家兰儿吧,这样叫着亲切,好听,好吗?”
慈禧皇太后仰起头,一脸哀求地看着荣禄。
荣禄还是有点迟疑,不敢答应。
“你永远是我的荣大哥,我永远是你的兰儿,你不要在哀家的面前称臣,好吗?”
慈禧皇太后几乎是哀求的语气了。
荣禄点头答应了,他低下头,在慈禧皇太后的额头轻轻吻了吻,轻声细语,满含柔情地说:“兰儿,我爱你,你是我一生的唯一。即使我走到天涯海角,我也依然深深地爱着你。我们海枯石烂不变心,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慈禧皇太后被荣禄的这句话彻底感动了,融化了。自从咸丰皇帝走了后,还没有一个男人跟她说过这样的山盟海誓,海枯石烂的誓言,荣禄的这些甜言蜜语彻底陶醉了她,击败了她。
慈禧皇太后深情地把荣禄拥抱得更紧了,两个人再次开始热吻。
两个人在热吻中,又一次倒在了软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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